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边在心里惴忖着吴王刘濞会问什么样的问题,边谦逊地着吴王。|.[2][3][w][x]}.
吴王本就想着突然提问,以*出未来的真相,以确定刘荣等人到底是帮自己,还是要设计害自己。
不再客套,吴王刘濞微笑着说:“太子,本王对一个问题十分感兴趣。在太子那时的史书上,是否曾有太子的相关记载?”
刘荣心惊于聪明的吴王,果真如刘瑾所料,终于提出这样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
好在这问题刚刚做过准备,不然可真要被吴王刘濞问出破绽来了。
刘荣随口答道:“怎么会没有呢?没到大汉朝以前,我们真的以为这大汉朝的太子刘荣,只是偶然跟我同名同姓而已。到了大汉朝后,我心里这才明白,这太子就是我自己了。吴王,若你是我,对这样一种际遇,吴王会作何感想呢?”
刘荣一语回答了吴王刘濞的刁钻问题,还巧妙地将话题带到吴王身上去。
吴王刘濞见刘荣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不由惊异地暗想:“原来,他们史书上有写他们的事情呀!”
旋即,吴王刘濞一笑带过,说:“本王知浅识陋,安敢与太子此般文功武略俱为上品的高士相较呀!太子如此说来,倒真让本王大开眼界了。”
刘荣附和着说:“谁说不是呢?没来大汉朝的时候,学堂上读到大汉朝历史的时候,我们还开玩笑说,要是我生活在大汉朝时代,那就是名人了!谁也没想到,原来史书上读到的人物,恰恰就是我自己呢!哎,吴王,你想想,要是吴王到了我们那个时代,会是谁呢?”
刘荣这是合理联想,是故意将话题绕远的方法。
吴王刘濞一听倒也来了兴趣,好奇地说:“你们那个时代,有跟本王同姓名的出名人物吗?”
刘荣故意斜着眼珠想了好一会,才摇摇头说:“没想起有跟吴王同姓名的人物来。想来,吴王不可能到我们那个时代去的,因此也就没有吴王同姓名的人物。”
吴王刘濞有点失望地说:“原来如此!算了,本王没缘如太子般去到别的朝代,就只能做大汉朝的王爷啦!哦,太子新婚,本王本不该提起楚王的事情来相烦的。可本王每每念及楚王身在天牢,心里便不是滋味。请太子有空闲之时,心里兼顾些楚王的事情。”
刘荣听吴王说起楚王的事情,心里暗说:“楚王进了天牢,岂能再放虎归山?要放楚王,也得等到分化了七王之后!”
可刘荣嘴巴上却不曾有过停顿地说:“是啊!楚王的事情,可真是烦人得很呐!都是那几个该死的歹徒,蓄意陷害、诬陷于楚王,令楚王有嘴说不清,纵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这可如何才好呢?”
“太子,本王前些时候所讲的办法如何呀?”吴王刘濞试探着问。
吴王刘濞指的是,以楚王行馆的进宫行刺的庄承、宣晨和吴航之家人为要挟,令他们三人改口,好放出楚王之事。
刘荣心里当然记得吴王说过的此事,听了认真地想了想,似乎恍然大悟般点着头说:“嗯,此计不妨一试!好,待大婚期过后,本王便安排此事。不过,去跟他们三人说此事的人选,可得吴王自行安排,本王佯装不知晓便是了。”
“那此事便如此敲定!到时本王跟楚王行馆的总管何真交待一下,让他自行去安排。”吴王见刘荣同意了,很是开心地说。
见事情告一段落了,吴王满脸是笑地站起身来告辞说:“太子,本王这就去楚王行馆,让楚王的总管何真及早安排好,等候太子的通知。”
“如此也好,本太子争取尽早安排楚王的事宜,到时另行通知吴王。”刘荣跟着站起来说。
送走了吴王刘濞,刘荣回到客厅独自坐在靠椅上,静静地思考着如何运作楚王的事情。
匈奴公主铩羽而归,终日闷闷不乐的。
女仆乐倩知道公主心烦于刘荣结婚了,她的如意算盘终于落空。
但凡女人一旦将爱意转化成仇恨,便是令男人非常恐怖的事情。
不知道为何,刘荣杀了那么多的匈奴武士,阿莫瑶心里对他就是恨不起来。
于是,匈奴公主阿莫瑶无意中便将对刘荣的怨隙,算到了太子妃刘瑾的头上去。
这几日便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找大汉太子妃刘瑾算这笔夺情郎之仇。
乌维太子见妹妹自大汉归来,便寡言少语,就想安慰妹妹一下。
二月十一日晌午,乌维瞅着阿莫瑶又一俱独自遛马出去,便骑上自己的追风云驹,远远地随阿莫瑶骑出大寨。
知道妹妹钟意于刘荣,也知道妹妹十分执拗,此事恐难有所转圜,乌维边远随着妹妹阿莫瑶而去,边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遂了妹妹的心愿。
自从知道刘荣是从未来到这时候来的,武功好又帅气不说,就那份运筹帷幄的风度,乌维瞅着心里也喜欢,也有意将刘荣延至帐下,为自己所用,助自己一统天下,成就一番大业。
乌维决意帮妹妹阿莫瑶抢到刘荣,让他归心匈奴。
原来,此时的匈奴人盛行抢亲风俗,能抢到心仪的男人或者女人,不仅不会被族人瞅不起,反而会被认为是有本事的人。
此风俗缘于匈奴乃一游牧民族,需要的是剽悍的体魄与勇往直前的性格。
为了能抢到自己心仪的人为终身伴侣,为了不被自己不喜欢的人抢去成亲,匈奴男女自幼均需勤习武艺,磨砺性情。
此风俗乃匈奴人强悍民族之需要而渐渐形成的。
因此,在乌维和阿莫瑶兄妹的心里,均存了强抢刘荣成亲的想法。
兄妹俩一拍即合,谋划着如何才能抢到刘荣,如何让刘荣归心于匈奴。
一直商量到日头西坠,乌维和阿莫瑶终于设计好一个巧抓刘荣的计谋,两人共同策马回大帐,找中行说公公求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