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阳把文件啪的一声扔在办公桌上,见刘建金吓得抖了抖,嘲讽的笑道,“怎么?你还赖我这儿了?”
刘建金依旧不说话,一副消极抵抗的样子。
“行,不肯走是吧?你这会儿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你特么今天不把钱还了休想离开这里一步!你要是敢走出这屋子,老子把你狗腿给你打折!”宋黎阳威胁道。
刘建金终于肯抬头说话了,“大哥,我真的没钱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您的!求求您了,借我一点钱吧!就一点点!我下个月一定把钱还了!我发誓!”
宋黎阳生气道,“唉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我说了,我们这里不是慈善机构!你要是想借钱,就先把以前欠的钱还了,我自然会把钱借给你!”
刘建金哀求道,“大哥,我真的身无分文了!求您高台贵手帮了我这一回吧!”
说着,刘建金竟然直直地跪在了宋黎阳的面前,宋黎阳不吃他这一套,他又咚咚咚的给宋黎阳磕起了头,一边磕一边哭丧着脸说,“求求您了!借点钱给我吧!求您了!”
宋黎阳气得不行,“你这是号丧呢还是来借钱的?你爷爷我还没死呐!”然后一脚把刘建金踹得在地上打了个滚。
刘建金跟没有痛觉似的,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依旧跪在宋黎阳面前,执着的抱着宋黎阳的腿不松手。
宋黎阳耐心彻底告罄,他指着刘建金的鼻子骂道,“你特么听不懂话是不是?我让你还钱!还钱!”
刘建金不搭茬,仍然不死心的求着他,嘴里反反复复的念叨着那句话,“求您可怜可怜我!借我点钱吧!我一定会还给您的!”眼泪鼻涕糊在他的脸上,把宋黎阳的裤腿也弄的一塌糊涂。
宋黎阳怒不可遏,骂道,“你这小子,你还跟我强是吧?行,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治治你!免得你以为普天之下皆你妈,谁都能让着你!”
说完,宋黎阳抓着刘建金的衣领把人拎起来,一拳就捣了过去,刘建金惨叫一声,鼻子上瞬间就流下来了两条鲜红蜿蜒的鼻血。
来不及让他捂住鼻子,宋黎阳的下一击就到了,蒲扇似的大手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个毫不留情的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分不清东南西北。
就算被打的如此惨烈,刘建金还是在求宋黎阳借钱给他,大有只要打不死他,他就一定不会停止的决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宋黎阳气笑了,讥讽地说,“头一次遇见上门讨打的!真是贱骨头!好,爷爷我今天就满足你,给你松松皮!”说完,宋黎阳撸起袖子,一拳揍在了刘建金的腹部。
趁刘建金吃痛弯腰的时候,宋黎阳双手捏着刘建金肩膀,把他往下压,与此同时,宋黎阳的膝盖不停抬起落下,每次都准确的磕在刘建金的脸上。
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刘建金发出凄厉的惨叫,脸上被打得五颜六色,鼻青脸肿,他哭着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好疼!求求您!好疼!”
宋黎阳打尽兴了,一脚踹开刘建金,骂道,“你特么还不还钱?不还钱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刘建金卑贱地匍匐在地上,捂着腹部不断干呕,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听见宋黎阳的威胁,吓得瑟瑟发抖,他颤抖着声音说,“对对不起!我没钱!对不起!您就行行好,行行好帮帮我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没钱还给您!您就借点钱给我吧!”
这时,办公室深处一个房间的门开了,彭全伟听见外面的动静太闹腾了,就出来看看情况,“怎么回事?吵吵什么呢?”
宋黎阳恭敬的对老板刘建金鞠了一躬,这才回道:“这小子借的钱到期了不肯还,还想再借点儿,属下正在教训他呢。”
彭全伟阴毒的目光落到地上躺着的刘建金身上,一时半会没有说话。
刘建金忍着剧痛,艰难地爬到彭全伟的脚边,抱住他的腿,低弱地哀求道,“老板,求求您,再借我一点钱吧!我下个月咳咳下个月一定一定会把所有的钱都还回来!”
彭全伟残忍地一脚踢开刘建金,看着原本锃光瓦亮的皮鞋上沾上了刘建金的鼻血,忍不住又一脚踢了过去,厌恶地骂道,“一个垃圾,你也配挨我的鞋?特么的,好好的鞋都被你这个穷鬼弄脏了!”
刘建金又痛又怕,捂着伤处在地上呻吟。
听见他的呻吟,彭全伟心里的暴虐因子渐渐被唤醒,于是提脚又踹了过去,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这种垃圾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知道吗?你这种人,只配到垃圾桶里捡垃圾吃!你还敢不还钱?还敢再来这里借钱?我呸!废物……”
刘建金被彭全伟像踢皮球一样,满地打滚,不停的撞在桌角、椅子上,他痛苦的哀嚎、求饶,但是没有人因此心软而放他一马,反而换来变本加厉的毒打。
为了不被打死,刘建金痛哭流涕的叫道,“别打了!我错了!求求你们了,别打了!只要你们借钱给我,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呜呜呜!”
彭全伟心中一动,立刻停止了对刘建金的殴打,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绝不反抗?”
刘建金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是……是的。”
彭全伟满意的笑了起来,蹲在刘建金的面前,邪气的笑道,“行,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在刘建金喜出望外的目光中,他转头吩咐宋黎阳道,“你去准备钱,借给他。”
宋黎阳点了点头,下去取钱了。
刘建金满意的回头,阴森森地说,“我已经把钱借给你了,你就要听我的话,做我的狗!明白吗?”
刘建金害怕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