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房外喝酒的李大人和他的同僚们,猛然听得房中凤姨大声惊呼,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几个人腾然而起,直奔房门而去。
恰在这时,忍不住双眼难受的凤姨开门出来,急急奔去找水洗眼。
大伙一拥而进,瞅见床上仍然无法动弹的那血淋淋的慕容澈,都吓得惊呆住了。
兰儿见人进房来,早已抓起衣服挡在了胸前。
李大人关切地问呆立一旁的女人:“桂嫂,兰儿有事么?”
被李大人称作桂嫂的女人抿嘴一笑,说:“兰儿倒是没事!只是新郎官就惨了,你们瞅瞅他,皮都拉裂一大截了!”
见慕容澈仍然躺在床上向他们怒目而视,几个男人心知他迷《药未解,还不能动弹。
几个男人望了一会,都有点自惭形秽地相互瞅着摇摇头。
还是李大人关心自己的女婿,见慕容澈受伤严重,立马冲出房去。
到他的房中取来一个小竹筒回来,将里面的蓝色药粉用右手食指抠出一些。
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慕容澈的受伤处,嘴里还异常焦灼地对慕容澈说:“女婿呀,涂了这药膏,就不会这么疼痛。再过个三几天就会好起来,你不要太担心了!”
替慕容澈涂抹好的伤处,李大人和他的同僚们配合着替慕容澈穿起衣裤来。
见慕容澈的里裤小得也就一只巴掌那么大,款式也是李大人和他的同僚们从未见过的,大家惊咦出声。
相互看了眼,心里都生出疑惑来,只是碍着李大人的面子,没有说出口来。
四肢软如新柳的慕容澈,心里又羞又愤,苦于无法动弹,只得紧闭双眼任由几个男人替自己穿上裤子。
见几个男人都住了手,并不替他拉上拉链,扣上裤扣,紧好皮带。
慕容澈心中不解,悄悄将眼皮睁开一条缝,见着他们困惑不已地盯着自己的皮带望。
心里立时明白过来,不由暗哼一声:“你们这些老掉渣的古代人,哪里能见过这等拉链、扣子和皮带呢?”
其实,连慕容澈也没想到的是,正因为他穿越到了汉代,皮带和扣子才慢慢的流传、使用了起来,才摈弃了原先采用带子束衣裤的习惯。
只是,因拉链工艺实在复杂,才没有风行起来。
好端端的带着未婚妻去拜见未来的岳父母,却被大地震引发的堰塞湖水冲下。
只身穿越到这该死的汉景帝时代还不够,还要被这不知羞耻的李家父子给抢了亲,强行送进他女儿的房间。
竟然还以强行入洞房的方式进行羞辱,弄得慕容澈的皮皮撒裂开老大一道缺口!
浑身被迷住的慕容澈,在“岳父”李大人带几个男人替他包扎好伤口。
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慕容澈已然解欲,愤怒加上羞辱令他紧闭双目,气咻咻地起伏着心房呼吸着。
凤姨见状自个儿出洞房去了,仍在跟李大人喝酒的几个男人,乱哄哄地调侃着凤姨。
好在脱皮处正在用药之中,一连几天兰儿虽都在陪着她的新姑爷慕容澈,倒没有再来骚扰他。
虽然兰儿一直很细心地给慕容澈换药,却没对渐渐好起来的慕容澈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经过五、六天的观察,慕容澈发觉这位他打死也不会承认的老婆兰儿,其实是一位不解风情的单纯女孩。
但慕容澈认定自己被兰儿强》奸了,心里暗暗发誓,等伤势完全好了后,一定要一报还一报,也要把兰儿狠狠地强/奸一次再想办法逃离这李家村!
转眼十天的时间过去了,李大人见自己的女婿从未生出过逃跑的苗头,心里以为慕容澈已经跟女儿生出感情来,再也不会逃跑了,便试探着渐渐放宽对慕容的监视。
又过了五天,李大人见慕容澈根本没有逃跑的想法,就解除了对慕容澈的所有监视。
这天入夜,为了监视慕容澈而守了十五个日夜的李大人,再也熬不了身体里雄性荷尔蒙的作祟,天刚擦黑就跑琶凤姨家去。
借着跟凤姨家汉子喝酒的名义将他灌醉后,李大人急不可耐地跟凤姨上《床颠鸾倒凤去了。
慕容澈早已瞅准了李大人的动向。
等他前脚刚出门,立即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主动将兰儿的衣裙剥除干净。
见兰儿喜滋滋毫不反抗的样子,慕容澈笑意盈盈地将兰儿的双手捉到背后,用她的裙子绕住。
突然双手一用力,慕容澈就将兰儿的双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了。
瞅着不知所措的兰儿,慕容澈一手捏住她的嘴巴,将她的整条肚奸我一次,我也得强》奸你一次才算扯平。你可别怪我心狠,谁让你爹爹哥哥们强行抢了我来跟你拜堂成亲呢?你认命吧!”
慕容澈边说着话,边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将兰儿给强》奸了一回。
慕容澈这报复性的强/奸行为有多粗鲁,有多野蛮,不是谁都可以想象得到!
在兰儿扭曲着身体,痛苦地挣扎之中,慕容澈终于完成他蓄谋已久的报复性强/奸过程。
望着兰儿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的样子,慕容澈得意地嘿嘿笑着穿好自己的衣裤。
找来根麻绳子捆住兰儿的双《腿,慕容澈这才离开这间他住了十五个日夜的洞房。
边观察着边往外走出,慕容澈到“岳父”的卧室将他的长剑悬胿在腰间。
手拎着“岳父”所用的一杆长枪,借着淡淡的月光,慕容澈飞也似的绕过赵老婆婆那间破烂的草屋,淌过河去沿着松树林岸边溯水北上,拼命地跑着。
这抢来的女婿不打得服服帖帖的,李大人哪能让他的宝贝女儿有好日子过呀?
慕容澈心里知道,此番不跑得远去,若再被李大人父子给捉了去,定然讨不了好去,不死也得脱去一层皮了!
正跑着,慕容澈突然听到身后远远的传来马蹄声,吓得穿过松树林边的草丛,一头钻进茂密的松树林中去,死命地跑着。
如锯片般的剑齿草,将慕容澈的手臂划拉出好几处长长的伤口,血顺着手臂往下流,从双手的指端滴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