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疑是痴人说梦,但是没有关系,我总算也是有梦想的人吧,如果做人没有点梦想,那跟咸鱼又有什么区别呢?
想到这里,我不自然的笑了起来,我已经暗暗决定,等我飞黄腾达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娶三百六十五个漂亮老婆,一个个一天一天轮流宠幸,我要体会做皇帝的感觉。
“喂,你贼兮兮的笑什么?最后问你一遍,是现在就滚还是等我揍你一顿,你再滚?”
妍的话猛地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有些愤恨,我最讨厌在我幻想的时候有人打断我。
因为我幻想的时候,自身代入感极强,甚至有的时候,我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真还是假,就好比一开始在胡丽雯家的那件事,在真相解开之前,我就一直以为是我的幻想症。
被妍打断,我的心里有些不爽,但我可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颜欢笑的说:“是是是,美女,我现在就滚,打扰了。”
“算了,看你也是没带帐篷吧,这山里毒蚊子很多,我也不想明天就看到你尸体,这样吧,允许你到我帐篷里睡地上,但是,不能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如果被我发现了,当心我踢爆你的蛋。”
闻言,我直感觉下体一阵疼痛,赶紧夹紧了双腿,之前我就看到过胡丽雯踢别人的蛋,当时被踢那人的神情我可是至今还历历在目。
想起胡丽雯,我忍不住轻叹:“哎,胡丽雯,你现在在哪呢?”
“胡丽雯?你女朋友?”
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不是不想理她,而是我心疼我的钱,她这里的套路太深了,回答个问题都要收费,我特么。。。
似乎是猜出了我的疑虑,她笑着说:“放心啦,今晚不收你住宿费,接下来的问题,也不收费了,随便聊聊呗,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了。”
听到她说不收费,我暗暗一喜,我自信我的社交能力,在我看来,不管是谁,只要混熟了,她知道的一切还不是都得亲自送到我碗里来。
想到这里,我换上一副忧郁的眼神,悠悠一叹,轻声说:“她不是我女朋友,但是,却是我最对不起的女人。”
说到这里,我转身悄悄吐了点口水抹到眼睛上,而后转过身继续说:“她为了我,放弃了一切,而我却始终无法为她放弃梦想,我的梦想是要征服所有的崇山峻岭,我的心在燃烧,我的血液在沸腾,我相信,光明的路,就在眼前。。。”
我这句话半真半假,其实我很想说真相的,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我不敢再去想她,我怕我会忍不住下一秒就给她打电话,既已分开,又岂能再藕断丝连?
我承认,我是一个好色之徒,但是,我绝对不是没有原则的人,我深知,旧事重提,对她造成的只能是伤害。
“那个,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妍的声音缓和了许多,我暗暗一喜,都说女人是多愁善感的动物,这话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
进入帐篷后,我不禁狠狠皱了皱眉头,地上到处都是垃圾塑料袋,整个帐篷活脱脱就是个垃圾场。
“怎么了?嫌弃?嫌弃的话,你就走吧,但是,如果被毒蚊子咬死了,做鬼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就行了。”
“没有,没有,妍美女,不嫌弃,你肯让我借住一宿,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你就是要让我以身相许,我都干。”
“还敢调戏我?我看你是皮子又痒了是不?”
她说着话,捋起袖子,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我急忙转移话题:“哎,妍美女,话说你到这发双山深处来干什么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如果有的话,我出钱买信息都是可以的。”
“你所谓的信息是指哪方面的?”
“一切。”
“那真要说起来,按照我的收费标准,很可能会让你倾家荡产也说不一定啊。”
“那还是算了吧。”
我摇摇头,她就是一个深渊巨坑,我这点钱哪里招架得住她狮子大开口。
“不过,既然刚才我说了,不再收你费,我也不能食言吧,实话说,到发双山这几天,我还真发现了一个特殊的东西。”
“什么?”
“我发现了一个遗址,好像是个门派的遗址。”
“然后呢?”
“是什么门派我不知道,也没有贸然闯进,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明天我带你去看看。”
“现在行不行?”
“看你给的价格怎么样了?”
妍说完后,两眼放光的看着我,我暗暗摇头,她还真是活脱脱一个财迷,说不上三句话,必定就会提到钱。
狠狠咬了咬牙,我掏出钱夹,数了数,忍痛道:“我这里有两千,已经是全部家当了,行吗?”
“好吧,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带你走一遭。”
她收了钱以后,拿出手电筒,也不废话,带着我就离开了帐篷。
一路上她很小心,时不时还会拿出手绘的地图仔细查看一番,再继续向前走。
她走的路线很偏僻,几乎都没有人走过,至少,在地上,几乎没有看到多少人走过后留下的痕迹。
“这条路线就我一个人走过,这是新发现的,怎么样?我很厉害吧?居然发现了遗址。”
“是啊,你真6啊,牛逼class!”
敷衍着回答了一句以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彼此默默的前进着。
大约走了三个多小时,在这期间也不知道翻越了多少沟壑,穿了多少丛林,她总算是停下来了,指着前方说:“诺,你看,就在前面,那就是我发现遗址。”
“这,这是?”
我有些惊讶,前方不远处是一个石砌小广场,小广场的那一边有一条小道,通向未知的地方。
“上次我就只走到这里,本来也想进去看看,但一个人又不敢去,说起来,我还是有些不甘心。。。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合伙走一遭?也好有个照应?”
“谈钱吗?”
“现在开始,我们是彼此依赖的同伴,不谈钱了,一起去看看吧?如何?”
我无所谓的点点头,但无法否定,我的血液又开始沸腾了,骨子里的作死基因,又在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