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我拿出纸和笔,先是把整篇文字做好顺序标记,胡乱拆分后再一一罗列誊写。
几个小时的忙碌后,总算是弄出了一篇胡拼乱凑的手抄本。
我这么做也是出于多方面考虑,纸张上写的什么内容没有人知道,万一是特殊藏宝图也说不定,要是到时候被那翻译出来的人捷足先登,我可就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做完这一切后,我轻轻松了口气,现在整篇文字没有任何顺序,我相信,就算是亲手写下这个纸张的人,如今也绝对看不出来是他写的。
仔细思索了片刻,发现再无破绽后,我才联系了笑熬浆糊,那位得到竹简的同行。
他的真实名字我不知道,或者说我们所有同行都不知道谁是谁,但没关系,无论谁有难题,都可以在这个圈子里寻求帮助。
前提条件是要有硬通货---钱。
只要钱到位了,任何事情都好说,在这里没有任何交情可言,一切的出发点都是围绕着钱展开的。
“翻译一篇古文,没问题,三千,十天内给你翻译出来。”
“行,给个卡号。”
没有多余的废话,在这里寻求帮助无需苦苦求情,有人有麻烦,有人就有钱赚。
我把“加工”过的文章扫描到电脑上,发给了他,他也发来了一个卡号,我没有犹豫,即刻转了三千块钱给他。
我并不怕他卷钱走人,群主就是地下交易市场的创办者,手段多了去了,除非是他不想在这圈子混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笑熬浆糊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兄弟,你这文章太难,我朋友说了,从明清年代到春秋战国时期,甚至更久远年代的文字都有,如果想全部翻译出来,得动用大量人力。”
“简单点说。”
“简单点说,我朋友初步预测,需要追加十万以上的翻译费,甚至更多。”
看到笑熬浆糊的话,我倒吸了口凉气,本来还指望着这篇文章赚钱,谁知钱还没赚,一开始就需要十万以上的投资。
先不说十万我拿不出来,就算是拿出来了,万一到时候翻译出来的只是一篇没有任何金钱价值的内容,到那个时候,我该去向谁诉苦?
“可以便宜点吗?我并不确定这篇文章的价值,作为同行,你应该理解我才是。”
“我当然理解你,但风险与高回报并存啊,而且,兄弟,我朋友已经认出了几个字,我一会儿发给你,你自己衡量值与不值吧。”
过了一会儿,笑熬浆糊给我发过来四个列出前后对比的字,分别是:法,灵,阴,阳。
“这就是已经翻译出来的文字了?可这几个字并看不出什么。”
我有些无语,我又不是神,哪里知道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中国上下五千年,文字何其博大精深,想要单单看字面就能理解,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譬如说:法,可以是法术,也可以是王法,办法。等等。。。
“要不这样,我让我朋友先找人帮你翻译出一小段,你拿去组合一下,如果确实对你有用,再谈钱的事情。”
“好。”
事情敲定以后,我挠了挠有些发涨的脑袋,十万啊,我的天,我该去抢吗?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看到是胡丽雯打来的电话,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心更是烦不胜烦。
接起电话后,我尽量用最平静的声音:“说吧,什么事?”
“也没什么,我想带你回家见父母,我觉得,我们。。。”
胡丽雯的声音越来越低,后面她说的什么,我甚至都有些听不清楚。
“这。。。”
我震惊到无以复加,本以为会是什么去游乐场之类的邀请,谁知道,居然是要我跟她回家见父母?我勒个去,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那个,丽雯,你看这事会不会太仓促了一些?”
要我跟她回家见父母,这事我是怎么都没有预料到的,脑海里不禁联想到她爸妈连珠炮一般的发问:“在哪工作啊?工资多少啊?有车吗?有房吗?有房车吗?”
一想到这种场面,我顿时感觉脊背都在冒冷气。
作为一个男人,一生中有三大痛楚,其中的一个就是见丈母娘。
“我就问你去还是不去?”
胡丽雯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了。
“我有选择吗?”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真如他们所说,人生就是被强暴,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就只能选择去享受。
“那好,十秒钟后,我到你家。”
胡丽雯刚刚说完,门口就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看到这一幕,我更是无语,原来她就在我家门口给我打的电话,我猜想,她甚至可能已经准备好了各种毒手,倘若刚才我拒绝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被她放翻了。
“丽雯,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疑惑的看着她,往常她穿裙子我已经是感觉见鬼了,而今天,她居然穿了的黑丝网袜,一双大长腿诱惑感十足。
“怎么样?好看吗?想不想摸一下?”
她突然凑到我面前,眼神迷离而妩媚的看着我,红唇轻启轻轻吹着兰气,挑逗的意味十足。
“想。”
我点了点头,如同魔怔一般,慢慢把手伸向她。
眼看着就要得手,胡丽雯突然一把打开了我的手,表情也随之变换;“哈哈,逗你的,想都别想,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回家见父母。”
“你知道当你挑逗起一个男人的火,然后立刻一盆水浇灭,这种感觉会有多难受吗?”
我愤愤的咬咬牙,心理有一种说不出的憋屈感,对她的印象也因此坏了几分。
“我不知道,我也无需知道,都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果不其然,轻轻一挑逗,瞬间就原型毕现。”
“是吗?我不解释,我只认为我是一个负责的人。”
我这句话没有直接说死,对胡丽雯,我知道,还谈不上爱,如果硬要说有感情,应该也是责任,是我脱下她衣服后,应该去承担的责任。
“是不是这样的人,你自己清楚,男人的天性如此,永远都不会拒绝任何一个感觉还不错的女人。”
“请问,我拒绝过你多少次?要不是那晚你硬上了我,我特么的会跟你处对象?”
我刚刚说完,胡丽雯脸色一变,只是一刹那就恢复了常态,但我却清晰的捕捉到了她那一瞬间的神情,是疑惑的神情。
我刚想发问,她就打断了我:“行了,王南,对不起,我不该乱说,我掌嘴行吗?如果你要想那个的话,今晚在我家,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