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不过,办法总是人想的,不是吗?嘿嘿。。。”
慈云说着话突然又笑了起来,我白了他一眼,他这喜欢卖关子的性格,让我恨得牙根痒痒,可他却怎么都改不了这个坏毛病。
“慈云,我们现在没多少时间耽误,你应该很清楚,你平时喜欢玩,我没有任何意见,但你能不能分一下事态的轻缓程度?”
我的话说完后,慈云再次一笑:“好了,我明白了,我们先去他家看看吧,要是没找到人,我又再想其他办法。”
我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个样子了。
拦了个出租车后,由慈云指路前往了鲁初雪的家。
不一会儿,出租车在一个小平房面前停了下来,我们下了车。
下车后,我左右看了看,这地段还不错,离市中心也不远,算不上繁华也算不上落后,晚上睡觉什么的,没有车辆打扰,相对来说比较安宁,算是一个居住的好地方。
慈云走到平房面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谁啊?”
“是我,你师父慈云。”
慈云的话音刚落,房门打开了,鲁初雪瞬间从里面冲了出来,紧紧的抱着慈云,当场泪如雨下,不停的干嚎。
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咳了两声:“鲁初雪。”
鲁初雪离开慈云的怀抱,看向我,一瞬间更是泪如泉涌:“老总,可算是见到你们了,这段时间我好怕。”
“哦?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总,慈云师父,你们先进来,我们再慢慢说。”
鲁初雪说着话,把我跟慈云拉进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我顿时皱起了眉头,眼前的一切,完全就是狼藉,或者说是垃圾堆,而且,一地的药盒,一眼看上去,大致有六味地黄丸,肾宝片等等一系列的药品盒。
“鲁初雪,说吧,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鲁初雪叹息了一声,低声说:“当初在老总家,慈云师傅上厕所去了以后,我正撸的起劲,忽然从手机里伸出了一只手,抓到了我,一瞬间,我就被抓走了,等我醒来的时候,那是在一个幽森的地方,我被几个人按住,他们把我阉了。”
鲁初雪说到这里的时候,再次泪如雨下。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鲁初雪,你也不用这么悲观,至少命保住了不是吗?俗话说,没有什么东西比生命更重要,只有活着才有无限可能,切记且行且珍惜啊。”
我的话刚刚说完,鲁初雪再次哭出了声:“老总说的没错,但是这东西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去面对娟子,该怎么播种?”
“哎,鲁初雪,你的遭遇我真的很同情,这样吧,你现在肯定是不行了,如果你确实想要孩子的话,我就帮你播种吧,放心,我以人格担保,以后绝对不来认亲,你完全可以视如己出的。”
我的话说完后,鲁初雪沉默了几秒,而后才轻声说:“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我就怕娟子不愿意,说不定还会跟我分手。”
“不会,当初我帮你改过命,你的命是一世相伴,娟子这一生是不可能离开你的,所以,你无须想那么多。”
鲁初雪再次点点头,似乎是在自语:“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到底该怎么办呢?娟子肯定不会同意别人播种的。。。”
我刚想说话,鲁初雪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瞪大了眼睛,激动的抓着我,大声说:“老总,我想到办法了,等娟子回来的时候,我给她下药,到时候麻烦你来给播一下种,可以吗?”
听完鲁初雪的话,我轻轻点了点头,叹息着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拒绝的话,那就太不仁义了,好吧,我答应你了。”
我的话刚刚说完,慈云也皱着眉头,低声说:“鲁初雪,我看这事一个人播种不太妥善,最好是两个人一起播,等王南播完了以后,我再播一次巩固,这样一来也可以大大的提高命中率。”
鲁初雪低头陷入了沉思,我和慈云相视奸诈一笑,心照不宣。
大约过了几秒钟,鲁初抬起头,看着我们,笑着说:“如此一来,就委屈老总和慈云师父了。”
我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的说:“客气客气,你是我们的好朋友,你有难,我们自然要伸出援助之手。”
又跟鲁初雪聊了一会儿,我们三人就打车前往了警察局。
鲁初雪本来是不想跟来的,但慈云对他说了一句悄悄话以后,他瞬间就同意了跟来。
慈云说的悄悄话是什么,我问过鲁初雪,鲁初雪就是整死不说,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到达警察局以后,我先是去找到李智睿说明了来意,而后,在李智睿的带领下,我们去到了一间审问室。
慈云让李智睿把之前叫准备的鸡鸭鱼等等东西都拿来以后,就让李智睿回避。
李智睿怎么也不肯,后面,慈云拍着胸脯保证,一个小时之内,要是他问不出真实的情报,他就直播切腹,后面,李智睿才离去了。
现在,审问室只有五个人,我,慈云,鲁初雪,李轩,以及那个男的罪犯。
慈云先是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走过来,直接泼在了李轩的脸上。
李轩醒来后,对着我和慈云就是各种辱骂,大约是说要怎么怎么找人收拾我们什么的,关于这些威胁,我直接无视。
慈云也没有理他,去搬了两个凳子过来,把李轩和那个男罪犯都按坐在蹬子上,然后让鲁初雪帮忙把他们捆了起来。
罪犯被捆起来以后,看着慈云冷笑着说:“贼和尚,就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觉得你能问出那些条子都问不出来的情报吗?我实话告诉你,要杀,命一条,不杀,就算是满清十大酷刑,都问不出我任何东西。”
慈云没有理他,一脸狰狞的笑着说:“鲁初雪,给你个任务,你先去把他的裤子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