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真是我自己乌鸦嘴,想什么来什么,眼看我就要追到这个发廊妹,一颗子弹就朝着我射了过来,从速度、角度、方位来看,肯定是狙击手干的,而且就在这附近。
我紧张了,已经很久没和狙击手对抗过了,但我不怕。我的进化期的速度,已经可以感知到子弹所带来的风速、与风之间的摩擦力的危险,从而提前判断出最准确的逃命方向。
对方似乎还以为一击必中的,可是没想到,我却又从树林中钻了出来,没射中我。
我风一般的速度,已经蹿到了那个发廊妹的前面,她吃了一惊,慌乱中对着我乱枪发出,还打到了一辆车的挡风玻璃,导致那辆车直接出了车祸,撞到了路边的栏杆上车毁人亡。
但,这并没有改变我的行动轨迹,没几个腾挪,我就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托掉了她的手枪,并且把她的手狠狠的缚在背后,让她没法反抗,同时,我对着她的后背、膝盖等几个地方给予重击,没几下,她就瘫软的倒下了,只有意识还在,整个身体已经完全没力气了。
我用英文威胁她道,“最好别再耍花样了,我识破了你所有的奸计,还有,让你的在暗处藏匿起来的狙击手同伴出来吧,她的子弹是射不中我的。”
就在这时,又是一颗子弹射来,而我,借助了她的身体挡住了,让她的肩膀中了一弹。
暗处的那位杀手似乎是意识到了我的本事,生怕再射中自己的同伴,就只能从暗中出来了,还用英文骂我卑鄙无耻,用女人来挡住自己的身体。
我则是用英文回击了回去,
“阁下倒是很光明正大的躲在暗处射杀我,可惜的是,你的枪法还不到位。”
如果是卡瑟琳娜,难说她可以射中我,但这人,显然不是什么杀手排行榜很靠前的杀手,最多不过就只是个和monkey差不多等级的杀手而已。
她的冷嘲热讽,我的针锋相对的回应,直接让她无语。
同时,我挟持住了发廊妹,对着她冷声喝道,
“你就是她那个死去的姐妹对吧,你其实没死,只是身上沾满了血迹倒在那个嫖-客的身上而已。”
那人出来了以后,果然露出了我熟悉的面容,确实就是那位死去的小姐。
她又活过来了。
这就是一个局,为了让我们三个死的局,但是她们又不认识我们三个,也不知道我叫许默,这到底是为什么。
于是我直接冷冷的喊道,
“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否则,我就杀了她。听到没有?”
为了同伴,她只能点头。
“你们是不是火鸟组织的杀手?”
她惊愕我居然知道,不过还是点点头。
我恩了一声,继续问道,“你认识我们三个?”
她果断摇头,“不认识,就只是想借助你们三个,来让峰会的人承认我们的实力而已,好让我们可以进入化装舞会的内厅。”
我愣住了,问她:“为什么。”
她就解释了下,原来,这化妆舞会确实是火鸟组织的,具体是谁她也不知道,可能是卡拉丁,也可能是其他的火鸟昔日的高层,火鸟现在今非昔比,还被zf通缉追杀,只能这么低调,凡是火鸟组织自己的成员,为了证明她们还认定火鸟的信仰,为了证明她们没有被zf的人策反,就必须得自导自演一场狙击追杀的剧,以此来获得进入化妆舞会内厅的资格。
而外厅,则是为了掩人耳目,让那些地下势力和各方高层的人被混淆视听的地方,其实,她们火鸟的人,还另外有着其他的计划,这火鸟的杀手峰会,自然有她们举办的目的。
而这两姐妹,她们看到我们租房以后,看到我们是华夏人,认为我们好欺负,就想出了这么一局来杀死我们,全程都有录像的,车子上也有录像,就是为了获得这个资格。
这让我十分的愤怒,我直接把我手里的这个发廊妹的手给掰断了,同时,盯着她冷冷的道,
“你可知道我是谁,居然敢这么耍弄我们?你们俩,乖乖的说出你们所有的底细,否则,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你应该看的出我的手段。”
被我挟持住的发廊妹,惨叫的不行,再加上她中了枪,还正在流血,她的姐妹也担心她,还尖叫着不要,还说,“先放她下来,我帮她取弹治疗,行吗,我可以告诉你一切。”
我果断的摇头道,“现在就他吗的说,否则,我干掉她!”
对她这样的把我们当游戏的棋子的家伙,我不会客气,也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哪怕她俩都是身材十分极品的女郎,但那又怎样。
没办法,她就只能对我全部和盘托出,把她所知道的一切。
原来,她们俩也算是整个火鸟组织的中坚力量,没有卡瑟琳娜、monkey、布谷鸟她们那么强大,但却也不算是很弱,就刚刚的她们那一手,就可以证明她们的实力确实很强,起码几个潜能巅峰的高手都奈何不了她们。
她们所知道的是火鸟组织的高层,传召她们来参加这次火鸟的杀手峰会,为的就是准备他日复兴火鸟组织,并且,复仇那些通缉她们的人,并且,像那些出卖她们火鸟组织的地下势力组织讨回公道。
而根据她们的消息,火鸟的高层应该是已经查到了是谁出卖了她们,打算在这一次杀手峰会的时候动手,因为,对方也被邀请到了,而对方还不知道火鸟高层已经知道了他们是叛徒的事情。
明确的说,就是,火鸟内部也有奸细,各国地下势力也有亲zf的力量,而她们这些火鸟的杀手,响应号召,所以回来了,打算跟着火鸟组织的高层一起,复兴火鸟,斩杀那些叛徒,让火鸟的火焰重燃整个欧洲。
于是就有了刚刚那么一说,她们为了证明自己,而拍下录像,证明她们在火鸟有训练过这一课,所以利用这个,证明她们确实是火鸟的人,而且算是火鸟内部的杀手,而不只是外门招募的杀手。
最后,她看着我,恳求我道,“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本来想找个华夏的弱者,结果选错了对象,找错了人,居然找到了你的头上,我们不知道你是实力高强的高人。”
我冷笑道,“这么说,如果你遇到其他的华夏人,就要这么对待了?华夏人,就该你们,就欠你们的了,凭什么你们就认为我们华夏人好欺负,凭什么他吗的就认为我们是东亚病夫,我草你们的吗的,那你们为什么不找个欧美人做这次的录像。”
她的这些观点,确实激怒了我,不光是激怒了我本人,也激怒了我心中的那颗爱国的信念,吗了个比的,凭什么我华夏人在外面就受到歧视?
就连一个杀手,找杀人的实验对象,都是专挑华夏人杀,就认为华夏人好欺负。
她们俩,这是严重侮辱了我们华夏人。
所以,我并没有打算那么简单的放过她们。
可是我的这番话,却让她愕然,她似乎觉得在欧美,在这些地方,华夏人就是应该受到歧视的,还说了句,
“是这样的,高人,不管是在火鸟组织还是在其他的欧美地下势力,哪怕是在m国的最大社团黑手里,华夏人也是弱势群体,而且,不可否认,你们确实有一些害群之马,从而导致世界的人看扁你们华夏人!”
吗的,她还说的这么义正言辞的。我立马,狂怒的不行。
这时候,冷漠浩子他们追上来了,我则是当着这个女杀手的面儿,把她的好姐妹的脖子直接给拎了起来,同时喝到,
“你他吗再说一遍,试试,我就让你看看,我华夏人好不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