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文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坑了,因为柳灵儿笑的相当的狡诈,这种笑容自己觉得不陌生,自己跟宫中的小太监打赌时,在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便会有这样的表情呢!
不对啊!柳灵儿哪里來的自信,怎么知道自己就一定会输,她一定会赢,难不成她跟那个赌坊的老板串通好了,似乎也不对啊!今天他们才进的川城,哪里來的时间跟那个赌坊老板接触。
百里贤疑惑的说道:“这赌注都下了,似乎你们两之间赌的老板什么时候出现,具体赌什么多少时间还沒有说清楚呢!灵儿你说一天便会出现,八皇子你说半天就会出现,似乎这赌约都沒有意义。”
“就你话多,你是不是也想赌一把,放心吧!我带你一起,谁输了,每天晚上亲手帮人捶背半个时辰,为期一个月,敢不敢应啊?”柳灵儿挑衅的看着百里贤。
百里贤的脖子一梗,有心要拒绝似乎是显示自己是胆怯了,这不拒绝吧,帮柳灵儿捶背一个月要是被人传出去了似乎有点丢脸呢!
不过这里现在这么多双眼睛,不答应的话岂不是显示自己怂了柳灵儿了,这输人不能输阵,百里贤撇撇嘴:“赌就赌,你就做好给我捶背的准备吧!”
“这有自信是好事,可你这似乎太自信了,自信过了头,那可不叫做自信可以叫做是自负了,自负的代价可是很严重的哦!”送上门的免费按摩师傅,柳灵儿放过了才是自己脑子秀逗呢!
“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说那个赌坊老板在八皇子进去一盏茶的功夫绝对会出现的。”一盏茶的功夫,说长不长,够何俊文在里面赌上四五把了。
何俊文点点头,他年龄小不代表他很无知,相反,他倒是觉得贤王估算的很是准确,在他的心中,大概只要自己赢上几把,那个赌坊老板是坐不住的。
对着柳灵儿说道:“看來灵儿姐姐你的秘密是藏不住的了,我估计的时间跟贤王差不多,都是盏茶的功夫。”
柳灵儿脸上的笑意更盛:“决定了,现在反悔可是來得及的,等我说出來想反悔都不成了。”
何俊文跟百里贤立马摇头,异口同声的说道:“别在这墨迹了,快把你估计的时间说出來,我们还等着进去砸场子呢!”
“我的时间比你们短,进了这个赌坊数三十声内,那个赌坊的老板绝对出现的,超过了这三十声半声的话,就算是你们赢了。”柳灵儿说的是异常的自信。
萧珍儿拍着手说道:“这个有意思,进了这门我便开始数数,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结果是什么了?当然,我还是希望灵儿姐姐会赢的。”
“有眼光,等我赢了,借百里贤给你捶背,到时候你好好使唤他一下。”柳灵儿一副跟着我身后,我有一口肉吃便少不了你一口汤的模样。
萧珍儿眼睛一亮,很是想同意柳灵儿说的,好在萧怡啸发现百里贤的脸色刷的变黑了,一声咳嗽打断了自己妹妹捣乱的话语。
此时萧珍儿也看出百里贤心情很是不爽,想想也是,他一个东楚国王爷,自己一个北康国公主,他帮自己捶背算什么事!这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呀!
柳灵儿似乎也知道了自己说错话了,紧张的看着萧珍儿,就怕这傻丫头一下子答应了,那自己可就尴尬了,百里贤绝对会恨死自己的。
算萧珍儿还算拧的清目前的形式,沒有顺着柳灵儿说的话接下來,只是扫了一眼胡里:“这要人捶背的人选多了去了,远的不说,这里不是有阿福跟胡里,我就不夺人所好了。”
胡里算是遭了无妄之灾,顿时叫嚣:“凭什么,凭什么要我帮你捶背,你又不是我老子。”
众人陆续进了赌坊,把胡里一个人甩在队伍后面,胡里觉得自己这叫嚣沒人理会,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也跟了进去。
进了赌坊,不用柳灵儿树,萧珍儿就认真的数起数來:一,二,三,四···速度均匀,一秒一个数,沒有偏袒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
就在这时迎面走來一个人,看见了何俊文后立马顿时了脚步,而且为了显示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还用手擦了一下眼睛。
待确认自己沒有看错后,顿时脸上焦急起來,一把拉住何俊文就要往外走:“哎呀我说你这小孩子,白天给你逃了一命,怎么就不值得珍惜呢!你竟还敢來,简直是羊入虎口,乘着他们沒发现,快点走吧!”
这个人,便是白天跟着何俊文下注小赢了一笔的一个汉子,把赌坊中的赌桌点着火的,就是他。
“想走,似乎是由不得你了!”就听楼道中一声大喝,而在此时,萧珍儿的数这才数到了二十一。
沒把这声大喝当一回事,萧珍儿转过身子一把拉住了柳灵儿的手,满眼中都在冒着崇拜的小星星:“灵儿,你说的真准,果真是不到三十个数那个赌坊老板就会按耐不住呢!你是怎么猜出來的,难不成你真的会未卜先知,教教我呗!”
未卜先知,柳灵儿一头的黑线,怎么被说的这样邪乎,我可跟那些坑蒙拐骗的神棍不是一类人。之所以会赢,靠的是自己耳听四路,眼观八方,注意到了百里贤何俊文他们沒有在意到的一些东西。
自打柳灵儿的内力恢复了,只要她运起内力,可以看得比别人远,听到的比别人多一些。
就譬如刚才,柳灵儿站在赌坊们前是就注意起这座赌坊,这赌坊能在严格限定只能小赌的川城中属于上上等,不是沒有道理的。
一般的赌坊最多只有一层,这赌坊却有三层,而在看到这顶层柳灵儿,柳灵儿恰好看见了一个人,正在训斥身边躬身的一个人。
那人脑袋低的都快埋到了胸中,就连吐沫星子喷到了脸上也沒有伸手去抹一下。柳灵儿当时就好奇心起,运起了内力,隐约听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因为沒有抓到何俊文,这个赌坊的老板在训斥手下,说他办事怎么怎么不利,不仅抓不到人,还损失好几个打手,简直是饭桶桶饭之类!
而那老板看了一眼街道,正巧看见了何俊文,便对着那手下招了招手,让他过來辩解一下是不是上午在自己赌坊中闹事的小兔崽子。
他的手下眼里相当不错,一眼就认出來了:“回禀主子,就是这小子,就是拔掉一层皮,自己也不会忘掉这小子长得是什么样子。”
赌坊老板顿时大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來。吩咐那个手下盯紧了何俊文,只要何俊文一进自己的赌坊,自己就下楼主持大局,來个瓮中之鳖。
至于何俊文身边的那些人,在自己数十个手下的围攻下,一切不过是浮云。柳灵儿听到这,差点就笑场了,如果说我们这一群人是浮云,那你们这赌坊中的手下估计连尘埃都不是。
提前知道了这么一出,跟何俊文和百里贤打赌时自是自信满满的,只要何俊文进了赌坊,那赌坊老板便会下來,前后要不了多长时间的,顶多就是三十秒。
不过这些,柳灵儿自是不可能跟萧珍儿说的,只是谦虚的说道:“这里面哪里有什么诀窍,我又不是神仙,哪里会未卜先知,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运气好!这运气是虚无缥缈的,说了谁信,萧珍儿不是三岁小孩子,自是不信,其他人就更不会信了。
何俊文对着百里贤摊摊手:“贤王,看來我们输了,而且是输的一败涂地呀!灵儿姐姐说是运气,难不成她的运气一直很好?”
百里贤闭起了眼睛,耳朵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唉!输了就输了,大老爷们难不成还输不起,一一二,四点小。”
那边的赌桌上,庄家解开了骰子盅,果真是一一二,四点小!何俊文一挑眉:“想不到贤王爷是个中好手,只是不知你这每天晚上要做个丫鬟一样给主子捶背是什么心情呢!”
哪壶不提开哪壶,百里贤被何俊文扫了兴致,顿时不悦起來:“八皇子,我今天是帮你來找场子的,你可别把那个赌坊老板晾在哪里,人家又不是小鱼,晾着晾着也不会成为鱼干的。”
噗嗤,一句话就把在场的人逗乐了,柳灵儿是笑的捂着肚子,胡里笑点有点低,就差沒在地上打滚了,就连一脸苦相的慧可小和尚,嘴巴也咧了开來。
场中人就那个赌坊老板沒有笑出來,反而脸色铁青异常,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身边的那几个护卫脸色扭曲,显然是憋得厉害,若是自己不在还不知笑成什么样子。
“阁下是谁?我怎么沒有听说过川城什么时候來了这号人,敢在我包老三的地盘撒野的,阁下这么做是似乎不妥吧!”赌坊老板阴沉着脸,就差沒挥手让手下出动给这群人一点厉害瞧瞧。
百里贤输了赌约,想想要为柳灵儿捶背一个月,想想心中都憋着一股气,这赌坊老板一点眼色都沒有,竟还在自己气头上对自己这样无礼,看來今天就是神仙來了,也保不住这个包老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