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血尸一口咬住这捆炸药,仿佛把这捆炸药当成了我,张着嘴巴,拼了命的撕扯。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拔掉了炸药的引信。
炸药的导火索,快速的燃烧着,发出“嗤嗤嗤”的响声,我挣扎着,从女血尸的身上爬了起来,然后以闪电的速度,撒丫子窜了出去。
女血尸只顾着啃咬炸药,一时间忘记了追赶我,当我一口气,跑出去二十多米后,我的身后,传出了“轰”的一声巨响。
炸药爆炸,产生的强大气浪,瞬间把我扑倒,我身子向前一个踉跄,一个狗啃屎,趴到了地上。
当我回头去看时,原本女血尸呆的地方,被炸出了一个大坑,女血尸的身体被炸碎,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一大片地方,被血浆染红,地上仿佛像是刷了红漆一样。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把一直围着棺材,奔跑着绕圈的男血尸炸的有点懵逼。
它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呆呆的站在棺材旁,看看地上被炸碎的女血尸的身体,然后再转头看看我。
“哇啊……唔哇……啊嗷……”突然,男血尸像是受了某种巨大的刺激一样,双手抱头,仰天嘶吼!
这嘶吼声,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往人的耳朵里钻,震得我两只耳朵的耳膜,像是撕裂一般的疼。
声音达到了一定的分贝,也是能要人命的。此时此刻,我感觉,两个耳朵里,耳膜如同要撕裂一般钻心的疼,整个脑袋也一阵阵的发蒙。
如果任由男血尸继续这么发了疯似的吼叫下去,那么估计在场的我们这几个人,没有一个能活,全都得被这男血尸活活吼死。
半躺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我,抬眼看见,距离我大概十米左右的地上,散落着一杆突击步枪。这应该是白芷身上的装备。
我急忙忍着耳膜的剧痛,在地上连滚带爬,匍匐前进,捡起枪,我发现这枪,子弹已经上膛,而且弹夹里,子弹几乎是满着的。
我抄起突击步枪,枪口瞄准男血尸的脑袋,砰……砰……砰……连开三枪!
其中两颗子弹打到了血尸的脑袋上,第三颗子弹直接打进了男血尸的嘴巴里……
三枪过后,男血尸不再嘶吼。它像是捕食的野兽一样,狂奔着,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知道血尸的移动速度极快!所以,我一边举枪冲着血尸射击,一边向后倒退。
眼看着男血尸就要扑到我的眼前,慌乱中,我一脚踩到了地面石板上阴刻着的一个虎头机关。
石板上刻的是一颗抽象的虎头,在古墓中,虎头一般代表危险!
果不其然,我一脚踩到虎头图案上之后,对面的墙上,瞬间出现了不计其数的方孔。
伴随着一阵“嘎吱吱吱”的异响,墙面上这些方形孔洞中,几乎是同一时间,疾射出了无数支弩箭!
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我压根就没时间躲闪,情急之下,我一个“狗啃屎”趴到地上,整个身子,就像是烙饼一样,紧紧的贴在地上。
无数支的弩箭,从我身体上方,“嗖嗖嗖”疾射过去,有好多弩箭,几乎是贴着我的身子,射过去的。
不幸中的万幸,险中求胜,我没有被这弩箭射中,但是,迎面扑上来的男血尸,可是没有这么幸运了!或者说,有些悲惨!
这男血尸,扑上来的时候,正巧赶上万箭齐发,迎面射过来!这些弩箭,箭头锋利无比,闪着点点寒光,如同一道道闪电一样,射到男血尸的身上。
这些弩箭,不仅箭头异常锋利,而且具有极其强大的冲击力!一支支弩箭,射到男血尸的身上之后,竟然直接把男血尸的身体射穿,从男血尸的身上,射了过去。
当不计其数的弩箭,如同狂风暴雨一样,从男血尸的身上,疾射过去之后。
男血尸就像是一座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呆呆的站在原地!少顷,只听“呼啦”一声异响,男血尸的身体,突然像是倒塌的积木一样,身上的皮肉和骨头,瞬间分解成了无数块,散落到了地上。
原本我以为,这男血尸的身体,会被这不计其数的弩箭,硬生生的射成筛子。
万万没想到,这些弩箭的威力,如此巨大,最后竟然,硬生生的把男血尸的身体……射碎了!
“狗哥,你,你没事吧?”白芷从角落里走出来,她在角落里,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惊魂未定的看着我,柔声向我询问道。
“我没事,没想到,误打误撞,触动了弩箭机关,阴差阳错的把这血尸,给报废了!”我看着散落一地的血尸的身体,忍不住感叹道。
“狗哥,这对血尸夫妻,被咱们解决了,下一步,咱们是不是,可以放心大胆的,撬开这口棺材了!”白芷已经从刚才惊魂未定中缓过了神来,她用试探的口吻,柔声向我问道。
经历了这么多危险,现在,白芷终于像是一只被驯服了的野马一样,变得不再那么冲动。
“刚才这弩箭机关,你也亲眼见识过了!这里的机关陷阱,设计的非常巧妙,最重要的是,威力巨大!机关陷阱一旦被触发,基本上逃不掉,必死无疑……”我冲白芷缓缓回答道。
“狗哥,你这话什么意思?”白芷似乎没有听明白我这话的深意,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冲我反问道。
“我的意思是,我推测,除了你刚才所看到的弩箭机关之外,在咱们的周围,应该还有其他机关!另外,也不排除,那口棺材里,也被设置了机关陷阱……”我向白芷缓缓解释道。
“狗哥,那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是想让我,放弃那口棺材吧?”白芷一双美丽的眸子,直勾勾的瞪着我,冲我问道。
“放弃这口棺材,不太现实,咱们费了千辛万苦,为的是啥?不就是为棺材来的嘛!但是,想要撬开这口棺材,我觉得,咱们必须得从长计议,不能鲁莽,这是一口血棺,开血棺跟开普通棺材,方法不一样!”我一边在脑海里思索着,一边冲白芷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