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大伙儿都唱完了歌,正准备散去时,郎乐乐已经启动了解除“色/相之术”的魔法,不知为何,她却换了一个名字,叫:“色/相之魂”。
果真,应了这个名字“色/相之魂”,即色/相呈现出它固有的灵魂。
色/相本指人的相貌;如《对镜》诗曰:“镜中色相类吾深,吾面终难镜中寻。”今亦指女人的音容笑貌。
那么,郎乐乐的这个魔法之术:“色/相之魂”,呈现于人们眼里的,是一个光溜溜的肉身,以及完美无暇的容貌。即“色/相”之原有的形态和灵魂。
人的大已经还原了,她蹲在屋顶,思考对策。
因为,她没穿衣服嘛,众目睽睽之下,如何脱身呢?
底下的观众朋友们已经在喊了:“光头,站起来,唱歌跳舞吧?”
倒,都是些什么人啦,人家都羞羞的哦,还要她站起来不,还要唱歌跳舞,你以为这是娱乐场所,那种“出场《色/相》的娱乐场所么?”
刚才唱歌跳舞,是因为执行偏方修复魔法指标而已。现在,打死她,她都不会再唱歌跳舞了,不然,真成了神经病人了。
幸好她的神经没有搭错,只是神经有时比较大条而已嘛。
这时,管理员在下面喊话了:“喂,那,光头,你得赔这屋顶……”
“赔,屋顶?”郎乐乐这话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
可不是吗?她只顾着修复自身的魔法缺陷了,却没想到找一个空旷的地方来实施“色/相之术”魔法。而破坏了这么宏伟的图书馆。
她个人认为,这也不能怪她,是学校教学质量不过关。为什么自己的魔法会有缺陷呢?这是学校的问题。(她没有想到,是自己不认真学习造成的后果。)
她还个人认为,这图书馆外表看起来宏伟,但实际是一个豆腐渣工程,不然,为啥她的头顶一撞,这屋顶就破了一个洞了呢?
难道自己的光头。比钢筋水泥还厉害不成?
要是此假设成立,以后打架都不用武器了,直接让自己的光头上阵。保证战无不胜呀。
这可能吗?答案肯定是no/no/no……
但现在摆在她面前的事实是,她撞坏了人家的屋顶,不管是谁的责任,她都得负全责的。对不对?
呜呼哀哉!一穷二白的她。现在的经济数据变成了负数,俗称为“负翁”,嘿嘿,她成了“负姐”了哦。
怎么办?
这么多人围着,肯定有人拍照,拍视频发朋友圈了,她独一无二的“美”,不一会儿。就会传遍全文气大陆了。
那些新闻机构,大媒体……不一会儿也会蜂拥而至了……
她这个急呀。突然让她想到了人生的三急是什么了。
人有三急,即一是是上厕所急。二是结婚入洞房急。三是老婆在里面生孩子你在外面等着急。
还有一种解释是:是人一必须要的:一是尿急(便);二是便急(大便);三是屁急。有时是憋不住的,所以称为三急。
晕倒,真没想到,在危急关头,她的急中生智,居然想的是这样的无名堂,被风一吹,她冷,一下子回过了味。
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
她想,为今之计,就以“尿niao遁”来解决眼前之急吧。
但总不能对着广大的围观群众高喊一句:“我尿急吧?各位闪条道,我去上厕所?”
对,猛然,她想到了“隐身之术”,问题是,她知道有“隐身之术”,各种聊软件也有“隐身”,她也会用隐身之法,但这“隐身魔法”她还真没学会。
唯一会的兔纸妹妹,已经被神秘岛给抓走了,还有,还有谁来着?
她不停地开通脑筋,下面的人还等急了,他们所要求的“光头,站起来唱歌跳舞……”等要求,这个傻妞并没有执行,于是,大伙儿联合起来,挥动拳头高喊:“光头,站起来,唱歌,跳舞……”
声震云霄,声震寰宇,也震得郎乐乐同学,全身抖过不停。
好可怕呀,人多就是力量大,那举起的拳头,和这震的声浪,完全淹没了她的思想,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她就像一只山野里的猴子,误入了人类的地盘,成为了人类讥讽和嘲笑的对象……又如一头困兽,令她失去了理智。
好,你们都欺负我,我就要欺负回去,这是你们逼我的,可别怪我无情了。
失去理智的郎乐乐同学,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突……围,我要反抗。
于是,她双手结印,念动咒语,再次发动了她拿手的魔法“雷电之术”,这是她所学的第一个魔法,不用任何思考,可以随时发动。
人们不知道危险来临,而是想入非非。
因为她双手结印,这个动作是不可能佝偻着身体完成的,她必须得直起身来,才能将所需要完结的手印给做完美了。
如果结印不到位,这个魔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于是,人们都热烈的低头,希望可以看见香艳的场景。
郎乐乐也如围观群众所愿,没穿衣服的她蹲在屋顶上,她抬起了头,她挺起了胸,她结着印,她嘴里念着词……
可是,好奇怪哦,屋顶的郎乐乐同学,明明是没有穿衣服的,好不好?可为啥,大伙儿却看不见想要看见的部位了呢?
即没有衣服遮体,也没有云雾遮身,也不是透明的物像,却只朦胧地看清楚,这是个人,这是那个光头,她发动了雷电之术……
人们的失望眼神中,霎那,风声呼啸,电闪雷鸣……人们纷纷举衣袖遮挡,有人高喊:“快,进图书馆里躲起来……”
因此,人们如潮水般涌向了图书馆内,待在图书馆外的人,少而又少了……
可是,好像,那个魏君子,甄富友,百河蟹和山村电工,这四个人并没有要离去的意向,他们反而上前几步,再飞身而上,一个一个身手敏捷地,来到了郎乐乐发动“雷电之术”的对面。
晕倒,他们想干吗?
领头的是很君子,她前任的男朋友,虽然这任男朋友还不知道在哪里,但前任就是前任,这是事实,是她不可能抹去的阴影。
步步紧逼,狞笑着问道:“喂,神经病,你不是要我好看吗?”
他蹲了下来,抬起郎乐乐的下巴,继续狞笑着讥讽道:“你这就是要我好看的证明么?真是丢脸,呸!”
随同这个“呸”字骂完,一口浓痰,利箭般地射向了郎乐乐的脸颊。
然后扬手,狠狠地甩了郎乐乐一个耳光。
“啪!”声音清脆而婉转,像是为这残暴而鼓掌。
郎乐乐又惊又气又急,双目如箭,恶狠狠地扫向魏君子,紧咬着下嘴唇,一言不发。
当那口浓痰离她的脸颊很近很近,近到贴进脸面时,她快速偏头,灵敏的躲过去了,可是偏头的方向有所偏颇,正碰上了魏君子甩过来的耳光。
于是,郎乐乐听到了耳里,耳光如雷般轰响,震得她脑袋“嗡……”的一声,瞬间失聋了。
“他打我了,他打我了……”脑海只有这个念头,来来回回轰炸着她。
“此仇不报,非淑女也……”她扬起右手,朝着魏君子的脸颊,亦狠狠地煽了过去……
“臭婊biao子……”魏君子右手里举着一把幽黑的铁锤,左手里举着一把幽黑的钢叉,同时出击,铁锤捶在了郎乐乐的右手上,钢叉叉着了郎乐乐的左肩……
顿时,疼得郎乐乐同学直掉眼泪水。
要知道,铁锤的重量哪是郎乐乐的肉掌所能够承受得住了,当即,手掌发麻,失去了意识。而钢叉是叉着了郎乐乐的左肩,叉是尖的,好不好?还是不锈钢的……
她裸露的左肩上,硬是被这根钢叉深深的插进了肉里,幸好,被骨头给挡住了去路。
饶是如此,已够郎乐乐难受的了。
“喂,魏君子,你太过份了。”跟他同时上屋顶的百河蟹,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往后一拉,训道:“你是男人,怎么可以欺负一个女生呢?”
旁边的乡村电工也看不过去了,也跟着训斥,道:“何况光头同学也没做什么伤害理的事情,她只不过损坏了屋顶,她赔就是了,你犯不着要取她的性命。”
虽然甄富友恨不得将郎乐乐除去,以免后患,但看到他们四个人中,有两个人为郎乐乐求情了,他也勉为其难地将还欲行凶的魏君子挡住了,拉他的手,甜蜜地道:“亲爱的,咱们走,不与这狐狸精一般见识……”
“喂,我你个人妖,谁是狐狸精呢?”郎乐乐拨出了钢叉,朝魏君子投过去了。
她投的位置是魏君子的左肩,刚巧,他的左肩与甄富友挨在一起。
所以,这钢叉左右两个叉叉,分别向着魏君了的左肩,甄富友的右肩叉过来了。
连同郎乐乐的怒骂声音:“我看你才是变异了的狐狸精,好好的男人不做,学做人家当男三……”
这话骂得,有水平!
高!实在是高!
百河蟹与乡村电工相视一笑,默默点头。未完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