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阳倾身贴近,冰凉的薄唇密密麻麻地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暧昧不清的嗓音带着沙哑,“用你的身心来换。”
“我的心,不早就在你那里了吗?”
“还不够。”
“那身……身体……你可以随时来拿啊!”
女孩巍颤颤的声音透着丝丝紧张,江辰阳低笑出声:“你以前不是很胆大吗?嗯?”
他骨骼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她羞红的脸蛋,“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话,令傅雪赫然想起自己重生那天,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吻了他……
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那个时候真的……好大胆,好羞涩!
其实她本身就不是那样的人,只不过那个时候为了追到江辰阳,为了给他留个深刻的印象,所以她才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江辰阳的性格其实跟侯亮也有点像。
洁身自爱,但如果自己对姑娘家做了什么事之后,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若非如此,傅雪如何能成功地拿下他的‘芳心’?
现在两人结婚了,反而矜持了,那是因为她上辈子对这事有点阴影。
上一世,她跟路游只做过一次,那一次两人大吵了一架,路游半夜喝醉酒回来,为了让她屈服让她低头让她不再跟婆婆邱霞对着干,企图用身体去征服她。
傅雪自然是不肯的。
可她的力气哪里比不上一个男人的?还是个非要上你不可的男人?
那一夜,是她的噩梦。
也是那一夜,有了她的女儿。
她是恨路游不错,可是她的女儿是无辜的。
路游他们那般算计她,害死她的女儿,无非就是觉得那个孩子不像是她和路游的,不相信就那么一次,会这么准……
再加上路游的堂弟那个时候对她心怀不轨,纠缠过她好几次。
所以,邱霞和路游才会那么狠心把她的女儿给摔死吧!
尽管临死前林雨彤口口声声说,她之所以能怀上路游的孩子,无非就是因为她的儿子得了肾衰竭,想用她生的孩子来救她?
可是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林雨彤自己不跟路游再生一个?
那样匹配的几率不会是更大些吗?
这些隐藏的真相,她都无法预知了。
但至少,她知道这一世必须要做的事是什么。
对林雨彤和路游的报复,才仅仅开始而已!
有了上一世的恐惧,傅雪这一世在面对江辰阳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有害怕的。
但她内心却不抗拒和他亲密接触,只是还没有心里还没有做好准备罢了。
“怎么不说话了?”
江辰阳目不斜视地凝视着身下发呆的女孩,“哪里不舒服吗?”
傅雪回过神来,轻摇头,“没事。”
江辰阳抬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没发烧,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不许自己硬撑着。”
“呀,我真的没事,只是刚刚在想事情而已。”
两人坐了起来,靠在沙发上,并肩而坐。
江辰阳不解,“想什么事情这么入神?”
傅雪自是不能把上一世那些告诉他的,便找了个借口说:“我在想工厂的事,我来市区市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前些天给锦绣打了个电话,问过了严阿姨那边的生意,据说生意火爆,我想着在这里也开一家分店,你看怎么样?”
这个想法她早就有了,但因为刚开学事情太多,就给耽搁了。
江辰阳一直很支持她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这个想法可以,找店面的事你交给我好了。不过你还要上课,要是再忙店里的事,一定很辛苦。到时候雇个店长和店员吧,像严阿姨那边一样。”
傅雪颔首,“我正是这个意思呢。店面我可以自己去找,你整天训练也很累了,不用太操心我的事,我又不是孩子。”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媳妇。”
江辰阳摸了摸她的头,瞧着时间也不早了,他主动起身,“走,带你去洗澡。”
傅雪回想起之前那次在澡堂的事,火急火燎地跑在了他的前面:“我……我自己去!”
“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江辰阳拿了衣服和桶追上去,“免费给你搓背还不好吗?”
傅雪内心拒绝,“我不要!”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到了澡堂,傅雪手疾眼快先行一步进了女生澡堂,锁上了门。
江辰阳站在外面无奈地摇头,“还真的拿你没办法呢!”
沈钦州表示自己很无辜,“我没有!”
王茜自然是不信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抓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完,还愤恨地吼他:“做错了事,还敢骗我!”
沈钦州吃痛地皱着英气的眉头,垂眸凝望着手背上的那一圈牙印,内心深处突然就多了一只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脏,让它不得跳动。
时候,王茜很挑食,总是被王老爷子训斥。
后来沈钦州来了,知道了这件事,就告诉她,挑食是不对的,用谚语故事教育她,要珍惜每一粒粮食,还说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那天,他咬了她一口。
说,以后谁做错了事,都要接受惩罚。
沈钦州那个时候是出了名的霸王,大院里的孩子都听他的话,他唯独宠着王茜一个人,王茜也就很听他的话。
咬人的惩罚,也只是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约定。
……
时隔多年,没想到丫头还会记得这个。
沈钦州看着她的眼神趋向温柔,尽管手上传来隐隐痛意,但他莫名地有些欢喜是为什么?
王茜拧着鼻子,像极了红了眼的白兔,“房间里全是酒味,你还说没喝酒!”
沈钦州嗅了嗅,回身看了一眼那边的桌子上海放着一个酒瓶,恍然明白一切。
“我真没喝。那是我们系主任在这里喝了的。”
王茜不信:“他干嘛在你这里喝酒?”
沈钦州只好把真相告诉她:“因为全校只有我的办公室不会有人敢来检查。”
教师工作时间是不能喝酒的,可他们系主任最是贪酒,每天不喝心里就不舒坦,沈钦州正好住在学校,一般不待办公室,所以就把办公室的钥匙给了他们系主任。
让他每天躲在这里酌一杯。
王茜汗颜,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她岂不是冤枉他了?
而且刚刚她……还咬了他!??
瞧着丫头突然不说话了,脸上还带着窘意,他便觉得有趣,“觉得自己冤枉了人心里不舒服?”
王茜咬着唇,原本气势汹汹的她,一下子变成了弱势的一方。
沈钦州每次觉得逗她是件很有趣的事,不由得双手环胸,注视着她:“那我就给你一个补偿我的机会。”
“什……什么?”
“是你补偿我,不该是你自己想吗?”
王茜真是想抓狂,要她补偿,请问能补偿什么?
人到了沈钦州这个地位了,还有缺的东西吗?
半晌,她猛地想到了点什么,赤红的脸颊像是个辣椒似的,“那……那我肉偿行不行?”
沈钦州:“……”
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一直以来,他觉得特别纯洁的白兔,刚刚说了啥???
肉偿……
她还真是敢想呢!
沈钦州忽然想到了薛志国当初就是王茜的未婚夫,那他是不是也亲过丫头的嘴?是不是还拉过她的手?
是不是还对她做了很多亲密的事?
那天早晨,王茜的反应让他一直没能接受下来。
什么叫做,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所以她一点也不在乎和他发生关系了是吗?
她走了之后,他越想越气,看着家里还有酒没喝完,就像罐几瓶来浇浇愁,可酒瓶刚到嘴边,他就想起她临走前说的话。
她不让他喝酒。
沈钦州一个从来不受任何威胁的人,居然妥协了。
他真的没有喝,还把家里所有的酒都给倒了,瓶子都砸碎了。
他不能接受她的反应,明明那床单上的一抹刺红,代表了那晚是她的初次。
可为什么她可以做到那么平淡?
就好像如果换了个人和她发生关系,她也能平淡地接受一样!
这种感觉,让他很难受。
甚至,有点心痛。
自从那晚过后,他满脑子全是她的影子。
尽管那一夜的记忆他有些记不清了,可是他犹然能感觉到她的美好……
在他的视角里,她已经属于他了。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唯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她的态度。
其实他们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真的很意外,可是到后来他想,自己本来也该结婚了,而又跟自己从就护着的丫头发生了关系,他怎么可能不负责?
想一想,丫头变成媳妇。
好像也是不错的。
他大可以在这件事之后亲自上王家提亲,可就是因为那天她那句话,导致他心烦意乱了整整两天两夜。
沈钦州脸色俨然阴沉下来,让王茜不自觉地有些后怕,“……叔……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刚刚只是说着玩的!”
“说着玩的?”
沈钦州抬脚靠近她,一字一句:“这种话也能说着玩?”
王茜害怕极了,“我错了……叔对不起……”
看着她担惊受怕的样子,沈钦州心里总算是有了许些安慰,至少她知道怕。
他倏地抓起她的手,将门反锁后,弯腰直接把她横抱而起。
“啊!”
王茜惊呼出声,吓得闭上了眼睛。
沈钦州把她给抱进了隔间的休息室,往床上一扔,倾身而上。
王茜猛地蜷缩着身子,声音:“你……你想干什么?”
沈钦州冷冷勾唇,“既然你那话都说出口了,我不成全你,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好意?”
王茜心中咯噔一下,他是想……想在这里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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