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晴没有去过魔域,她听人说起过魔域,魔域是过去的一个很恐怖的地方,那里天是红色的,地面也是红色的,整个世界都是血淋淋的样子。* ,,吴晴听人说起过魔域,她害怕魔域。魔域里有魔鬼,吴晴没有见过,她听人讲魔域的魔鬼时,内心就想象魔鬼的样子,她会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害怕,吴晴脑海中的魔鬼,是虚拟的魔鬼,虚拟的魔鬼吓到了吴晴,吴晴忍不住去想那些魔鬼,尽管是虚拟的魔鬼,但她确实是害怕的。
吴晴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到魔鬼,她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别人口中的魔鬼,吴晴身上的法术,也许是敌不过魔鬼的,但她想要去试一试。
吴晴给云蚁墨说:“蚁墨,你肯定也没有去过魔域,魔域现在是不存在了,都说过去的魔域是很恐怖的,我没有去过,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有多恐怖。”
云蚁墨说:“它不存在了,你当然不会知道它有多恐怖。这就好像别人给你讲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你从来都没有去过,别人说这个地方很美,你就非常想去,然而别人告诉你,这个地方被外星人的洪水淹没了,去不了了,你就很焦急,你很想去那个别人口中的地方。”
吴晴说:“对对对,我没有去过的地方,就非常想去,我没有见过的东西,就非常想去,那魔域,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很多人都说,魔域是恐怖的。到底有多恐怖,我是不知道的,我没有去过,就无法体会那里的恐怖,我没有在魔域生活过,就不知道魔域的酸甜苦辣是怎样的酸甜苦辣。我知道那个时候有那么多的人冒死去魔域,尽管魔域有很多恐怖的东西,但是大家都去,那恐怖仿佛不那么恐怖了。大家都去魔域,大家都去魔域奋斗。大家都到魔域去杀魔鬼。这样一来,魔域就相当热闹了。魔域如今不存在了,没有去过魔域而想要去魔域的人,是再不能够了。”
云蚁墨说:“撇开魔域不说。有些人呀。就是等一个东西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才知道拥有它的重要性,可是为时已晚了。失去的东西,是这辈子也回不来了。我以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这个问题,就说一座漂亮的山吧,别人在春天的时候,去登山了,你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去登山。等到冬天的时候,那山上已经是光秃秃的,你再要去登山,一是没有身边的朋友在身边了,二是那山上没有春天的勃勃生机了。难道你错过的是一棵树几棵草吗,不是的,你错过的是与春天接触的一次重要的机会,你错过的是某种可能很美好的心境,你错过的是春天的美妙经历,你春天的时候没有去登山,错过的,不只是一座山。”
吴晴说:“这个道理很重要,既然这样,以后我就多去与美好的东西多接触,不管我现在的状态美好与否,反正我要与美好的东西接触,接触那些美好的东西,时刻不要忘了与美好的东西相接触,这样,在以后回忆自己的经历时,就不会有太多遗憾。”
云蚁墨说:“那个魔域,很恐怖,很刺激,你想要寻找刺激,可惜那魔域不存在了,你刺激不成了。呵呵。”
吴晴说:“我就是感觉那魔域的魔鬼很厉害,他们肯定长着大大的脑袋,长长的牙齿,一口就能把人的脑袋给咬下来,啊,不行了不行了,想想我都感觉恐怖死了,害怕死了,哇呀,不行了,我一想那魔鬼,就害怕。当然我没有亲眼见过魔域的魔鬼,但是我能想象魔鬼的样子,这种我想象的魔鬼的样子,也许在真实的魔域中是不存在的,很有可能,我想象的魔鬼跟真实的魔鬼有着天壤之别,不过没有关系,我就是要刺激,我想象的魔鬼,带给了我足够的刺激,我告诉你,我晚上都因为想象魔鬼而睡不着觉呢。”
云蚁墨说:“那是你在头脑中虚拟的魔鬼,你又没有真的见过魔鬼,你头脑中的魔鬼,在实际中是不存在的。”
吴晴说:“我不管,我就是要刺激,我就是想让什么东西刺激我,不断地刺激我,我就想象魔鬼,想象魔鬼恐怖的样子,我喜欢在夜晚想象魔鬼,乐此不疲,我想象魔鬼那恐怖模样的时候,心里害怕急了,真是刺激死了。”
云蚁墨说:“你就这么喜欢刺激吗?”
“当然了,”吴晴说,“谁不喜欢刺激呢?你去公园看看,有坐摩天轮的,有坐过山车的,有逛鬼屋的,那些娱乐活动,不是都在找刺激吗?我就是喜欢找刺激,我想去魔域,我知道那魔域比公园里的鬼屋啊什么的恐怖一千倍一万倍都不止,那样恐怖的地方,我竟然没有去过,真是遗憾啊。如今,魔域不存在了,我想要去那个地方,真的是这辈子也去不了了。真的是有些东西,一时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啊,这样一想,好悲哀啊,人生好悲哀啊。”
云蚁墨说:“不要这么悲观,你一时错过了一个桃子,没有吃到那个桃子,你就唉声叹气说,这辈子再也不会吃到那个桃子了,然后你就变得相当抑郁。你不要这样,你应该重视当下,好好地走当下的路,也许你当下遇见的桃子,比以前遇见的桃子好看,而且还更加好吃呢。”
吴晴说:“谢谢你开导我,不管我遇到什
么事儿,我都按照你说的那样,用一种积极的心态面对。我发现你总能发现事物美好的一面,然后用正面的东西来鼓励自己,我就不行,我看问题,老是看到悲观的那一面,然后我就总是变得消沉。”
云蚁墨说:“所以你要学学我。”云蚁墨从一块石头上坐起来,说:“别在我家门外面坐着了,去你家玩儿吧。”
吴晴说:“行,正巧我家里有样东西让你看呢。”
两人相伴往吴晴家走,走入吴晴的房间。吴晴的房间明亮光鲜,她的床帐是淡红色的,好美的颜色,好美的质感,这样的床帐,仿佛不是为了防蚊子的,而是为了美观,这床帐仿佛是为了让人获得一种精神上的愉悦而设置的。
云蚁墨说:“小妹妹,不错呀,把你的空间打理的不错啊。”
吴晴说:“当然了,这是我的生活空间,当然要打理的像个样子,你在那边坐下吧。我有本书要拿给你看。”
云蚁墨在靠窗的一把红木椅子上坐下,吴晴过了会儿拿过来一本书,她递给云蚁墨时说:“这本散文集是著名作家佳佳写的,我很喜欢看这本书。”
“啊,我知道她,”云蚁墨说,“佳佳是她的小名,她用她的小名写书,她的小名就是她的笔名,就是她的艺名,就是她宣传于世的名字。”
吴晴说:“怎么,你看过这本散文集?”
“佳佳的散文集谁没有看过呀,”云蚁墨说,“不过这个版本的我没有看到过,啊,这是绝版的,你抢到了绝版的。”
“对了,我还有样东西要给你看。”说着吴晴转身去取了一个盘子来,“这盘子是白瓷盘子,这是我在集市上淘到的,你看看,漂亮吧,我都舍不得用呢,就摆放在家里看,原本是餐具,却成了摆设,成了装饰品。”
“喜欢的东西、珍贵的东西,就改变了它的用途,”云蚁墨说,“就如这盘子,喜欢它,觉得它珍贵,就不用它来盛饭了,而是把它摆放在家里供人观赏。”
吴晴说:“有些人出门就带着一把剑,我过去也有这个习惯,出门带上一把剑,我带剑,并不是要打架,不是去行侠仗义,我带着剑,是觉得身佩一把剑很潇洒,很酷,很拉风,很爽,我是为了好看才佩剑的,并不是为了别的。”
云蚁墨说:“生活中确实会存在很多这样的现象,带着枪,不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耍酷。带着手机,不是为了打电话,而是为了炫富。带着女朋友,不是真的喜欢她,而是为了面子、虚荣心,好像在说,看,我有女朋友,身材这么好。”
吴晴说:“还有呢,有些人带兵,不是为了打仗,不是为了打胜仗,而是要凸显自己的权力,他们就是要彰显自己的权位,他们可不想动真格,不想跟敌人真的拼杀起来,他们搞军事,其实是在搞面子,是在耀武扬威,是在装腔作势。这样的军队,是不堪一击的。你看,我感悟出了这么多。”
云蚁墨说:“不错,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儿,总会有很多感悟,有这些感悟就说出来,彼此交流一下。感悟要是不说出来,憋在肚子里,该憋出病了。”
吴晴说:“蚁墨啊,你有没有见过去过魔域的英雄呢?”
“见过。”云蚁墨说,“我认识一个人,他名叫孟海,他就去过魔域。”
“他是做什么的?”吴晴很好奇。
云蚁墨说:“他是小王,蓝衣军的小王。”
“是吗?没想到你还认识高官哩。”吴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