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志雄也不记得自己被无悔抽了多少皮鞭,反正自己是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跟囚犯差不多了。
“扑通!”
无悔一宣布时间到了,蔡志雄直接“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颤抖的更加厉害。
“臭小子,还坐在地上干嘛?赶紧去吃饭吧,吃完了好好休息,明天继续!”见蔡志雄半天还坐在地上喘息,于是无悔催促道。
这一次无悔虽然催促蔡志雄赶紧去吃饭,但是没有再抽蔡志雄,这点使得蔡志雄非常的感激无悔。
“咕噜!”
摸了摸前胸贴后背的身子,再加上不知道抗议了多少次的肚子,蔡志雄艰难的站了起来,而后一步一颤抖的慢慢朝着摆在门口的饭桌走了过去。
而这时候裳儿也走了过来,搀扶着蔡志雄来到饭桌上,然后给蔡志雄盛粥。
端起盛满粥的竹碗,蔡志雄直接两三口就喝完了,连菜都用不着。
蔡志雄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碗粥,反正那大半锅粥见底了,几个野菜和一些野兽肉也被蔡志雄一扫而光。
吃完饭后,蔡志雄再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脱下鞋子的那一刻,触目惊心的是一个一个透明的水泡,还有不少水泡已经破了,露出通红的皮肉,火辣辣的灼痛!
而在这时,裳儿端了一个木盆走了进来,微笑的说道,“雄哥,洗个脚抹下身上的汗水换件衣服吧!”
“对了,这里有一瓶药水,一会你洗刷完后叫下我,我过来给你擦药,我在门外等你!”
话罢。
不等蔡志雄回话,裳儿便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简单的擦洗了一下,随后蔡志雄便自己拿起桌上的药水擦自己身上能擦到的鞭伤,以及脚底的水泡。
背部皮鞭抽的擦不到的位置,蔡志雄也只能喊门外的裳儿进来代劳。
擦完了药,蔡志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想,直到第二天感觉到自己被抽了一皮鞭才痛醒了过来。
“臭小子,天都亮了,你竟然还在睡觉,该打!”说话间无悔又是一皮鞭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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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教练,别打了,我马上起来就是!”蔡志雄连衣服都没有穿,拿着衣服就跳下了床。
“哼!臭小子,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吗?作为对你迟到的惩罚,今天再把沙包加重半斤的同时,延长五公里路程!”无悔严肃的说道。
“不是吧教练,能不能绕过一次?”蔡志雄抱拳可怜兮兮的说道。
“别和本教练嬉皮笑脸,没有宽恕,必须惩罚,如有下次,加倍处罚!”无悔严肃的训斥道。
经无悔这么一训斥,蔡志雄不吭声了,低着头走出了房间,把裳儿早已经准备好的沙包绑在小腿上,开始了新一天的征途。
裳儿和自己一样,也是绑着加重到一斤半一个的沙包在前面引跑,不过裳儿跑起来不像蔡志雄一样,一会就是气喘喘的。裳儿跑完五十五公里依然是气息平稳,只不过脸色微微泛红罢了。
和第一天一样,蔡志雄又是在月亮高挂才回到家,紧接着连喘息都没有又开始进行了蹲马步训练。
等到一天的训练结束,蔡志雄和第一天一样,满身鞭伤,满脚水泡,甚至比起昨天还要严重一些,可谓是旧伤未好又来新伤,雪上加霜!
不过裳儿给的药水很厉害,只要一晚上就不疼了,只不过还有些血痕罢了!
日复一日,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经过这一个月的训练,蔡志雄的身体明显比起之前强壮了不少,也高了一些,不过每天风吹日晒,不管刮风下雨都不间断训练,导致蔡志雄皮肤黝黑了不少。
蔡志雄慢慢的已经习惯了每天跑步蹲马步,虽然每天都在增加分量,但是完成训练的时间却在逐渐的缩短,从一开始的三更半夜到了现在的傍晚十分,可谓是进步神速!
从魔鬼训练开始,蔡志雄每天最奢侈的就是吃饭和睡觉的时候,因为只有这两个时候是不用训练的!每天早上醒来修炼开始,蔡志雄就希望时间快一点过去,希望太阳快一点落山。
三个月的第二阶段训练很快就过去了,此刻蔡志雄已经能每只脚携带四十五斤重的沙包飞驰,速度丝毫不比没有绑沙包的普通人慢,甚至比一品武将境修为的裳儿还要快上一线。
“雄哥,等等我,你太快了!”裳儿停了下来,双手撑着双膝,抬起头气喘喘的看着前方疾驰的蔡志雄,喊道。
“裳儿妹妹,快点了,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因为今天是魔鬼训练第二阶段的最后一天!”蔡志雄停了下来,转头对着裳儿激动的说道。
“雄……雄哥,还早……早着呢……别……别急呀……歇会吧……”裳儿追了上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喘的说道。
歇息了一会,随后两人疾驰着朝着小茅草屋奔去,过了午时多一会儿就回去了。
然后蔡志雄二话不说,自己卸下沙包蹲马步,下午早早的就收工了,完成了魔鬼训练第二阶段。
“臭小子,不错不错,进步神速,过来坐吧!”见蔡志雄完成了三个月的第二阶段训练,无悔放下了酒壶,招呼着准备去吃饭的蔡志雄过来。
“教练,有什么事请吩咐?”蔡志雄一股正经的抱拳问道。
“哈哈哈……志雄贤侄,坐吧,不必那么拘谨,你完成了三个月的魔鬼训练第二阶段,爷爷放你一个星期的假休息休息,这段时间不必喊我教练!”无悔笑呵呵的说道。
“多谢爷爷!”蔡志雄微微一笑,随后坐了下来。
“志雄贤侄,你完美的完成了魔鬼训练第二阶段,爷爷非常高兴,也非常兴奋,尤其是你携带沙包奔跑的速度超越了裳儿,不过你不许骄傲,因为接下来还有更加更严酷的训练,明白了吗?”无悔意味深长的说道。
“多谢爷爷教诲,志雄明白!”蔡志雄抱拳回道。
话罢。
蔡志雄接着说道,“爷爷,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憋在心里想说,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哦?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无悔微笑的说道。
蔡志雄想了一下,随后还是说出了口,“爷爷,我随裳儿妹妹叫您爷爷,可是您为什么一直叫我志雄贤侄呢?感觉有点乱辈分呀?志雄也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