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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酒未沾,却象是灌了二斤黄汤一样的两人就在这狭小的包厢里你一盏我一盏的灌了一肚皮茶。
有听说过喝酒醉的,可是头一回却知道了还有人会醉茶。
这也就是心情在做怪,心情郁闷到极点时,真的茶也会醉人。
听着即墨令狐叨此自己的过去,洛瑜旻是打心眼底的心痛这个男孩,回想过去,自己比他要幸福的多。
至少,她曾经也是父疼母护的娇娃子,这样的日子她也过了九年。
而在之后,纵使父母离开,她还有真心疼她的姥爷和姥娘,一个万事以自己为首的弟弟。
有一个相敬相爱的家,有着会互相关心的亲人。
就是穷,他们也过得快乐。
而这些,即墨令狐都未曾拥有过一天。
即墨令狐说到自己在菜场捡菜叶子时,洛瑜旻脑子里不自然的就想着一个浑身上下脏兮兮,瘦得皮包骨头的男孩裹着又脏又破的衣服拖着一个筐子。
场景一换,小男孩守在麻将馆外头,又饿又渴却不敢离开,就怕失去了赌客们让跑腿的机会。
每买一包烟,买一瓶饮料,他们都会随意的扔点钱给他当小费。
靠着这些,小男孩撑了一年,回到家一年到头也见不到父亲几面。
被别的孩子欺侮的全身是伤,独自一人蜷缩在阴暗的房间里舔着伤口....
想到这里,洛瑜旻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可回到即墨令狐这里,当听到洛瑜旻拳打后母这块时,他忍不住的想大叫一声“打得好...”
可这一嗓子他硬是压住没有吐露。
相比之下,自己的母亲不也是小三一枚?还有可能是小四,小五。
不说即墨宇在外头有多少女人,光是在凤凰镇,即墨宇就有三位大小夫人。
即墨令狐的嫡兄嫡姐妹,庶兄庶妹,更有十人之多。
“走吧,我们在这里时间够久了,再不走,饭店要来赶人了。”
午饭时间早已过了,两人还在包厢里坐着,服务员借口添茶可是进来了好几趟,那怪怪的眼神,洛瑜旻没有查觉,可是心细的即墨令狐早有感觉。
内心积压了许久的郁闷全部吐出之后,即墨令狐就象是三伏天吃了一个冰淇淋一样爽透了,更让他高兴的是洛瑜旻对他曾经的过往根本就不在意。
甚至在她脸上连一丝不好的反应也没出现过。
“去哪?”
“我一个朋友在西郊弄了一个会所,那里可以打网球、也有高尔夫、如果这些都不喜欢,还可以骑马,如果嫌热,可以玩一些室内的器材,比如瑜珈、桥牌,想刺激一点就玩射击,室内赛车。”
即墨令狐眼如火炬,丝毫不愿错过女孩脸上任何一屡表情。
洛瑜旻内心到是没有这么复杂,按原来的计划,她只打算先打听一下移民的相关问题之后就返程回祈镇,并没有安排游玩的计划。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让洛依开上车过来。
绿绮把即墨令狐喊来原本就不在计划当中,不过目前的她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
再说了,京城毕竟是华夏首都,身为华夏人,来了京城哪能不参观一下名胜古迹,绿绮也提醒过她,说以后她的生活圈子免不了接触各行各业的人,闭关自守可不行。
即墨令狐刚好就是一个可以将她带入那个圈子的人。
所以即墨令狐一提出要去京郊会所游玩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俩人肩并着肩走出包厢,饭店大堂只有几名留守的工作人员。
看到两名风华正茂的少年男女,几人的眼神都不由的一亮,女孩们更是眼中直冒桃心。
推开饭店的玻璃门(营业时间已过,迎宾员休息了,即墨令狐充当了一把门僮),
清新的空气夹着细细地毛毛雨带着夏日的闷热扑面而来,抬头远眺,些许金色的阳光躲在厚厚的白云后头,将云层渲染成了金色。
“咦,下雨了啊...”洛瑜旻惊讶道。
“太阳雨,这天变得可更厉害,进饭店时还是艳阳高照着呢。”
即墨令狐摸了摸鼻尖心想俩人刚才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外头下着雨,两人又是11路公交车过来的,西郊,毫无疑问要坐车去才行。
“我让司机把车开过来,在这稍等一下吧。”洛瑜旻很难得的掏出手机准备给洛依打电话。
“不用那样麻烦了,我的车早在外头等着了。”
即墨令狐的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悄然无息的滑过停在了离着只有几步的空地前。
“来了,我们走吧...”即墨令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又抓住了洛瑜旻的手。
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手也下意识的往回抽,可是即墨令狐用的力气很大,一下子没有挣脱。
如果洛瑜旻真的要摆脱即墨令狐,十个现在的他也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她只是挣了一下,见没有挣脱,也就不在继续了。
即墨令狐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可是片刻之后,却是喜出望外,这是不是代表着她接受了自己呢?
说实在洛瑜旻现在也很迷茫,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的她非常单纯,在寝室里舍友们也经常在聊些八卦,象梅娇丽据说就收到了好几封情书。
在高三时,班上的女生除了她几乎都被人给配成了对。
当然,这中间真真假假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母亲的遭遇在洛瑜旻心头烙下了深深的印子,婚姻对她来说有些恐惧,所以当李中华追求她时,她是丝毫不客气的拒绝,甚至连李老爷子亲自上门说情也不例外。
然即墨令狐在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彬彬有礼,说话又是细风细雨,最重要的是是即墨令狐长得很好看。
即墨令狐的长像有点欧化,眼窝很深,鼻梁也很高,再加上他那浓黑的眉毛,硕长的身形,如果带上眼瞳,稍化化装,与m国电影巨星格利高里.派克走在一起估计会被人当成孪生兄弟。
安静中的他,眼神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忧郁,象是饱经了风霜,又象是历经了千年伦回一般让人发至内心的心疼。
可当他笑的时候,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亲和力,让身边的人不自不觉得被其感染。
单纯的洛瑜旻就这样被看似外表阳光(这是与洛瑜旻在一起才会有这种表情),实则腹黑的即墨令狐引诱着,一步步的走进他早已设好的埋伏。
即墨令狐一只手打开车门,扶着车顶,恋恋不舍的放开洛瑜旻,“小心点,别碰了头。”
因为离得太近,浓厚的呼吸擦着小姑娘的耳边滑过,洛瑜旻的耳根一下子红了,一句话也没说低头钻进了车内。
谁也没有注意到即墨令狐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和那微微上挑的嘴角。
“好热,好热...”
“安静,安静...”
“为什么我的心跳会这么快。”
洛瑜旻内心进行着天人交战,她努力的想平住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脏未果。
当即墨令狐从另一端坐上车,满脸带笑的对司机说了目的地。
洛瑜旻的手捂在胸口,这一幕被他看在了眼里,“怎么了,不舒服?”
“...”洛瑜旻不知该如何回答,热度从耳根慢慢的延伸到了粉脸。
“不舒服的话就先回酒店吧,等身体好了再去也行。”即墨令狐明知洛瑜旻是害羞仍然有意的要逗一逗她。
洛瑜旻忙说:“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有点热。”
说话时她抬起了头,可一眼撞见近在咫尺的满含笑意的大脸,乌黑的眼珠犹如受惊的小鹿一样湿淋淋的令人疼惜。
要是有一面镜子摆在洛瑜旻面前,估计这丫头会羞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情感如同白纸一样的她,哪里能斗得过在大宅门勾心斗角环境里茁壮成长且极品腹黑的小狐狸。
“你在紧张?”即墨令狐是不弃不舍的继续追问,大手拉下洛瑜旻捂在胸口纤纤素手。
“没有...”
“那你脸红什么?”狐狸继续不依不饶,他发现逗弄这姑娘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可没成想这一句话惹恼了洛瑜旻。
洛姑娘小脸一翻,素手一抖将某人趁机卡油的手甩开,
“紧张?呵呵,你看我这样是紧张嘛?你没瞧见外头的太阳多烈,天气有多热嘛?这叫激动好不啦,猪头...”
洛瑜旻气鼓鼓的说道,同时体内的真气也运转起来自发的疏通着某些膨胀的血管,转眼间,脸上的红晕退得光光的不说,神情也恢复了正常。
即墨令狐一愣,不过随后仍笑呵呵的抓过洛瑜旻的手。
说实话这话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她真不是有心拿身份来压人。
即墨令狐的脸白了白,聪明的他虽然知道洛瑜旻这话是无心的心头也的确有了一点不舒服。
是啊,身份,撇开洛瑜旻宗主身份不说,单在修为上,她就高出自己好几阶。
而且她还有一手神鬼莫测的练药术,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庶子,而且还有着一个当过ji.女的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