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我,谁啊还是我。
我耳边传来一阵吵闹的手机铃声,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外面天已经微微亮了起来。
我额头也是一阵生疼,昨天晚上一直在想那个胜天的事情,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揉了揉脑袋,感觉渴得很,走到客厅,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阳台也是传来一阵砰砰砰的声音,我扭头一看,赵衫雨在阳台练拳呢。
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于涩的眼睛问:“媳妇,这么早就起来打拳啊。”
“起来了?我先洗个澡,等会去医院吧,叔叔已经修养得差不多了。”赵衫雨说完,就走进浴室洗澡,我迷迷糊糊的拿出一根烟,躺在沙发上,抽了起来。
这根烟抽完,赵衫雨就洗完澡,走了出来。
“我擦,这么快?”我笑着说:“走走,去医院看看李明耀那家伙,也太没用了,昨天一招就让那个叫胜天的王八蛋给解决了。”
“你心情看起来挺不错啊。”赵衫雨奇怪的看着我说:“昨天英魂被抢走,我还以为你今天心情会很不好呢。”
我苦笑了一下:“难道我非得摆出一副苦瓜脸才好?”
说完我就拉着赵衫雨走了出去,在小区门口吃了碗小面,然后才到了青羊区医院。
我和赵衫雨俩人直接就走到了我爸所住的病房,我推开门一看,洪卓此时坐在我爸病床旁边,拿着一本医学方面的书籍在看呢,我爸则是穿着病服,站在窗口,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回头就说:“小风,你来了啊,你朋友等你好久了。”
我朋友?我楞了下,这才看到,我爸这病房原本是有两件病床,不过我爸以前怎么说也是副院长,他又得了癌症,所以另外一张病床并没有让病人住,想要让我爸清净一些,不过原本应该空着的病床,李明耀却躺在上面,翘着个二郎腿。
“卧槽,你跑我爸病房来于什么?”我冲李明耀问:“昨天咋搞的啊,一招就被解决了。”
“你以为是我太无能?”李明耀白了我一眼说:“你太天真了,如果真的打起来,我不一定比他弱的,真的。”
“你就继续吹。”我白了他一眼,连忙走到我爸旁边问:“爸,你怎么起来了,多休息会啊。”
“我身体都好了,今天下午就出院。”我爸咧嘴笑着说:“你别担心,我自己当了这么多年医生,还要你教我怎么照顾身体啊?”
“也对。”我点点头,回头一看,此时赵衫雨正在和洪卓俩人聊天呢,我一屁股坐到李明耀床上,冲他问:“趟病床上感觉咋样。”
“挺爽,比在佛像馆舒服多了。”李明耀竟然一脸享受的说:“最起码不用绞尽脑汁去想怎么忽人。”
我白了他一眼:“你这难道就是传说的贱骨头?”
“不然我能咋样?抱着你说我伤口多疼?”李明耀瞪了我一眼骂道:“最起码在医院护士医生把我当大爷供着,我在佛像馆,都是把客人当大爷,自己当孙,你是不知道多惨。”
“得了你。”我想了想,就说:“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我午回重庆了。”
我爸听到我的话,走过来问:“这么急?”
我摇头:“不是太急,也没啥事情,只不过走了这么久,不知道我那店咋样。”
驴哥那德行我太清楚了,我走了这么久,鬼知道他怎么在重庆怎么整。
按照驴哥那**性格,就算是把灵灵堂开成夜店,我想都有可能。
“是得回去了,我出来这么久,估计医院的领导都急眼了。”洪卓也点头同意我的说法。
然后继续在病房里面陪我爸到了午左右,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和我爸告别,至于李明耀那家伙,我也没担心,看样,他在医院好像还蛮享受的。
我,洪卓,赵衫雨三人在午的时候,就陪着我爸回家,收拾了一下东西,收好东西之后,我爸就送我们三人到了成都汽车站。
站在检票口,我爸拍着我肩膀,感叹的说:“一晃你都长这么大了,现在你做的工作,我也不能帮你什么,你自己凡事小心一些就好,也不用经常回来看我,你事情多,我能理解的。”
我看着我爸的身影,突然想到当时我刚去重庆读书,我爸也是这样送我到车站,这才过了仅仅四年,没想到我爸看起来消瘦了这么多,人也老了不少。
“放心吧,爸,我只要有空就会回来看你的。”我笑着抱了我爸一下,我们三人才转身走进里面,走上车,赵衫雨坐我旁边问:“你怎么突然就说要回去了?多陪叔叔两天也可以啊。”
“没啥。”我摇摇头,其实我是担心那个叫胜天的家伙。
那叫天理教的邪教这么神秘,鬼知道我和我爸呆在一起,他会不会出手来抢我身体里面的魔血,所以我还不如直接到重庆。
我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车开了两个小时,下午两点半,这才开到了重庆汽车站,我走下车,牵着赵衫雨的手,和洪卓俩人走出汽车站,就打车往医科大学的方向赶去。
回到灵灵堂门口,发现竟然没啥变化,我们三个走进去,此时驴哥竟然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里面整理呢。
“驴哥,于啥呢,打扮这么帅,结婚呢?”我进去就笑着问。
驴哥回头一看到我,就说:“你不知道啊,今天毕业典礼啊,咦,你啥时候回来的。”
驴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跑到我边上骂:“我还以为你挂了呢,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我看着驴哥一脸焦急的模样,问:“啥毕业典礼啊。”
“没啥意思,就是我们班的人找个地方抽烟喝酒,聊天打屁,赶紧换衣服,我们过去。”驴哥笑眯眯的说:“对了,雨姐你也换下衣服,一起去。”
“换毛,我就穿这身衣服,挺好。”我白了驴哥一眼,看他西装革履的,真有点画风不对,他要是来个非主流的打扮,我还感觉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