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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Chapter 50

听书 - 海伦娜的简奥斯汀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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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inthespring,

我离开你时正值春天,

Whenproud-piedApril,dress'dinallhistrim,

那时芳菲四月披上盛装华衣,

Hathputaspiritofyouthineverything,

万物被赋予蓬勃春意,

ThatheavySaturnlaughedandleaptwithhim.

连沉郁的土星也雀跃欢欣。

Yetnorthelaysofbirds,northesweetsmell

然而,无论鸟儿们欢歌啼鸣,

Ofdifferentflowersinodourandinhue,

或花香馥郁,繁花似锦,

Couldmakemeanysummer'sstorytell,

Orfroppluckthemwheretheygrew:

我无意攀折怒放的花枝,亦无心诉说夏日传奇。

NordidIwonderatthelily'swhite,

百合的清雅洁白我不觉稀罕,

Norpraisethedeepvermilionintherose;

玫瑰的鲜红艳丽我不想赞叹,

Theywerebutsweet,butfiguresofdelight,

Drawnafteryou,youpatternofallthose.

它们纵然芬芳宜人,甜美娇艳,

却不过是在模仿你——美的典范。

Yetseendyouaway,

离开你,我只能活在永恒的寒冬里。

AswithyourshadowIwiththesedidplay.1

触景生情,无处不是你的身影。”

……

低沉缓和,醇厚悦耳的男声萦绕耳边,房间里跳动着温暖的火光,范小予,或者海伦娜还以为这是众多梦境中的一个,她迷迷糊糊的问:“这是莎士比亚的诗吗?”

坐在床边的菲茨威廉抬头看看她,松了一口气似的,合上手中的莎士比亚诗集,一边低声答道:“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98首,你没有读过?”一边小心的打量着她。

精神力还处于虚弱状态的海伦娜毫无戒心:“没听过……其实所有的淑女才艺我只会半种,十四行诗我就记得最著名的那一句……”

菲茨威廉微笑倾听,神情温柔。

“……我能否将你比作一个夏日……没了。”

菲茨威廉低头笑了笑:

“ShallIcomparetheetoasummer'sday

Thouartndmoretemperate

……”

他用之前那种醇厚的嗓音、优美低沉的调子背完了整首诗,海伦娜喃喃道:

“真好听,有种可以催眠的感觉……”

“我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一种赞扬。”菲茨威廉轻轻笑了几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怎么样?好奇怪……这不是在做梦吗?”海伦娜活动一下倦怠的身体,抬手想摸摸头,却发现左臂有点异样,肘窝有点疼,还缠着纱布。

“你在发烧,格林先生离开前给你放了一些血,说你晚上应该会醒,所以我打算在这里等等,看你会不会醒来。”

“什么?!放血?”海伦娜顿时清醒了一大半,“我就是好好睡了一觉,有必要放血吗?”

落后时代真心伤不起啊!不管什么病上来先给你放血,一杯朗姆酒治百病,提出清洁消毒的医生还被抨击!

“你可不止是睡了一觉,你上午睡着之后一直没有醒,快到晚上侍女才发现你在发高烧,大家都很担心。你哥哥来看了你好几次,到凌晨才离开。”菲茨威廉说着,站起来喊侍女:“去请蒂尔尼先生来!奥古斯汀小姐醒了。”

怪不得头沉甸甸的,浑身发热酸痛,各种难受——就海伦娜这点见风就倒的小身板,还给放血!

海伦娜一拍滚烫的额头,无语了半天:“……现在几点?”

“已经是凌晨了。晚餐后我去看了伊莎贝拉,她让我来看看你……”菲茨威廉有点尴尬。

“谢谢你,我没事,只是感冒而已。”海伦娜一清醒过来,也有点尴尬,“那个,我没读过莎士比亚的诗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告诉其他人?”

菲茨威廉忍不住笑起来,笑声很低,炉火只照亮了他的半边脸颊,暖色跳跃的光线造成柔和的明暗对比,勾勒出他英俊的轮廓,海伦娜心里有点嘀咕,是不是以前什么时候已经产生过这个念头,关于这个男人偶尔放低一下姿态时有多迷人的?

“请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谈起这件事。何况,任何才艺都比不上高超的医术有价值,就算把一百首十四行诗倒背如流,也救不了一条生命。”

说到后来,菲茨威廉已经收起笑意,海伦娜觉得他略显激动和紧张,好像还有什么更严肃的话想说,然而他却突然局促的转过身去放书,为此在房间里毫无目的的走了一圈。

这时蒂尔尼先生来了,他摸摸海伦娜额头的温度,询问一下她的症状,让她好好休息,并且善意的开玩笑道:“大家正想感谢上帝赐予我们一位医学天才,我们的医学天才就病倒了,哈哈……”

习惯了保持身体健康的范小予真心替海伦娜的“淑女体格”感到不好意思,早该想到这种身体是就为随时晕倒而准备的……

早上她洗过澡,听说早餐还没有准备好,就倒在床上想休息一会儿,侍女进来收拾浴室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据蒂尔尼先生说,大家都一致同意让她好好休息,所以有一阵完全没人来打扰她,直到下午菲茨威廉让侍女来看看她,才发现她满脸通红,呼吸沉重,已经发起了高烧。

“……厨房给你准备了燕麦牛奶粥,调进朗姆酒,热腾腾的喝下去,你会感觉好些的。”

瞧吧!果然少不了朗姆酒。

“……明天如果体温还不能降下来,再考虑放一次血。”

海伦娜抓狂了。

“不不不,我不想喝加了朗姆酒的粥,不需要放血!”

“哦……哈哈!奥古斯汀小姐,不要告诉你居然是一个不听话的病人。”

“不是不听话,朗姆酒对我没用,放血对身体没好处,真的!……”

海伦娜无力的辩驳了几句,只好转移话题:“对了,伊莎贝拉怎么样?”

“伊莎贝拉很好,但确实疼痛难忍,两个可爱的孩子带来的欣慰之情对她无疑很有帮助,今天她已经换过一次药,伤口完全没有感染的迹象,她会恢复的。”

“离手术都过去十多个小时了,有没有帮她活动腿脚?有没有按照我的方法护理?”

“请放心吧,你写得很清楚,不会有问题的,明天早上我们会让伊莎贝拉试着下床走动,为了促进血液循环是吗?这个观点很有见地,既然你已经完成了手术,我和格林先生都同意全套尝试你的新理论……”

两个人讨论了一会儿,侍女给海伦娜端来晚餐,主食就是那一盆加了朗姆酒的燕麦牛奶粥,海伦娜苦着脸闻了闻那个奇葩的味道,还没说话,菲茨威廉就开口了:

“奥古斯汀小姐确实不喜欢这个,把它换掉吧。你想吃点什么?当然,要蒂尔尼先生允许的对你病情无害的食物。”

后面一句话是对着海伦娜问的。从医生到病人的角色转换实在太快,海伦娜有点犹豫,然而实在抵抗不了内心的小小渴望……

“前不久在兰顿,吃过用印度稻米做的食物……那种稻米还有吗?”

菲茨威廉笑了:“当然,我给林奇庄园也送了一些,你喜欢吗?”

“我想吃用稻米煮的粥,里面什么也不要加,可以吗?其他都不需要了。”海伦娜的小眼神充满期待。

菲茨威廉觉得她的要求不值一提,马上让人吩咐厨房去做。

蒂尔尼先生给海伦娜喝下一种据说可以治感冒的草药提炼的药剂之后就离开了,菲茨威廉也不便再待下去,只说请海伦娜等会儿吃过东西好好休息,就跟她道了晚安。

海伦娜又躺了两天,高烧才有退去的趋势,这期间她为不被放血做了好几次抗争,引得格林先生跟她讨论相关的医学理论,一谈就是半天,惹得菲茨威廉相当不满。

这几天林奇庄园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一下子多了两个需要照顾的病人和两个新生儿,前来看望伊莎贝拉和孩子的人也来往不断,后来主人家不得不声称两个病人需要安静的休息,不再带客人去房间看望她们。

这天早晨,海伦娜的高烧退去,再也不想躺在床上了,于是穿好衣服,趁庄园还一片安静的时候下楼去看伊莎贝拉,一进伊莎贝拉的房间,就看见霍华德先生、格林先生、菲茨威廉和哈里或坐或站,神情认真的在讨论着什么。

大家看见海伦娜也吃了一惊,忙着询问她怎么不好好休息,只有伊莎贝拉向她伸出手来,声音虚弱:“亲爱的海伦娜,来看看孩子们吧。”

海伦娜连忙戴上口罩:“我还没有完全好呢。”说着却情不自禁从保姆手上接过一个孩子。

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打量两个孩子,他们依然红通通的,但看上去已经有点像人类了(这是什么话——|),抱在手上这一个闭着眼睛正在酣睡,肉乎乎的双手举在额头边,另一个孩子被保姆抱着,嘴里吐着泡泡,眼睛睁开一条缝,棕色的眸子懵懂的左右缓缓移动,似乎已经在努力想看清这个世界。

海伦娜突然百感交集,舍不得移开视线,鼻子发酸,为了克制情绪,她突然“严肃”的说:“大的这个小家伙应该被打屁股!”

“啊?”大家都看着她。

“在妈妈肚子里就抢弟弟的营养,把自己长得壮壮的,又淘气捣乱,横在妈妈肚子里挡着路,给母子三个都带来了危险——哈里,你今后一定要好好管教他,这家伙还在妈妈肚子里就已经会闯祸了!”

大家都笑起来,伊莎贝拉温柔的笑了笑,伸出双臂想要抱抱孩子:“我一点也不怪他,他们都是上帝赐予我和哈里的礼物。亲爱的海伦娜,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哥哥当然应该是孩子们的教父,我希望由你来做孩子们的教母,蒂尔尼先生却说你是天主教徒,恐怕不能当孩子们的教母,我真是太遗憾了……”

这个……海伦娜把自己手上的孩子也轻轻放到伊莎贝拉身边,握着她的手说:“我恐怕实在难以承担起教母的责任,但你完全不用怀疑我对他们的爱。”

“是的!”哈里突然说,“所以我们商议了一个替代的好方法,两个孩子,一个按照之前的决定用父亲的名字,另一个就用你的姓命名,叫做奥古斯汀,简称奥古,这真是个好名字不是吗?”

海伦娜知道已经无法拒绝他们的好意,不由微笑看看两个婴儿:“这真是我最大的荣幸。那么,你们谁叫劳伦,谁叫奥古斯汀呢?”

“这也由你决定,”老霍华德先生慈祥的说,“你更喜欢谁,谁就叫奥古斯汀。”

这是不是对她推崇得太过头了一点?何况这里还有格林先生他们的功劳呢。海伦娜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异样,想到刚才进门时,老先生对其他人都投以警惕的目光,这是怎么了?

这样想着,她笑道:“我对他们一样疼爱,但我更心疼这个小一些的家伙,他什么都抢不过哥哥,希望今后他被哥哥欺负时,我可以给他撑腰。”

伊莎贝拉忍不住笑起来:“我知道你一定会的,亲爱的海伦娜,你真是太可爱了……”

她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额头却渗出汗珠,疼痛让她脸色苍白,紧紧抿着嘴唇。哈里紧握着伊莎贝拉的手,那痛苦的表情就像伤口在自己身上一样。

“哦!可怜的伊莎贝拉!”老霍华德先生心疼的看着女儿,“海伦娜,我征求了格林先生的意见,取了一些鸦片来,如果伊莎贝拉实在疼痛难忍,就给她服用,你对鸦片有什么了解?”

服用鸦片?

海伦娜用手帕轻轻擦去伊莎贝拉的汗水,慎重的说:“鸦片确实有用。但鸦片的纯度不高,要起到镇痛的作用,可能要连续服用好几次或者好几天,这样很可能会导致上瘾,很难戒除,而且鸦片对孩子有毒,一旦服用,伊莎贝拉就不能再给孩子哺乳了。可我也知道这疼痛很难忍受,所以,让伊莎贝拉自己做决定吧。”

最后大家一致认为,伊莎贝拉可以自行决定什么时候需要服用鸦片,但服用不能超过两天。

因为法国科学家试图从鸦片中提取麻醉药的试验还没有成功,霍华德先生当即决定要赞助英国的科学家做这项研究。

海伦娜离开时建议大家让伊莎贝拉多休息,于是除了哈里之外大家都离开了,海伦娜依然从后楼梯回房间,在楼梯上却从敞开的后门看见,外面草坪上,几个孩子正在踢球。

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最大的也只有十岁,正在嘻嘻哈哈的踢着一个皮制的球。

在房间里闷了这几天,海伦娜对清新的空气、柔软的草地,踢球和笑声组成的这一幕毫无抵抗力,她拉紧披肩走出门外,笑着看几个孩子游戏。

不一会儿,那个女孩把皮球踢得往这边飞来,海伦娜伸出脚去轻轻一勾,把球往空中颠了一下,又踢回孩子们的方向。

孩子们立刻欢呼着邀请她一道踢球。

海伦娜无奈的笑道:“我生病才刚刚好,恐怕暂时没办法陪你们踢球了,不过等我完全好了,或许可以跟你们组成一个足球队。”

“太好了!没想到还有人会踢球!”比较大的两个孩子很兴奋,“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是爱德华、露西和埃里克。”

“爱德华?”老斯宾塞先生就叫爱德华,而哈里和查理的大哥叫埃里克,这两个男孩子多半是用爷爷和父亲的名字命名的,海伦娜笑道,“我知道了,你们是斯宾塞家的孩子。我是你们查理叔叔和伊莎贝拉婶婶的朋友,也认识你们的父母,不过还没有机会跟你们见面,我叫海伦娜冯奥古斯汀,你们可以叫我海伦娜。”

“是的!”最小的孩子才5、6岁,瞪大眼睛看着她:“你能再像刚才那样踢一次球吗?”

“埃里克!”女孩露西突然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并把弟弟往后拉。

“奥古斯汀小姐!你就是那个怪女人!你能拿刀把人切开!”最大的男孩爱德华也喊道,不过他的语气里,兴奋和好奇远胜过惊恐。

海伦娜愣了愣,脸上浮起促狭的笑容:“没错,我会拿刀把人剖开,不过那只是为了拯救生命,比如你们的伊莎贝拉婶婶和两个刚出生的小堂弟,还有……就是可以对付说谎的小孩儿!”

三个孩子吓了一跳,立刻手牵手的挤在一起。

“告诉我,你们是听谁这样说的?”

“是库布里克太太!”女孩露西很紧张的尖着嗓子说,“她说能拿刀把人剖开的女人一定是恶魔附身!请不要把我们切开!我告诉你了!”

海伦娜忍不住笑起来,又问道:“库布里克太太是你们的保姆还是女佣?”

“是厨娘!她做的苹果派是最好吃的!请不要伤害她!你可以让她给你做苹果派!”女孩说。

“可是莫里斯小姐说,只要能拯救生命都是伟大的。”爱德华连忙小心的补充道。

“但莫里斯小姐也说,一个还没出嫁的姑娘去做生小孩的手术一定是疯了!而且她还说没法想象一个年轻姑娘能有这么高明的医术!”露西瞪着哥哥,“如果我们说谎她会把我们切开的!我们肚子里可没有小弟弟!那我们就死定了!”

“噗哈哈哈……”海伦娜笑出声来。

三个孩子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后退了几步。

“……莫里斯小姐是你们的家庭教师?”

“是的,”露西答道,又对哥哥小声说,“你看她真的什么都知道!”

“所以……那是真的吗?”就像所有这么大的男孩子一样,爱德华既害怕,又好奇,站得远远的大声问,“真的是魔鬼教你拿刀把人切开的吗?”

“嗯……”海伦娜假意想了想,“或许是万能的主教给我医术呢?”

“这不可能!”露西忘记了害怕,大声反驳道,“只有魔鬼才会拿刀把人切开!”

“爱德华!露西!”海伦娜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声怒吼响起,老斯宾塞先生从大门的方向匆匆走来,身后还跟着他的大儿子夫妇,也就是三个孩子的父母,还有面无表情但目光担忧的海因茨、依然一副满不在乎笑意的男爵先生,以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菲茨威廉。

“向奥古斯汀小姐道歉!”斯宾塞先生大声说。

“哦!没关系!斯宾塞先生,他们只是孩子……”

“非常抱歉,奥古斯汀小姐,刚才我们就在起居室,听到了你们在窗外的全部对话。”老先生向海伦娜认真的鞠了一躬,又严厉的瞪着孩子们:“我说了!向奥古斯汀小姐道歉!”

老先生身为国会议员的威严一摆出来,孩子们都有些瑟缩,小声嘀咕着:“对不起,奥古斯汀小姐。”但看他们的表情显然并不服气。

“我们非常抱歉……”孩子们的父母也向海伦娜连连道歉,海伦娜连忙对他们说没关系,不要在意之类的话,斯宾塞先生却对自己的大儿子夫妻俩也十分严肃的说:

“让孩子轻易听信无知者的言论,不能分辨是非,是你们教育的疏忽!”

如同海伦娜之前的印象一样,斯宾塞先生是一个相当睿智,充满魅力的成功政治家,虽然他的姿态总是高贵得体、符合身份,但神态举止也向来都十分优雅随和,几乎从来不会对人这样严厉,但一旦他严厉起来,显然也是足够有威严的。因为他的缘故,大家都不自觉严肃起来,埃里克斯宾塞夫妻俩十分尴尬,连海伦娜都尴尬起来,她诚恳的说:“斯宾塞先生,千万不要这样责怪他们,这反而令我感到不安,既然您已经听到我们的对话,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生气,也并不在意孩子们的误会。”

“奥古斯汀小姐,在看到伊莎贝拉确实平安无事之后,我就向霍华德先生和你的哥哥表示,我确实对你另眼相看。众所周知,年轻姑娘们的爱好大多只是为了给自己增添魅力,几乎没有哪个年轻姑娘会有毅力和耐心去学习枯燥的真才实学,而你不但拥有天才的头脑,还拥有过人的胆识和勇气,你拯救生命的努力令人钦佩。”

“这……斯宾塞先生,得到这样高的评价真是令我无所适从,您的描述听上去几乎不像我了,我只是把这当做……一项工作,一个任务,我必须完成它,仅此而已。”

“你非常谦逊,奥古斯汀小姐,大家都知道,这项工作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没有任何人能指派给你这样艰难的任务。任何拥有正常情感和判断力的成年人都能够轻易做出判断,不会轻易听信那些愚蠢的谣言,而且请你放心,有斯宾塞家族和霍华德家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

“呃……非常感谢您。”海伦娜行了个屈膝礼,却对老先生的最后一句话犯了嘀咕——难道除了难听的流言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事?目光扫过眼前这些人,如果有什么关于她的坏事情,他们肯定都不会告诉她的。那么,需要打听各路消息时,应该找谁?

跟母亲一起在育儿室看望两个新生儿的查理斯宾塞突然很想打喷嚏。

1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98首。作者自译。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年底事多,前两天突然有事出门去了,周六在家准备更新,却莫名其妙的跟十四行诗杠上了,耗掉了一整天时间……555555……天然呆的作者你伤不起啊……

所以今天才码出这一章,手上没存稿就是这样悲催,阿囧一直想存稿,都没能存下来……

这个第98首,阿囧看了大约十个左右的新旧翻译版本,很苦恼的用了大半天时间才弄出自己这个版本。阿囧不是英语专业,译文不够精美之处请大家多多包涵。

另外,非常非常感谢学医学的同学们,你们不吝打字,提供了那么多的材料,真心感谢~~~~

但是……阿囧还发现,之前忘记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大家都没发现——青霉素需要做皮试的,很重要啊,赶紧去改掉了~~

哼哼,那个,医学的亲们,很多马甲都没见过啊,这下把你们都炸出来了吧,嘿嘿~~~

昨天看到了长评,幸福了一整天,嘿嘿,阿囧会加油的,明天有更新(已经码了一半了,不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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