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有些着急,用手使劲儿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一直在咱们过来的那个通道守着都没有见到大嫂出去。。大嫂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已经离开了多长时间了?”黄毛紧接着问道。
李菲儿当时也没有看什么确切的时间,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然后盘算了一下,“怎么着也应该离开了,有20分钟了吧,按道理来说,他的休息室就在楼上,楼上楼下只拿一件衣服的话20分钟也就够了,可是,怎么还没有回来?。”两个人在这里一个劲儿地互相一问,也是没有什么作用的,所以两个人赶紧的准备上去看看。
黄毛带着李菲儿赶紧的上了楼,但是,他们也没有想到,苏良煦和威廉斯都在那里,并且,就连消失了很长时间的,顾景芸一直在寻找的威廉姆也在那里,就是没有顾景芸。
苏良煦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脸色变了一下,突然是意识到什么的,“景芸呢?你们两个怎么上来了?”苏良煦问道,声音非常的冷。
黄毛和李菲儿对视了一眼,苏良煦既然这么问的话,那就是肯定没有见过顾景芸了,也就是说,顾景芸根本就没有上来拿衣服,在拿衣服的过程中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菲儿也跟着慌张了起来,她以为,,只是那一件衣服而已。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可是谁知道现在就在这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顾景芸消失了。
黄毛比较镇定,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边,苏良煦的情绪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把人找到,如果景芸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苏良煦烦躁的直接一脚踢开了房间里梳妆台的凳子,凳子上的装着顾景芸那件衣服的袋子也从上面掉了下来,衣服从袋子里滑了出来,更加的证明了顾景芸没有上来拿过衣服,就这么的消失了。
苏良煦派人把酒店里外外的翻了好几遍,但是都没有找到顾景芸的身影,此刻,房间里的气压已经低到了一定的氛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沉重,只要一分钟不找到顾景芸都不代表着顾景芸安全。
苏良煦冷着脸,黄毛也知道,这次是自己大意了,一脸的懊恼站在一旁,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苏良煦没有动,他现在什么事情都可以抛着脑后。,但是最重要的是必须要把顾景芸找到。
黄毛见到他们都没有动,主动的过去把门给打开了,门外出现的是尚银赫的那张脸,带着盈盈的笑意。
也不等黄毛说话,他就自己闯了进来,也看到了床上昏迷的威廉姆,但是没有说话。
“你们是不是在找景芸呢?”尚银赫自然能够感觉到室内的起呀,已经低得有些阴沉,能够引起苏良煦暴怒的事情除了顾景芸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了。这件事情是毫无悬疑的。
苏良煦听到顾景芸的名字,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些松动,蠕动了一下嘴唇,“你知道她在哪里?”看到尚银赫,苏良煦觉得心头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了,我已经让人把她送走了,这里不安全,苏良煦,她既然选择了待在你的身边,你明明知道这里有危险,为什么还把她带过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就我们所处的这个宴会厅里,贝加尔和约翰逊已经让人安装了定时炸弹,如果到时候有什么意外的话,很有可能,整个大厦里的人都会性命不保的。”
尚银赫这次过来,不仅仅是为了把顾景芸的事情告诉苏良煦,更多的也是想要告诉苏良煦一些他知道的消息,然后寻找一下解决的对策,这栋大厦里可不仅仅是现在宴会厅里的这些人,还有附近的人,一旦要是发生了爆炸,,肯定会痒及到周围。
再者,宴会厅里的人都是M国有头有脸的重要人物,如果单单其中的一个出了事情可能不会影响到什么,但是要是都出了事情的话,那么整个m国的经济就会出现紊乱,到时候造成的影响就不是那麽渺小了。
一听到宴会厅里有炸弹,威廉斯率先做出了反应,这个宴会厅的一切都是由他负责的如果宴会厅里有炸弹的话,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你这个消息确定吗?也会听你真的有炸弹你是怎么知道的?”威廉斯问道。
尚银赫直勾勾的看着苏良煦,回答了威廉斯的问题,“我也算是半个内部人员,所以,有些消息要比你们得到的准确。”
苏良煦没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那你让人带走景芸也是因为听到了什么消息?”苏良煦突然的开口问道,
尚银赫缓和了几秒,点了点头。
“是怎么听到的?”苏良煦接着问道,
尚银赫突然的不做回答了,苏良煦也没开口,一直看着他,苏良煦的眼光非常的有压迫性,最后,尚银赫还是开口了,“小鱼路过义……约翰逊的书房的时候听到的。”尚银赫下意识的想要称呼约翰逊为义父,但是,有感觉这样的称呼有一些不妥,改成了名字。
“那你知道炸弹在什么地方吗?”苏良煦冷静的发问,一张俊脸异常的严肃,尚银赫跟着回答。
“这个事情约翰逊并没有提到,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把炸弹安装到了什么地方,不过,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宴会最多持续到十二点,在这之间,我们必须要把这个炸弹找出来,然后解决了他要不然今天我们都得死在这里。”尚银赫说道。
苏良煦不理会他的话,接着问,“你觉得约翰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实话。”
尚银赫突然的有了一种上学的时候被老师提问的感觉,明明你来找他的目的并不是这样的,但是却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思路带领着继续向前走,而且他提出的这些问题,你还不得不回答。
尚银赫挑了几个比较中性的词来形容,“小心谨慎,心细如发,眼光看的比较长远……”说着说着,他自己也察觉到了一点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