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还是报警吧,精神病人比较难以控制,这件事还是等警察来了再说吧。”范信良拒绝了鲍辉军的好意。
“别啊,我可以帮你赶走他们的。”说完,鲍辉军一个口哨,那些人顿时像是木偶一样被人控制住了,一个接着一个往出走。
范信良盯着鲍辉军,他不明白为什么鲍辉军像是在操控木偶一样可以操控那些精神病人,这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精神病人来这里捣乱,为什么会有鲍辉军进来轻易的将他们带走?
这一切一切让范信良忽然恍然大悟,原来背后搞鬼的人是鲍辉军!
“是你?”
“没错,是我。”鲍辉军得意的笑着。
“为什么!”范信良不解的看着鲍辉军。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就是看对你这家书店了,之前你也知道吧,我想要将你的书店买下来,可是你不识抬举,所以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你可真卑鄙,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卖掉的!”范信良愤怒的攥紧拳头,只要可以,他就一圈抡上去。
“可以,你不卖随便你,但是你记住,以后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今日就当做是给你尝尝鲜,今后还会有别的举动等着你,你准备好。”说完,鲍辉军得意的扬长而去。
一脸嘚瑟的鲍辉军在街上转悠了一圈之后,就得意洋洋的走进来一家酒吧里面。
“酒保,给我来一杯伏特加。”
听到鲍辉军的话,酒保笑嘻嘻的恭维道“看您今天神清气爽呀,肯定做成了大生意了。”
“呵呵,你小子会说话呀,等着吧,我的酒吧可就要开张了,到时候去我那干活,肯定比这里赚的多。”
“那我可就等着了,能跟着您一起发财,可是我的运气。”
“那是,这绝对算得上是你们家祖坟冒青烟了。”鲍辉军得意的说道。
接过酒保送过来的酒杯,鲍辉军一边喝着,一边双眼四处乱瞄,现在在寻找自己今天晚上的猎物。
结果鲍辉军根本就没注意到,一个男人在自己身边走过去的时候,一个阿司匹林一般大小的小药片被弹进了他的酒杯里。
看到一个头发烫成大波浪的女人,鲍辉军双眼一亮,就拿起酒杯准备喝完之后走过去搭讪。
眼看着酒杯就要碰到嘴唇的时候,鲍辉军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
皱着眉头,鲍辉军扭着头问道“小子,你找死呀!”
冷哼一声,梁文杰一脸怪笑的说道“小子,这话你说反了,找死的是你。”
“你说什么?你这是新时代的挑衅方式么?”鲍辉军一脸古怪的问道。
梁文杰懒得搭理他,一把抢过鲍辉军的酒杯就砸在地上。
“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鲍辉军一拍桌子直接占了起来。
不等鲍辉军要动手,就听到酒吧的角落了突然传来了一阵声响。
有热闹看,总比自己闹热闹给其他人看,给了梁文杰一个“你等着”的眼神之后,鲍辉军扭扭头看热闹。
而这个时候,李聪已经和范信良打成一团。
李聪和梁文杰到了书店准备干掉范信良的时候,却发现范信良不在书店里。
听店员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之后,李聪就意识到大事不妙。
别看毒师们为了隐藏身份,平时唯唯诺诺的,可只要在没人发现的暗处,他们绝对不会介意干掉任何一个敢得罪自己的人。
知道鲍辉军小命要完蛋的两人一路打听,追到了酒吧里面。
廖小梅之前说的话给了李聪很大的启发,看人看耳朵,在易容能都被认出来,李聪知道范信良如果是来下毒,不会坐在太暴露的位置。
在几个角落里扫了一圈之后,还真是从耳朵上认出了脸色变成蜡黄的范信良。
让梁文杰去制止鲍辉军喝酒的同时,李聪径直向着范信良走过去。
走到范信良身边,李聪突然出手,手掌对着范信良后颈直接猛砍下去。
对付毒师,正面战斗都不是李聪的对手,可这一次明明是出手偷袭,李聪都没得手。
手刀眼看着劈中范信良的时候,范信良竟然就地一滚躲闪过去。
范信良的反应也不慢,抄起身边椅子向着李聪砸过去。
等李聪躲过飞过来的椅子的时候,范信良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向着李聪猛扑过来。
范信良的战斗力远超李聪的想象,刚一靠近,就动作极快的向着李聪肩膀抓过去。
上身后仰,李聪使出了一个铁板桥的同时,右脚猛踢范信良的手腕。
手腕吃痛的范信良动作出现了一丝迟缓,而此时后仰的李聪已经用双手撑住地面,左脚离地踢中了范信良的下巴。
这一脚李聪可是没有丝毫留情,直接踢的范信良向后倒了下去。
“住手,你们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打架!”
一个酒吧打手冲过来就来抓李聪。
虽然他被一招擒拿手直接秒杀了,不过这货无私的奉献也给范信良争取到了时间,让他不仅从地上爬了起来,还和李聪拉开了距离。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你们毒师在杀人的时候,就没有被人杀的觉悟么?看来你们的思想教育课很不过硬呀。”
“你怎么知道我是毒师?”
“这用不着你管,范信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下辈子,被在做毒师了。”
一听李聪的话,范信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小子,没人告诉过你,动手的时候废话太多是要吃亏的么?你要是不和我啰嗦直接动手,我恐怕已经被你杀了,不过现在嘛,咱们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范信良就拉开了自己的衣袖,让李聪看到了他手臂上趴着的一条蜈蚣。
这条蜈蚣李聪一看就发现了不一般,因为其他的蜈蚣咬了人之后,没把人毒死,自己反倒是完蛋了。
手臂上的蜈蚣也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肥嘟嘟好像一条大肉虫子,不过现在却好像被针刺中的气球。
看着蜈蚣一点一点干瘪下去,范信良的脸上也出现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