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沈小姐,我们办事,那你是必须放心呀,这种活我们都已经结过多少次了。你放心,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一旁的人急匆匆地安抚着沈嘉文的情绪,他也知道沈嘉文不好得罪。
沈嘉文并没有继续的听他磨磨唧唧下去,“给你一天的时间,我要所有的关于她的内容摆放在我的眼前,要不然,你后果自负。”
说完,挂断了电话,大口的大口的吞云吐雾,一时不慎,吞吐的太过着急,反而呛到了自己。
沈有才本来已经睡着了,他的身体每况日下,有一点小感冒,可能是已经入秋的季节了,天气有些干燥,所以这次的感冒有些来势汹汹的,本来已经吃了药睡下了,可是,听着楼下的刚刚的动作有些大,所以,只是朦胧的躺了一会儿就挣扎着起来了。
谁知道,一下楼,就看到了沈嘉文以前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就那样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手上还是忽明忽暗的香烟。
沈有才的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接受的。
“嘉文。”沈有才大声的喊到,沈嘉文被吓了一跳,慌忙地掐灭了自己手中的香烟,站了起来。
“爸爸。”说话的时候有点结巴,显然是非常的紧张,“爸,你不是已经睡着了吗?怎么会下来了?”沈嘉文额声音越来越小,已经不敢直视沈有才的眼睛了。
沈有才右手的拐杖狠狠地敲了一下地,“我怎么下来了,我要是不下来的话,是不是就不会看到我的乖女儿竟然在抽烟了呢?你是怎么答应爸爸的,你说过不会自暴自弃的,可是,你现在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有哪一点像是一个正经的姑娘,我听你舅舅说过了,给你安排了那么多相亲对象,你一个都没有见过。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沈有才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脸涨得通红,连带着声带不舒服,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了起来。
沈嘉文脸上闪过伤心的神色,“爸爸,你知道吗,良煦他今天跟那个女人求婚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跟那个女人求婚,那个女人能带给他什么?就像苏叔叔说的,她除了制造麻烦,什么都帮不到良煦,可是我不一样,我是你的女儿,将来我可是要继承你的一切的。他只要娶了我,那我们家的所有的东西就都是他的,我跟那个女人不一样,爸爸。”
沈嘉文一边笑,一边的流泪,说着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她不明白,顾景芸哪里比自己好,为什么自己说的那么明白了,苏良煦还是不肯改变自己的主意,难道就因为自己晚了,没有一开始就表白吗?
沈有才看着女儿的模样有些心疼,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的偏执,这些日子,她一直安安静静的,他以为她想开了,所以放弃了,可是谁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下来的话,可能什么都不会知道。
“嘉文,那个男人,他是不属于你的,你刚刚也说了,他已经向别人求婚了,他也有女儿了,你为什么这么的执迷不悟?”沈有才强调这几个字,希望能够让沈嘉文清醒一点,可是,并没有什么的作用。
“嘉文,爸爸把这里的生意都抛了,我们低价卖出去,然后带着这些钱跟你一起移民,我们到国外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到国外,爸爸的钱足够我们父女两个人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什么时候等你想开了,想明白了,我们再回来好不好?”沈有才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劝说自己的女儿。
唯一的办法只有带着她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地方,然后开始新的生活,等什么时候嘉文把这里的事情忘得差不多呢在回来,这是最好的办法。
沈嘉文抬头,看着沈有才,“爸爸,你是不是没有爱过妈妈啊?为什么你就不明白这种感觉呢?我不会走的,死也不会走,你放心吧,我心里有分寸。”沈嘉文伸手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就直接绕过沈有才的旁边,上了楼。
沈有才僵硬的站着的身体突然的软了下来,跌坐在了沙发的边缘上,一只手摸着沙发,用力的支撑着身体,这才慢慢的找准了位置,坐了上去,可是整个人都有些呆滞,眼神空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有一点点提前的防备,沈有才就那样直勾勾的倒了下去,手在颤抖,想要抓住什么。
佣人出来了,看到了沈有才倒了,赶紧的找人,打急救电话,忙着把沈有才送到医院去,沈家一片的忙乱。
而顾景芸和苏良煦从民政局出来以后,手里就各自拿了一个红色的本本,上面清楚的写着结婚证三个字。
顾景芸翻开看了一下,照片是刚刚拍好的,顾景芸还特地的画了一个淡淡的妆容,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
还不等顾景芸再多看几眼,手里红色的结婚证就被苏良煦给夺走了,跟自己的放在了一起,“从现在开始,把你的结婚证也放在我这里,这是最安全的地方。”苏良煦故作霸道的说道,直接把结婚证递给了身后的人,让他们放到保险箱里去。
顾景芸笑了,“不是吧,一个结婚证而已,谁会偷呢?有必要保护的这么严实吗?”顾景芸不屑的撇了撇嘴,自己都还没有看够呢,就这么被人夺了过去,真的是太霸道了。
“那可不一定哦,这是最安全的。不过,可以告诉你,保险箱的密码呢,就是你的生日和我的生日加起来,反过来,那个里面可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都交给你了啊。”苏良煦想是一只小奶狗,跟之前的模样完全都不一样,甚至吧自己放着很多宝贵的东西的保险箱的密码都告诉了她,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没必要说这个,放你那里就当做是放到你,让你保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