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的心里有一些控制不住的得意感觉,小黑渡劫,我作为唯一的见证者兼参与者,我甚至忍不住猜想,这事要是说出去的话,到那个时候会有多少美丽的妹子争破头皮找我处对象。
当然了,我也明白,这事心里想想就可以了,真实情况是绝对不能透露的,先不说会不会被挂上妖言惑众的罪名,一个不小心,弄不好又得去精神病院治疗。
装模作样的又看了几眼照片后,我把手机还给了李智睿,然后低声问:“李哥,除了这两件事情,还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啊?趁着现在菜还没上来,聊聊呗。”
李智睿点点头,笑着说:“其他的好像并没什么特别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如果硬要说有的话,我市这段时间出了一个玄女天师。”
“玄女天师?啥玩意儿?”
李智睿叹了口气,低声说:“玄女天师只是她的名号,她身边有很多仙师道士之类的追随她,她的名号就传出来了。”
李智睿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忽然别有深意的看着我,笑着说:“说起来,这个玄女天师的真实身份你应该不会陌生,是你以前的女朋友胡丽雯。”
“胡丽雯,她是玄女天师?”
我瞪大了眼睛,这个消息实在是让我有点措不及防。
李智睿点点头,笑着说:“没错,就是她,之前我们警方以为她是带头聚众传销,但后来,警方彻底调查过她的组织,没有发现有任何危害社会的行为,所以,对于她的组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李哥,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说完以后,我快速掏出手机翻胡丽雯的电话号码,离开座位,走到了门口。
看着这个已经好久没有过通话的电话号码,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犹豫了半晌,还是拨了过去。
响铃响了半分钟,没人接听,就在我刚要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丽雯。”
大约等了几秒钟,她的声音才传了过来:“有事吗?”
“没什么事,刚刚听说你就是玄女天师,我就寻思着给你打个电话问问,很久没联系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我。。。挺好的。。。你呢?”
我轻轻叹息了一声,低声说:“很多麻烦的事情,原因你应该懂的,我们的能力来源是一样的。”
“原因我懂,不用详细描述,如果没什么事情就先这样吧,我还很忙。”
“丽雯。。。”
“怎么了?”
“我想对你说。。。哎,算了,没什么,你先忙吧。”
电话那头胡丽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王南,你想说什么,你其实可以直接说的。”
“我没有想说什么啊,就这样吧,你先忙吧,改天再聊。”
“王南,我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么久了,你都还在处处逃避我,我胡丽雯究竟是瘟疫还是我为你付出的不够多?”
“不,丽雯,其实我是想说,我。。。”
嘟!
电话挂断了。
“妈的,总是喜欢单方面补脑。”
我有些无语,我其实是想说一些感谢她的话,但又害怕我和她之间说这些感谢的话她会误会,没想到,她居然又自己补脑了另外的意思。
我又给她回拨了一个电话,才刚刚接通,她就直接挂了,我以为她可能是点错了按钮,又再次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这次是直接关机!
我摇摇头收起手机,走回座位,现在菜刚好也上的差不多了。
李智睿给我开了一瓶啤酒递给我,笑着说:“来,老弟,喝酒,今天喝个痛快。”
我点点头,接过酒瓶,跟他推杯换盏,一边吃一边聊一些生活趣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突然想起了苏蝶交代的事情,低声问:“李哥,之前刘军把一个叫李轩的人带去了派出所,他现在在哪里呢?”
“李轩吗?”
李智睿自语着扣脑门,大约过了十几秒种,他才摇头说:“老弟,抱歉,我记忆中没有这个人。”
听完他的话,我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若是预料没错的话,李轩在路上已经被刘军给放了。
又喝了一会儿后,我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看着李智睿也差不多了,我叫来了服务员结了账。
走出饭店后,我先是找了个出租车把李智睿送上车,而后一个人漫步走在街头吹冷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刚要准备打车回去的时候,电话响了,掏出手机一看,是慈云的来电。
我感觉有些意外,按理来说,现在慈云正在跟那售票员大战,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呢?
“怎么了?慈云?”
“额,那啥,小四,我被仙人跳了。。。”
“哈哈,活该,总算是遭报应了吧,让你就知道钻女人裤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现在的心情空前的舒服,之前我就一直给那贼秃驴强调,夜路走多了,总会撞鬼的,他就是不听,没想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快。
“小四,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了,你想想办法。”
我刚想说话,就在这时,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废话少说,你兄弟现在在我们手上,立刻带二十万来取人,不要耍花招,更不准报警,否则,我就要撕票了。”
撕票?他居然说要撕票?
我暗暗皱眉,沉声说:“各位大哥,依我看,要不你们现在就撕票吧,我说真的,快点,算我求你们的。”
“你确定要我们现在撕票?”
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听出了明显有些不自然的语调。
“当然是真的,你们都傻啊?你们撕票了我节约了二十万,不是吗?”
“你不管你兄弟死活了吗?”
“兄弟?这个社会谈什么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为了衣服,砍掉手足,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啊,你们想想,二十万,我可以泡多少女人?”
我的话说完后,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沉声说:“这样吧,十万,这是最低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