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紫灵突然觉得这浴缸里原本冰凉的水已经在不住不觉中变得滚烫了起来。或许她还未发现,变烫的根本就不是水,而是他们的身体,还有心。
猛烈的在她的体内撞击着,一次一次的把她带入巅峰,听到她娇吟声连连,他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兴奋而颤动。
这小妖精真的是个极品,而且还是被他挖掘的,那种紧致美好的感觉几乎是要把他给淹没了。他简直无法想像如果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横行霸道的占有。想到这个,他就一提气,双手扶着她的腰间,豁然的再撞了进去。
“啊唔 …”
一手紧紧的抓着浴缸的边缘,另一只手用力的扣在司徒纪洛的手臂上,这一次的深入,让紫灵全身都酥麻了,下体的异疼也让她忍不住的轻喊出来。
每一次的撞击,紫灵都觉得司徒纪洛是在尽情的拨弄着她心上的一根弦,一根紧绷着的弦,让她的情绪又再一次的陷入举棋不定的纠结当中。
被司徒纪洛一次又一次的掠夺,紫灵像是撒了气的气球一样,无力的摊在那里,娇躯不断的颤抖着,只能瘫软的缩在他的怀中。
“你的体力不行…”
紫灵好像是听到司徒纪洛在自己的耳边说那样的一句话,然后眼睛就睁不开了。即便是疲惫不堪了,但是有个男人整个压在自己的身上,就是让她无法睡着。
她累惨了,不论是身心,连续三个晚上被这个男人疯狂的占有。不是说男欢女爱的这档事是男人比较累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却像是个机器人一样,不会累的?
紫灵只知道这个男人又折腾了她好一会,然后就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当头触碰到坚硬的胸膛时,她不由自主的往里面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睡了过去。
低头看着怀中的美人儿,一手抚摸着她的发丝,司徒纪洛便伸出另一只手把莲蓬头给打开。只不过,这次他放的是温水。
虽然说新加坡四季都是炎热的夏天,但是长时间泡在冷水里面还是很容易生病的。泡了整整十分钟的温水了之后,司徒纪洛才把她抱出了浴缸。
先是把她的身体还有滴着水的头发给擦干,然后又再度的把她抱出去,直接放在卧室的大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后,司徒纪洛就转身回到了卫生间,把自己给擦干。
“醒了?”
只不过是五分钟的时间,司徒纪洛在下身为了条浴巾就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床上的紫灵身体紧紧的卷着被单,不知从什么时候坐了起来。
“嗯。”
全身酸痛得动弹不得,紫灵没有抬头,就默默的应了一声。其实,刚刚就在她被抱到浴室的时候,她就醒了。听到卫生间的门再度关上的时候,她的心再一次往下沉。
连续的三夜,这个男人每每与她欢爱之后就会去洗澡。看来这次也不例外,他还是觉得她脏的。这样的心情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就一涌而下。
“怎么了?”
有些低沉的声音从床上那团传出,让司徒纪洛忍不住的往她的方向看去。她低低的垂着头,又加上暗淡的灯光,他实在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于是,手就摸上了墙上的开关。顿时,整个房间就亮了起来。
“没什么。”
余光中看到司徒纪洛正往她的方向走过来,紫灵就别过了头,并且转了身背对他。或许是因为太关注于要躲他,所以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拉着的被子只是遮住了前面,而整个后背都裸露在外。
待她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因为司徒纪洛已经靠了过来,从后面紧紧的搂住她。她努力的想要挣脱,可是司徒纪洛抱的很紧,几乎让她快不能呼吸了。
“女人,你…”
其实,司徒纪洛的**并还没褪去,要不是体恤这个小女人,他真是恨不得再次把她压在身下,霸道的占有她。
他努力的隐忍,可是这个女人却不知好歹的在他的怀里不停的乱蹭,简直是让他欲-火难耐,是不是要他把她“就地正法”她才会安分?
于是,他边想着,身体马上就做出了动作。手臂环在她的腰间紧紧的一揽,让紫灵整个人躺在了床上,而他也顺势的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决定不多说什么了,因为跟这个女人总是有理说不清的,干脆只做不说。司徒纪洛是这样想的,可是当他准备就直接进入她的时候,紫灵脸上的泪痕却让他顿时停止了动作。
“为什么哭,是讨厌我碰你吗?”
虽然问出这样的话会让司徒纪洛觉得很没面子,但是这样的疑问一直横亘于他的心让他不吐不快。即便心里不舒服,总算问出口的感觉还是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我说是,你就不会继续了吗?”
紫灵冷冷的目视着面前的男人,不回答他的问题,却反问回去。她脸上的泪痕依旧清晰可见,可是那清澈的瞳孔却看不到任何的情绪。
“不知好歹!”
一个不答反问,呛得司徒纪洛心情又烦又燥。于是,决定不再去顾及她的眼泪,他觉得先让她认清楚再真实不过的现实比较好。
“记得,我才是你的男人!”
司徒纪洛几乎是宣誓一样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分开她的双腿,毫不犹豫的贯入。一进入便是暴风骤雨般的狂烈,而他身下的紫灵就像是风暴中的柳树一样,只能随着狂风摇摆,不住的发出呜咽的声音。
没错,他说的没错。他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她早就知道了。她更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嫁给这个男人的,所以她经常的提醒自己不可以陷进去。身体沦陷也就罢了,但是她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心。
因为这一次司徒纪洛是带着怒气的,所以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撞入心灵深处一般。这是连续的第三夜了,可是他却像要不够她一样,不断的索取着。
不知过多久,司徒纪洛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已经晕死过去的女人,心理面突然浮现出一个很邪恶的想法。
如果展承熙明天一早过来的话,看到眼前的这个画面,不知道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