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踩那脚踩式电动车非常熟练,可是熊二伟与纪伟两人却没踩过,两个人刚踩上那自动平衡式电动车,就被摔出去有五米多远,把脑袋瓜子磕了两个狗不理大包子,那鲜血像杀鸡一样喷射出来。
两位伟哥痛得像杀驴一样大叫:“高兄弟,我们不会踩这电动车呢,可摔死宝宝了,可痛死宝宝了!”
高峰道:“我去啊,原来你们不会啊,那还给你们找两个电动车干球啊!”
两位伟哥还道:“高兄弟啊,这可怪你啊,你事先不让我们练练,我们也不会是天生神童啊,什么都会的呢。”
高峰还说:“两位伟哥啊,没吃过猪肉,你们都见过猪走路吗,这种东西又不复杂,有什么要事先练练的啊,你们一看就会了,你们再试一试吧。”
两位伟哥听从高峰的意见,爬起来又试,这一次比刚才那一次更惨呢,两位伟哥踩上去就撞到电线杆上面了,把那电线杆都撞得摇晃起来,那混凝土还脱落好几块呢。
可怜两位伟哥的两张脸被撞得血肉模糊,谁是谁都弄不清了,两位伟哥晕头转向摔倒在地上。
“我去啊,两位伟哥,没见过你们这么笨的啊,你们要试试也不能找电线杆子试啊,你们不能离这电线杆远点啊。”
高峰骂两位伟哥笨,两位伟哥还非常有自知之明。
“高兄弟,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们笨蛋,我们都笨蛋了二十多年了,这已经算是聪明一些了。
高兄弟,你就放心吧,不管把我们自己弄得多么惨烈,我们都会将这电动车踩会了。”
高峰一摆手:“算了吧,两位伟哥,现在时间来不及了,你们也别现学了,还是启动你们的撒丫子模式吧,扛着自行车,提着电动车赶紧追白交易吧。”
不管两位伟哥撞的多惨,也是摔的多惨,两位伟哥还一直扛着那两辆自行车,死死地保护着它们,不让它们受一点伤,就是碰掉一点漆不让呢。
两位伟哥又听从高峰的意见,扛着自行车提着电动力,启动了他们固有的撒丫子模式。
当两个人启动撒丫子模式时,他们就立马找到了感觉,有一种有于神助的感觉,也有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高兄弟,我们还是感觉这撒丫子模式好,这太他妈熟练了。”
两位伟哥撒丫子狂奔一气,紧紧地跟在高峰的后面,他们还发现了一个问题。
“高兄弟,你这电动车与自行车哪来的啊,你怎么知道白交易要用这电动车与自行车啊?”
高峰很悠闲的踩着电动车,一只手扶着那自行车的龙头,笑着告诉两位伟哥。
“两位伟哥啊,这都是白活大爷告诉本帅哥的呢,我就让护士刁小婵找她们同事借的这电动车,还有这自行车呢,让她们送了过来。”
“高兄弟,我们还有一个问题,人家白交易是踩着这电动车,而扛着那自行车往前跑,你怎么不模仿他,扛着自行车踩着电动车跑啊。”
高峰又回答两位伟哥的问题:“两位伟哥啊,白交易他认为扛着自行车踩着电动车省劲吧,而我却认为这样推着省劲呢,各人的方式不一样啊,比如我们项目部的处理方式也不一样呢,我们是什么都要讲究流程,哪怕买一把螺丝刀都必须走流程要**,而人家私人企业就没有这么繁琐的规矩,反而节省了不少的费用呢。”
两位伟哥对高峰的话深有同感:“可不是啊,我们公司就繁琐得一比啊,什么都要走流程呢,什么都需要什么票据的呢,比如报销一个电话费,还得去打当月的销售清单,拿那充值**都不管用,这不是折磨人啊。
不过,高兄弟,每个项目还不同呢,我听说兄弟项目就不这样,说是只要是电话**就行呢,哪怕是网络上买的那种**就行。
高兄弟,我们还听说一个兄弟项目,他们连**都不要呢,就只用办公室制一张表,按月就给发了,这样可是最省事的啊。
高兄弟,就我们项目破事多,一个电话费管控这么严干球啊,还让我们少报了不少电话费啊,为什么就不向人家兄弟项目学习学习,那不都是一个公司的制度啊!”
两位伟哥的牢骚,高峰也是很有感触,土楼镇的财务经理就是控制得比较死,什么报销款之类都控制得相当严格,这电话费报销就是按当月的实际消费来报,弄得大家都怨声载道的呢,也使得大家不得不把电话套餐加大了,没事就给人家打电话,要不然就觉得给公司省了电话费了。
还有的人是异地电话卡,那打话费清单也是费老劲了,还得去异地打**,有的省分制度人性化一点,移动与联通还能给你邮寄呢,当然这邮寄费得自己掏了。
“高兄弟,我们还发现一个大问题了。”
“两位伟哥,你们以为本帅哥是百科全书啊,你们要十万个为什么啊,怎么有这么多的问题啊,关于这电话费的问题,你们高兄弟可解决不了。”
“去球吧,高兄弟,我们还不知道你啊,你是啥都解决不了,你又不是项目经理,你又不是公司领导,你能解决个球问题啊,我们也不指望你解决问题。
高兄弟,我们是发现自己们犯了一个错误,既然我们是启动了撒丫子模式,我们干吗要扛着这自行车与电动车干吗啊,这难道不是增加自己的重量吗?”
两位伟哥撒丫子跟在高峰的后面,一口气跑出来五六公里,两位伟哥就发现他们本来不用扛着这自行车与电动车呢,这只是给自己们增加了累赘。
“两位伟哥,也是啊,你们反正是撒丫子跑了,根本用不着这自行车与电动车了,那干吗还扛着它们干球啊,这不是自找累赘啊。
两位伟哥,要不然这样吧,你们再把自行车与电动车送回车子里,你们再跑回来追我们。”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跑回去,把自行车与电动车送回车子里。”
两位伟哥听完高峰的话,两位伟哥就像汽车调头一样,调转了车头准备往回跑呢。
高峰就骂道:“去球吧,两位伟哥,你们都已经跑出来五六公里了,你们再返回去,那不是又要白跑这么多路啊,你们就这样委屈一下吧,反正你们根本没感觉到这是累赘,你们就当这是增量锻炼了。”
“好吧,那我们就纯粹当加强练习了。”
两位伟哥又像汽车调头一样,把自己们调转过来,跟着高峰后面往前跑着,三个人又跑了五六公里路,他们就发现这段村村通道路到头了,前面出现了一条岔路口,岔路口的两条道都是土路,一个往东北方向,一个往西北方向呢。
村村通水泥路到头以后,白交易就换车了,把那电动车挂到自行车的龙头上面,骑着山地自行车上了西北方向的那条土路。
白交易还戴着一顶帽子呢,还是那种矿工戴的那种帽子,帽子上面装有强光手电,能照见前面的路。
其实,今天的夜晚还不是月黑风高的夜晚,还是那满天星斗,月圆星稀的夜晚,月光普照着大地,路面还是看得很清楚呢,用不着用强光手电。
不过,高峰还是备有强光手电,只是没有用它,毕竟前面有白交易同志引路,他们又用不着强光手电,只需要一直紧紧地盯着白交易就行。
“我去啊,高兄弟,这位白交易这是要去哪会小情人啊,他也真会找地方啊,弄一个小情人要跑这么多路,那也只是他有这个劲头,要是换成我们两个可没这么耐心与精神头。”
两位伟哥对白交易踩电动车踩出十来公里,又换上了自行车骑行很是佩服,这种会情人的形式,他们也是第一次遇见,也觉得比牛奋斗约会那五金老板娘还要神秘得多,这也是一种很了不起的精神在支撑着。
“是吗,两位伟哥,你们说的话,谁能够相信啊,反正本帅哥是不会相信的呢。
两位伟哥,如果是大刘情住着这么远的话,我怀疑你们比白交易还要打了鸡血呢。”
高峰提出那移动通讯店里的大刘情,两位伟哥就当时承认了。
“高兄弟啊,要真是大刘情住这么远,只要她一个招呼,那我们真是千难万险也会赶过来,这也叫爱情的力量,为了爱就会上刀山下火海啊,就会铤而走险。”
“嗯,两位伟哥,你们这铤而走险用得好,这位白书记现在就是铤而走险啊,他虽然如此的隐秘,他可没想到被我们跟踪了。”
说话之间,白交易骑着山地自行车骑出去十公里左右,他们也明白了白交易为什么要骑山地自行车了,像这种土路就是很差呢,一般的自行车骑起来就费劲得多,只有这山地自行车能征服这土路。
高峰三人跟踪出十公里远的土路,出现在大家伙的面前是一座小山,估计有海拔四百米左右,白交易来到这座小山的山脚下,下了山地自行车,他还找了一个草丛,把这山地自行车给隐藏好了,当然也将这山地自行车给锁上了。
“我去啊,高兄弟,这位白书记,难道还要爬山吗,他的小情人难道住在这山里面吗?”
两位伟哥看到白交易藏好山地自行车以后,他就顺着山路往这座小山上爬了,他们还发现白交易还换了登山鞋呢,看这架势是要爬到山顶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