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采诗惊恐的捂住嘴巴,木九久交代过她的话回响在耳边: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要对这身体好,把我带回锦城母亲身边。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可是沈夫人已经去世了啊。
可是、可是这好像不是她的王妃了啊,这到底是谁啊?
云沐风绝望的后退几步,凄绝的不断摇头:“不!不!”
木九久感到肚子一阵车裂般的疼痛,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生孩子!
她绝望的尖叫:“不!不!我还没成婚,怎么可以生孩子!”
她坐起来伸手去捶打肚子,哭喊道:“不!我不要生孩子,我要回南月,这不是真的!这是在做梦!母亲!救我!”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她在众人惊惧的注视中痛的仰倒在床上。
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袭来,伸手乱抓拽住被褥,痛苦的呻吟溢出唇角。
采诗率先缓过神来,冷声吩咐产婆道:“还愣着作甚?!快接生啊!”
“哎!哎!”两个产婆从懵逼中缓过神来,接着忙和起来。
一个产婆检查宫口,喜道:“宫口开了一半了!”
另一个产婆则继续揉肚子,“王妃您忍着点儿,马上要好了!”
云沐风双目赤红,绝望的捂住胸口,仿佛那里被掏空了,生无可恋的不断摇头,“不!不!不要!”
木九久痛的满脸都是汗和泪,惨叫一声:“不~!”又晕厥了过去。
采诗忙上前探了一个木九久的鼻息,道:“王妃是晕厥了。”突然眸光微闪,对着门外道:“巫师!快叫人去请巫师。”
木易辰此时也在门外焦急的守着,闻言立刻派人去找巫师。
云沐风似乎被巫师两个字惊醒,发现木九久再次晕厥,忙颤抖着手慌里慌张的将神女幽瞳摘下来,哆哆嗦嗦的套在她的手指上。
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呼唤:“九久!九久!回来!快回来!不要抛下为夫!为夫会活不成的!”
痛,窒息的痛。心碎的声音随着脉搏一起跳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好像被碾碎般的痛。泪,已在眼角徘徊,可是就是落不下来。
作为神医,看着心爱的人要离去,却无能为力!作为曾经的高僧,看到她魂魄换了却不明就里。作为丈夫,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妻子人还是那个人,魂却已经不是那个魂……
他就是死了,也不确定黄泉路上是否有木九久!也不知道如何能找到木九久!手札上确实翻译了神女幽瞳可以还魂重生,可是,方法却是六百年难遇一次。要天上七颗星成一线时,要在极阴之地,还要神女幽瞳能感应到!简直是可遇不可求,全凭天
意!
天意?师傅啊!你怎不教授徒儿如何控制天意?!
……
土族巫师被梅儿拉到山林中一个大树后,四周都是山石大树,甚是隐秘。
巫师困惑的问道:“你有事?”
巫师已经四十多岁了,因为长期劳作狩猎,身体一点也没发福,黝黑的肌肤上肌肉线条健美清晰,上面的点点汗水反射着从茂密树叶中透过来的阳光。
梅儿仰脸看着他,那美丽的眼睛里都是崇拜和敬仰,“巫师大人,我知道你法力无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我敬仰你很久了。”
“我是神灵的使者!”巫师被恭维甚是受用,挺直胸膛,抬手理着头上象征身份地位的鲜艳羽毛。
梅儿从怀里拿出一只蛋糕,递给他,“这是我用一篮子竹笋跟呼啸山庄的人换的,听说是那神灵王妃最爱吃的。”
蛋糕的香味飘进巫师的鼻子里,巫师立刻吞了一下口水,伸手要拿。
“哎~”梅儿却收回手,“你不是问我有什么事吗?”
“说!”巫师的手拿了个空,神色失望,还有些愤怒。族里的人敬重他甚过族长,有什么美食先献给他,这个脱离族人的丫头口里说着恭维的话,却对他如此不敬!梅儿一看他生气了,忙换上炽热的眼神,带着一身的柔弱无骨贴在他只穿着两片树叶的身上,娇娇柔柔的道:“那王妃没有了镇魂石,神灵已经离开了,你若是让神灵住进
我的身体里……”她一直手托着蛋糕送到巫师嘴边,另一只手在他带着汗水的胳膊上上下游走。她心里把他想象成云沐风,那样一个如空中皎月一般的男子,哪个女子看了不喜欢?她自然
也不例外。
巫师的注意力却在香气诱人的蛋糕身上,怕她再拿走,张嘴就叼在口里,狼吞虎咽的三两口就吃了干净。
吃的太急有点噎到了,抻着脖子艰难的咽下。伸出舌头把唇边的蛋糕屑都舔到嘴里,意犹未尽的咂摸着滋味。
梅儿眼里闪过轻蔑和厌恶,马上换上一副娇羞的模样,“你若是让神灵住进我的身体里随你如何……”伸手按住那两片树叶。
巫师身体猛然一僵,轻哼了一声,那东西立刻从两片树叶的缝隙里弹了出来,炽热的望着梅儿,露出一个笑容,“那来吧!”
土人族里根本没什么夫妻制度,兴致来了,看上谁拉过来就办了,生了孩子大家养,还处在母系氏族的生活模式。
所以面对梅儿红果果的勾引,巫师毫无压力,来一回就来一回呗,他有的是力气,梅儿这么年轻,说不定能怀上他的孩子。
紧紧搂住她,一只手却伸出去摸向了梅儿的领口,“不要学那些人穿衣裳,不方便!”
梅儿心里一阵恶心,她可不想把第一次给这个野驴,她是那天神般的睿亲王的!再不济也是二公子和大少爷!
可是现在她必须要把神灵引到自己身上,凭她这身子、这美貌,再有了神灵的本事,到时候勾勾手指,什么男人都得跪在她脚下。
于是,她强忍着嫌恶,娇吟一声,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了巫师身上,由着他揉捏,“你得先设法把神灵引到我身上才行,你不想和神灵做这事吗?”
巫师此时野性大发,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土人向来是随性而发,脑子里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实在人儿!粗暴的把梅儿摁到了身后的大树上,伸手扯开了她的裤带。
“啊!别!不是现在!”梅儿一看事情不受她控制了,立刻揪住滑落的裤子。
巫师哪里听得到?只听“嗤啦”一声,上衣已经被撕开,一阵带着湿气的山风拂过她的肌肤,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要!我们好好商量!”
“完事再商量!”揪着裤腰的手被他强行拉开摁在树上,身下感到山风的微凉。梅儿暗叫:这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