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婵玉的飞镖来势汹汹,一下子从扎进了管家的后背。
管家疼的惨叫出声,鲜血瞬间染红了管家的后背,他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看着黎大和,随后绝望的不甘心的轰然倒地!
黎大和扔下不知死活的管家,快速的跑到走廊的尽头,疯了似的撞开后门,立刻跑出了屋子,冲进后门旁边的车库,跳上车,一脚油门,撞开大门,飞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秦婵玉慢了一步,只能看着黎大和冲出别墅,消失不见了。
黎大和把油门踩到了一百二十迈,箭一样在公路上飞驰,他心跳如擂,害怕下一秒女杀手就能跳出来取走他的命!
他不知道是谁要杀他,现在他一个人都不敢相信,只能盲目的在马路上游荡。
秦婵玉气急败坏,狠狠的踢了一脚车库的墙壁,突然想起了那个倒霉的管家,阴鸷的眼眸立刻转到了后门上。
她冷酷无情的走进别墅里,发现本该倒在走廊地板上的管家不见了,地板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秦婵玉顺着血迹,一路追踪,很快就在别墅的客厅的门口发现了在地上爬行的管家,她残忍的一脚踩在管家的背上,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管家绝望的看着她,哭着求饶,求她放过自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放过他,他把什么都给她!
秦婵玉冷硬心肠,一点都不为之所动,说:“既然你的主人跑了,那你这条看门狗也没有活下来的必要了!”
说完,秦婵玉的飞镖准确的割开了管家的喉咙,冷冷的看着他嗬嗬的发出绝望的嘶吼声,最终气绝身亡。
这时,大门口突然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她偷偷的把客厅的门打开一条缝,看着外面的情况,发现从车上下来的人不是黎大和,好像是他的干儿子黎炽权,还有一个人不认识,估计不是什么好人。
看着越走越近的黎炽权和凌宗辉,秦婵玉一闪身,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别墅里,躲藏了起来。
黎炽权一下车,发现别墅的大门被损坏的很厉害,门口还有明显的车轮印,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便加快脚步朝别墅走去。
李聪也看出来事态不对劲,紧紧的跟在黎炽权的身后朝别墅走去。
黎炽权伸手一推,门便被推开了,映入眼帘的却是死不瞑目的管家,地板上的血静静地流淌着,汇成了一股血洼。
黎炽权惊恐的后退了一步,颤抖的手指指着管家的尸体,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猛然间清醒过来,飞快的跨过管家的尸体,朝楼上黎大和的房间跑去。
李聪觉得事情好像严重了,便跟着黎炽权跑上楼,发现黎大和的小老婆死在了卧室里,却唯独不见了黎大和。
黎炽权疯了似的把整个别墅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黎大和,正当黎炽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李聪说话了。
“别找了,你干爹应该不在这里,看外面的车轮印,要么他是自己逃走的,要么是被人劫走了!你把别墅翻个底朝天都没用的!”
急昏头了的黎炽权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苦笑了一声,对李聪道歉:
“不好意思啊凌先生,本来是带你过来见我干爹的,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李聪不介意的说道:“没事,你还是尽快安排人来处理这里的烂摊子吧!”
于是,黎炽权便招来了几个手下,指挥着他们把管家和黎大和小老婆的尸体搬下去,把别墅的血迹擦干净。
期间,黎炽权一直在联络各个兄弟,希望能找出黎大和的踪迹,并猜测到底是谁要杀黎大和。
等一切都忙完的时候,已经深夜两点多了,黎炽权颓丧的挂断电话,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突然发现李聪一直坐在他的旁边,没有去休息,心里不禁十分愧疚。
可是,这么晚了,再把人送去酒店又太麻烦了,他于是建议道:“凌先生,今天太晚了,您就在这个别墅里将就一晚上吧!左右这里还有几个空房,我们几个也会睡在这里,等明天早上了我再送你离开,行不行?”
李聪也有点累了,不愿折腾来折腾去的,便马上答应了,去了三楼的一个客房,黎炽权的房间就在他的旁边,倒也不怕什么。
终于,别墅里的灯全部熄灭了,黎炽权和他的几个手下都睡着了,李聪躺在自己的床上,在黑暗中思考着这次黎大和的遇袭事件。
突然,门口传来了轻轻的门把转动的声音,李聪立刻敛气屏息装睡,看来人耍什么花样。
秦婵玉轻轻的拧开门,像猫一样,悄悄的潜入了李聪的房间,站在门口,像幽灵一样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李聪。
待确定李聪真的睡死过去以后,秦婵玉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床边,借着窗外传来的昏暗的光线,举起飞镖,迅速的朝他的喉咙扎去。
听到风声的李聪飞快的捏住了秦婵玉的手,铁钳一样的大手抓着她的手,让她的飞镖寸步难移。
秦婵玉被李聪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准备抽出手时,发现手腕都快要被这个人捏碎了,疼的她不禁呻吟出声。
这时,房间里的灯啪的一声被打开了,刺眼的光线突然射向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让秦婵玉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等她回过神时,发现李聪正靠在床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秦婵玉明白这时候的情势于她不利,便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楚楚可怜的说:“人家是黎炽权派过来陪你睡觉的!你好坏,都弄疼人家了!”
李聪心想:你当我傻?
不过,他嘴上还是说:“原来如此!黎炽权的眼光还不错嘛,找个这么漂亮的美人过来陪我睡!”
一边说,一边把女人手里的飞镖夺了过来,秦婵玉虽然着急,奈何力气不足,只能让他把武器抢了过去。
李聪把飞镖扔在地上,脸上挂着急色的笑容,把女人用力一拉,然后一个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