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点,叶昊直接下令,冷声道:“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动手!”
此话一出,叶昊身后冯在天等人,也只能强忍着心头的怒气,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叶昊说完,弯腰亲自将疯子扶起来,甚是关切的问:“怎么样?
你没事吧?”
疯子再次咳了一口血,对叶昊满是歉意的说:“爷,让您失望了,我没有能够没能” 话还没说完,叶昊便忙摆了摆手说:“你只要没事就行了,这小子自然会有人来处理他的。”
叶流听了,忍不住开怀笑道:“哈哈,我说老爷子,你手底下来来去去就这么三瓜两枣的,现在还有谁能来处理我啊?
再说了,我今天来可是带着诚意的,要不我也不可能将你手下兄弟的尸体还给你们不是?”
叶昊在江湖上混迹一生,也从没遇到过这么窝囊的事情。
但是现在,为了避免自己手下人员更多伤亡,他只能强忍着心头的怒气,对叶流低声道:“说你今天来这里的第二件事情吧。”
叶流得意的笑着,对叶昊说:“老爷子果然是爽快人啊,看来还真和我身上流淌的是一样的鲜血,其实我也十个爽快人。
直说吧,我这次来华夏,不为别的,就是想要让你将联盟以及我大哥所成立的诛神交给我,让我管理就行了。”
叶昊不傻,他知道联盟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更知道诛神对叶浪来说有多重要。
如果将这两个团队交给本就强大的狼族,那么以后狼族岂不是要称霸世界了吗?
意识到这点,叶昊冷笑了声说:“如果我不同意怎么办?”
叶流皱了皱眉头,浑身闪现着浓重的杀气,对叶昊道:“老爷子,你也别这么快就说自己不同意,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是战是和,全都看你怎么处理了。”
叶昊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皱眉问了句:“如果三天之后,我还不同意你会怎么样?”
听到这话后,叶流朝着自己身后这些兄弟忘了眼,然后微微一笑说:“三天之后你要是还不同意,那我就只能将你身边的人一个个除掉了,你也知道的,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想要干掉你,包括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而我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出手,只是因为我觉得有些人活着才能创造更大的价值。”
其实叶流也明白,自己所需要的是什么。
这次来华夏,报仇是一方面,最重要的一方面,那就是改变他们狼族的集结地。
多年来,他们狼族一直都生活子欧洲地区,本以为能长久的生活下去,可没想到不知道怎么搞得,就在去年的时候,欧洲狼族中,居然爆发了一场瘟疫。
这场瘟疫,直接导致他们狼族人数削减了百分之九十,这其中,就包括自己的丈母娘。
本以为瘟疫结束后一切可以从头再来,他们狼族的科研人员,加快研制出了可以预防这种病菌的药物。
但没想到的是,好景不长,也就在自己打算来华夏的两个月前,一场升级版的瘟疫再次席卷了整个狼族。
直到此时,如果狼族成员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个个死去的话,那也就太愚蠢了。
这就像是草原上的一窝老鼠,如果总是在同一块土地上生殖繁衍,那么久而久之,他们就会走向灭绝。
意识到这点后,狼族族长直接下令,让叶流返回华夏,重新建立狼族的根据地。
同时,族长还将当年叶流被抛弃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叶流。
其实叶流之所以能加入狼族,当年族长就是因为看到了叶流身上的发光点。
正所谓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叶昊这种人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庸才?
因此,从小便接受狼族残酷训练的叶流,在短时间内,便从参训的人员中脱颖而出。
不到十岁,叶流便能够单独杀死两只恶狼,等成年之后的叶流,更是一路飙升,从一个小队长,赫然成为了狼族理事会成员之一。
甚至于只要等狼族族长命丧黄泉,那么当上下一任族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从小在狼族长大的叶流,对父子亲亲,没有半点概念。
他只知道,自己在狼族有个家,有个美丽贤惠的妻子。
只要自己的能力够强,那么自己在狼族没有人能捍卫他的身份和地位。
但一切的一切,全都因为这一场瘟疫而发生了改变。
得知自己身世的叶流,在面对族长询问他是何感想的时候,叶流只淡淡的说了句:“没什么,我只知道我在这里有个家罢了。”
这也是叶流的老丈人最想看到的。
所以,趁着这场瘟疫还没将他们所有人斩尽杀绝的时候,作为族长,他特地挑选了狼族三十二勇士,前来执行这次的任务。
这次任务是否成功,最终决定了他们狼族是不是还能够在地球大地上永远生存下去。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叶流来华夏之后,也不可能一直忍耐着,今天自己手下本有机会干掉疯子,他却没有让自己手下继续出手的原因。
他知道,自己身后这三十二个人,可以说是狼族最后的希望了。
如果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那自己这次前来华夏国的任务也就算圆满完成了。
最重要的是,只要能够将联盟和诛神这两个团队据为己有,那么对他们以后狼族在这边发展也是有很大好处的。
最起码,他们不用再为招募更多的高手而发愁。
叶昊在听到叶流所说的话后,他微微皱眉,对叶流问:“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是因为当年因为一场意外我们父子两人分道扬镳?
或者还是” 没等叶昊说完,叶流便不以为然道:“老爷子啊,看来你还是有点太儿女情长了啊,你觉得从始至终,我将你当成我父亲了没有?”
叶昊一愣,直到此时,他方才反应过来,眼前叶流,从刚开始,就没有将他当成是父亲看待。
而是当成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