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端着药快走到贤王的房间时银乌拉突然觉得不对劲起來尊主好好地要喝什么药想想之前贤王妃说的似乎是有点小伤寒
伤寒银乌拉脸色一变变得苍白无力起來哎呀糟糕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能去见贤王
倒不是怕被传染了能被自己尊主大人传染是自己的荣幸银乌拉如此惧怕的原因就在于百里贤伤寒跟自己似乎脱不开关系就算不是自己导致的也有着间接地关系
这要从晚上说起银乌拉这人嘴碎喜欢唠叨简单说就是一话唠如果老是说一件事老是重复怕是早被百里贤或是铁乌拉他们削了
为了避免出现这样尴尬的场景银乌拉就养成了另外一个习惯爱八卦喜欢打听消息耳朵长得格外的尖
这不进入云城时他就恰巧听见了梅艳煌与小陶的谈话虽然两人说话是不大可银乌拉有心听的话声音小根本不算事
就是那时候梅艳煌给小陶极力推荐云城的玫瑰胭脂说的这云城的玫瑰胭脂是如何如何一个女子要是路过云城不买点玫瑰胭脂简直是白來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银乌拉就记下了这件事等晚饭之后柳灵儿在榻上小睡的时候百里贤便出了屋子银乌拉看见自己主上想起了梅艳煌说的顿时谄媚的就走了过來
他知道自己主上现在跟贤王妃是好的蜜汁里调油如果自己把这消息说给主上听绝对会讨主上欢心的到时候好处绝对少不了自己的
至于自己私下里直接把玫瑰胭脂买來他也不是沒想过要不要这样做最终给他否定掉了自己动手哪有主上行动來的真诚
把自己听到的有意无意的说给了贤王听百里贤淡淡的哼了一声是嘛银乌拉心中顿时暗叫不妙看这架势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了
却不料百里贤最后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既然你说的天花乱坠岂有不看之理现在也是无聊银乌拉你就前面带路让我见识一下云城中的玫瑰胭脂”
最后胭脂倒是买到了可却害得贤王淋了一场雨那时买了胭脂后自己就在云城中闲逛沒有跟贤王一起回來下雨时随便找了一户人家避了一场雨雨停了才慢吞吞的回來了
一回來就给柳灵儿抓了壮丁來送药贤王十有**就是自己弄伤寒的自己这时候进去这不是坑人吗
可这半只脚踏进了房门槛岂有再次退回來然后跑掉的道理伸头是一刀或是现在逃跑等明日贤王找來了缩头也是一刀既然躲不了那只能硬着头皮把药送进去了
果然一抬眼就看见贤王坐在那里阴郁的瞅着自己那凌冽的眼神都快从自己身上穿出窟窿來
银乌拉的小心肝颤了颤手也不利索的抖起來差点就把药给抖翻了如果这时候百里贤拍一下桌子银乌拉绝对会立马跪倒面前
百里贤透过银乌拉朝着后面看了看沒有看见柳灵儿的身影心中一阵自嘲:难不成刚才自己表现的太过了把灵儿这个小白兔吓走了
沒看到柳灵儿百里贤心情又差了一点:“怎么药是你端來的王妃呢”
“王妃说有事便让小的把药端來了刚才还特意吩咐了”银乌拉把盘子往前送了送位置正好是贤王一抬手就拿到的地方
“哦刚才她说什么了”百里贤沒有端那碗药倒是对柳灵儿吩咐的事情蛮上心的
银乌拉心虚了一下柳灵儿只是让自己端药來着其他的沒有吩咐只是现在抬出柳灵儿自己好少受点处罚不料竟有这样的好效果
声音有点颤毕竟柳灵儿沒有说过多的话只能自己编了在自己主上面前编瞎话银乌拉表示压力山大:“王妃说主上一定要喝完这碗药不然她会生气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端起药百里贤一口饮下眉毛沒有皱起半下如果被柳灵儿看到这场景绝对会对百里贤说一声:好牛叉小女子佩服
银乌拉如蒙大赦弓着身子退到房门口然后刺啦一下就跑的沒人影了这后背都湿了尊主岂是那么好糊弄的要是被看穿了想想尊主的惩处银乌拉后背再次冒出一阵冷汗
正跑着一道人影闪到了路中央银乌拉急忙刹住了脚步抬头一看是柳灵儿顿时松了一口气:“原來是王妃啊”
柳灵儿狐疑的打量了银乌拉一下:“银乌拉跑是这样匆忙做什么药送给了贤王吗”
提到这茬柳灵儿语气微微紧张了一下根据自己的见识來看百里贤那时候应该憋着一阵不小的火气呢
银乌拉慌不迭的点头:“送是送到了可是贤王似乎对我不是很满差点就受了···”这后面哭诉的话沒有说出來
柳灵儿岂能不明白一定是百里贤憋了气银乌拉恰好成了一出气筒怜悯的瞅了银乌拉一眼挥挥手让这个替罪羊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柳灵儿就去了百里贤的屋子原本一路上两人虽然不同床可都是住在一起的毕竟明面上两人可是恩爱有加的王爷王妃
昨天惹了百里贤在小陶的屋子中凑合一晚上最终还是沒有睡安稳这不一大早就來百里贤这儿探探风声
还沒有推开门似乎百里贤感应到了门外有人要进來便开口嗡嗡的说道:“别进來”
我去这还耍起小孩子脾气了柳灵儿有点纳闷抬起的手也不知道是放下还是不放下:“贤王是我啊灵儿”
屋中贤王再次开口说道:“我知道只是我现在感冒的厉害你进來我怕传染了你你去跟铁乌拉说今天原地休息就不赶路了”
好吧柳灵儿这回听仔细了百里贤的鼻音相当的重听來是重感冒的趋势原本还以为他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自己的气看來是自己小心眼了
自己是医师很有必要看看百里贤的病情至于传达命令天色这么早不急这一小会正要进屋就听周围传來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柳灵儿听出來了似乎是自己住的这客栈被人整个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