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那把钥匙,几个人扒拉了一个时的垃圾,还将这垃圾倾倒在村村通道路上面,弄得村村通道路上面脏兮兮一遍,这要是被村民们发现,那非找他们算账不可。
费了这么大劲,郭富贵却告诉高峰,他弄的这个铁箱子是一只纸糊的假箱子,根本用不着钥匙打开它,可把高峰与众人给恼得不行,几个人差没把郭富贵吃了。
“郭富贵,有你这样干的啊,你怎么不在我们翻垃圾之前告诉这是一个纸糊的假箱子,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郭富贵一呲牙:“嘿嘿,兄弟啊,这只能怪你富贵哥太有才了,把这假箱子做得太逼真了,我自己以为它都是真的铁箱子呢。”
郭富贵也是,他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防锈漆,还有其他的漆,把这个纸糊的箱子涂了好几层油漆,使得这个假纸箱子完全就像一个铁箱子,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一个假的铁箱子。
纸箱子还是纸箱子,随便就把它弄开了,纸箱打开的一瞬间,李俊与张永松两人当时就跳了起来。
“郭富贵,你没假话啊,你还真有**啊!”
纸箱被打开的时候,上面就放着两本书,这两本书的封面写着两个大字“**”,看到这两本**,李俊与张永松两人就兴奋得眉飞色舞起来,两人也是第一时间把这两本书抢了过去,一人抱着一本“**”呢。
当李俊与张永松将这两本书抢过去时,郭富贵还挺紧张,他告诉两个人一定要心,别把他的书弄坏了。
“两位,这可是我郭富贵的宝贝啊,这还是我郭家的传家宝呢,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宝贝,我还准备传宗接代,你们可别给我弄坏了。”
郭富贵的父亲也是个穷光蛋,他也没给郭富贵留下什么财产,也就这两本“**”了。
“我去啊,郭富贵,你还拿这两本人书传宗接代啊,你也真够能传的啊,你以为在封面写上**两字,它们就成了**啊!”
郭富贵挺紧张自己的两本**※↓※↓※↓※↓,,他也是把它们保管得很严实,一直锁在这箱子里,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其实,以前郭富贵没这个打算,自己穷得裤子都没得穿,媳妇都讨不上一个,他还传宗接代个屁,他找谁传宗接代去啊,除非找猪与鸡差不多呢。
后来郭富贵遇到高峰以后,他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自己不但找到了工作,还被寡妇王翠花看上了,他就有了传宗接代的想法,他现在也是精力旺盛得很呢,天天想着造人。
郭富贵一边忙着与王翠花造人,一边想着要拿什么传宗接代,他就想到自己父亲留给他的两本**了,他觉得把这两本**传宗接代是最有意义的呢,也是最符合祖传这个概念。
郭富贵一心想完好地保存这两本**,李俊与张永松却大失所望地叫起来,这并非是两本**,而是两本人书的连环画。
两人还耻笑郭富贵,在封面上面写上**两字,就能变成**了吗,如果能这样的话,那我们都在自己脸上写上孙悟空,那不都是孙猴子了啊,那随随便便都可以去调戏七仙女呢,我们才不把七仙女傻乎乎定在那,而去吃那破桃子呢,我们肯定先是把七仙女调戏完了,再去吃桃子呢。
“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啊,你们把我的**弄坏了吧,什么是两本人书的连环画啊,明明是两本**呢,我父亲唯一留给我的宝贝,两本手抄本啊。
喂,你们别以为我郭富贵文化不高,识字不多啊,难道我郭富贵连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啊,我郭富贵难道连手抄本还不认识啊。
还有,我郭富贵也不可能傻到封面写上**两字,就认为它们是**了,肯定是你们给偷梁换柱了。”
李俊与张永松郭富贵的两本**,并非是真的两本**,而是两本连环画,郭富贵就认为李俊与张永松两人偷梁换柱了。
这手抄本可是稀奇的书呢,大家都愿意一睹为快,甚至愿意时不时拿出来欣赏,这李俊与张永松听到**两字,他们就兴奋得不行,也证明他们都是喜欢看**的人。
其实,没几个人不喜欢看**吧,为什么那色青的网络屡禁不止,那还不是受众特别多啊。
“去球吧,郭富贵,我们刚拿到书呢,我们哪都没有去,也来不及做手脚呢,什么偷梁换柱啊,我们也用不着偷梁换柱啊,你明明就是两本连环画,你自己可以看一看。”
李俊与张永松将那两本**扔给郭富贵,郭富贵拿着这两本封面上写着两个“**”大字的书翻开一看,他自己当时就惊叫起来。
“哎呀,不好了,我的**被人家偷了,这不是我的两本**,我的两本**就是两本手抄本呢,不可能三毛流浪记与那托闹海的连环画人书啊!”
“郭富贵,你这文化真是让人担心啊,什么是那托闹海啊,那是哪吒闹海呢。”
包子哥把郭富贵手上的两本书拿过去,翻开一看就是《三毛流浪记》与《哪吒闹海》的两本连环画人书,而并非什么手抄本。
其实,所谓的手抄本是八十年代的事情,也是一种事件,那种类似于“少女之心”的书籍在当今社会上可以是遍地都是,网络里更盛,但在谈姓色变的八十年代,担心这种书籍对青年人产生不良的影响,所以社会以至学校才会对这种青色书籍进行书禁,但最终却没能禁住年轻人那颗热情而好奇的心。
时过境迁,“手抄本”三字也许就这样随着八十年代的历史永远地远去了,也永远地留在八十年代年轻人的记忆之中。
因在街头接吻,被抓进牢里去的事,现在应该没有多少人相信了,不过,这却是真实地发生在几十年前。
在七八十年代,爱情是严重的“违禁品”,“姓”则尤甚。就是在这样的时代,却有一本名叫《少女之心》的“惶色”手抄本在民间广泛流传,它是很多人能够找到的、流传很广的姓启蒙读物。
郭富贵所的“手抄本”,也正是的这本书的“手抄本”,但凡那个年代的人大多数人都看过这“手抄本”,当然也有不少人没有看过这本书,年轻的一代人也没看过这本书。
高峰几个人并未看过这本书,他们只是听过这本书在那个年代被禁,而引起非常大的轰动,大家伙也是非常地好奇,既然郭富贵有这手抄本,那一睹为快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郭富贵,你是真有这手抄本吗,你应该就是七八十年代经历过来的人啊,你干吗还要你父亲留给你?”
按道理郭富贵比他父亲接触到这本书,郭富贵也在那个年代正年轻呢,而他父亲却早两个年代。
郭富贵告诉众人,他的这本书是一个老师送给父亲的呢,也是他学的校长,校长的儿子跟自己差不多大,他就接触到了这本手抄本,结果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整天不思进取,变得十分的颓废。
校长为了挽救自己的儿子,他就把这手抄本藏了起来,他觉得藏在家里十分危险,又觉得藏到别人那里会危害到别人的子孙,他想到了我家呢。
校长觉得我家不可能出知识分子了,就我郭富贵这斗大的字不愿意去识的人,就知道上房揭瓦的人,也看不懂这手抄本上的字,还有我的父亲也是一个老文盲,也是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也不会看懂这书上的内容。
校长还断言,我们郭家也就到我郭富贵为止了,不会再有下一代了,自己又不学无术,不可能讨得了媳妇,更不可能有后代。
校长就非常放心地把这手抄本交给了我父亲呢,这也是我们村唯一的手抄本,一直被我父亲收藏得很严实,一直没有人知道这事。
“郭富贵,那么来,你根本没看过这手抄本里的内容啊!”
李俊问郭富贵,郭富贵把头摇得像钟摆一样。
“当然啊,我们父子都不识几个字,我们看这毛书有啥用啊,我们也看球不懂啊,这不是因为要帮包子哥的忙,我才慢慢去学着认字的呢,我都把学中学还有大学的课本都凑齐了,准备花几个月时间,读完学到博士生的课本呢。”
郭富贵的话,把李俊得汗都冒了出来,他要用几个月时间读完学到博士的课程,那让他这花了十几年功夫才从在学里毕业的人情何以堪啊。
“郭富贵,你能不能想起来,你这书是不是被谁掉包了?”
郭富贵保存的两本**不翼而飞,那明显是被人掉包了,也就是被人偷梁换柱了,把这两本**换成了两本连环画。
郭富贵摇了摇头:“我还真想不起来,我们村都有嫌疑,包括你们三队的人也有嫌疑,你们都有可能是偷梁换柱的人呢,我会用三天的时间把这案子破了。”
“好了,我们别讨论这手抄本了,我们现在要紧的是高兄弟的无头单据呢,这可比这**重要得多。”
大家都注意**了,高峰也是一时之间被转移了注意力,他也听着李俊与张永松这手抄本的事件,听得津津有味呢,还真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经过包子哥的提醒,他才觉得自己最要紧的是看单据,也就是出入库单。
郭富贵把出入库单放在两本**的下面,高峰拿起那两本出入库单,他的心里觉得有于千斤一样沉重,这六百多吨钢筋何止千斤啊。
高峰翻开了这两本出入库单,果然是两本无头无尾的单据,出入库单上面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签字,而没有任何其他人的签字呢,两本都签完了,都只有高峰一个人的签字,经办人与出料人都只是自己呢,没有验收人与项目经理,还有收料人的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