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洒水车司机顽固,这位游击队队长的老头更顽固,只要这位洒水车司机不认输,他就命令手下一直射下去,直到射得这货认输为止。£∝頂點小說,
高峰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非出人命不可啊,这人的**哪能比石头硬啊,这还是小蕃茄这么大的石头呢,那一颗就要了性命。
“老爷子,你们能不能等会再射,让我来问问这货服不服,如果他真服了,那你们也就别射了,或者他真不服的话,你们再给他一个厉害,或者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下子就让他服了。”
“既然,外甥女婿都开口了,那你姥爷怎么不给你这面子啊,那你就先问问这货服不服,我们再做决定。”
高峰征求这位游击队队长的意见,这位老头子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高峰对这位老头子喊自己为外甥女婿有些不自然,怎么自己就成了他的外甥女婿呢,那他的外甥女会是谁啊,看这老头子又不像女警王晓月的姥爷呢,这老头子不像机关退休下来的干部,倒是像农村里的老村干部啊。
不过,现在还不是问个清楚的时候,还是先救这位洒水哥要紧,这货再顽固下去,那就真要被这群自称游击队的人射死了。
虽然,这位洒水哥一直紧盯着自己不放,甚至把自己当成山本五十六,那让高峰十分憎恶这货,可是他毕竟是一条人命呢,那可不能见死不救,万一出了人命那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喂,洒水哥,我问你一下啊,现在你被困在这里了,还有这么多游击队队员围着你,他们手里还有弹弓呢,而你是手无寸铁啊,你现在已经被人家弹得不行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你现在服不服他们啊?”
高峰走到近前,对洒水车里的那货喊话,那位洒水车哥早就被射的全身是伤痕,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脑袋上面找不出一块完好地,全部都盖上了狗不理的包子,还冒着一个个的小包子头。
“不服,本英雄就是不服,本英雄就是杨七郎再世,本英雄就是杨再兴再世,山本兄,你别来劝我了,你们就向我开炮,你们就朝我这里射吧!”
这货完全中邪了,还是邪得不轻呢,那模样就像一个恶鬼一样,面目狰狞,两眼通红血脉贲张到了极限。
洒水车哥根本不理睬高峰这一套,他向高峰摆着大手,怒吼着让游击队向他开炮。
“怎么样啊,外甥女婿啊,你看到了吧,这货完全就是个傻比呢,他都被射成这样,他还想着杨七郎还有杨再兴呢,你说这货傻瓜到什么程度了,你还是别费口舌了,让我们再射他吧,只有彻底射服了他,他才会服的呢。”
那位游击队的队长老头等不急了,他让高峰别费口舌,还是让他的队员们把这货彻底射服了。
“这样吧,老爷子,刚才我跟你提的建议,你们别射他了,让本帅哥射他一下,如果他还不服的话,那就让你们来射服这货。”
“好啊,外甥女婿,你姥爷当然给你这机会啊,别说射一下,你想射多少下,你姥爷都答应你。”
这位游击队队长非常爽快,只要高峰提什么他都答应什么,这爽快劲还真只有姥爷能办得到。
“先谢谢老爷子,那我就珍惜这个机会,希望一下子就让这洒水哥服了。”
高峰感谢那老爷子一声,他又向那洒水哥喊话。
“喂,洒水哥,本帅哥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服不服?”
那洒水哥又像打了鸡血一样地摇头晃脑。
“不服,就是不服,有本事你们朝我这里射!”
这货还呼呼地拍着胸脯,让大家往他胸脯上射击。
“洒水哥,你既然不服,还让我们朝你胸脯上射,本帅哥不喜欢朝你胸脯上射,觉得那样没有意思,你能不能站起来,让本帅哥射你一下,如果本帅哥把你射服了,你就下车向大家谢罪,如果没把你射服了,那我们就放你走。”
“嘿嘿,山本兄,你这日本人只要一张嘴巴,本英雄就知道你会提出伟琐的要求,你就是让本帅哥把这个地方让给你吧,你来射本帅哥的私处。
山本兄,本英雄那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既然都置生死于度外,那本英雄就不怕你这伟琐的举动,本英雄就把私处量给你,量你也射不中,就是射中了,本英雄也不会服。”
高峰的话才出口,就被这位洒水哥给猜中了,他还非常理解高峰的意思,也弯着身子站在驾驶室里,把腰往前顶着,把自己的裆部让到前面来,指着自己的裆部对高峰叫嚣着。
“好啊,洒水哥,那本帅哥就抓住这次机会,让你彻底服的机会,你就准备给大家谢罪吧。”
高峰向这洒水车哥扮了一个鬼脸,那洒水哥还嗤之以鼻,鼻子哼了十几下,一副不屑的神情。
“哼,山本兄啊,你以为你是李广的子孙啊,你还会百步穿杨吗,本英雄量你也没那本事,有本事你就朝这里来吧。”
“哈哈,洒水哥,本帅哥不是有百步穿杨的本事,本帅哥是有百步穿蛋的本事呢,本帅哥也不会给你赖皮,说是一百步那就是一百步。”
高峰还真从那洒水车停的地方,走了一百步远的距离,然后再停下来转身对着洒水哥。
“洒水哥,你可是注意好了,你可千万别叫啊!”
“笑话,山本兄,怕死不是英雄好汉,你走一百步太远了,你没必要走一百步,只需要十步就行,十步你都射不准本英雄。”
高峰走出一百步,洒水车嫌他走的太远,他还要求高峰只需要十步远,就是离自己十步远,他高峰也射不准自己呢。
“洒水哥,你别太自信了,等会哭的人可是你自己啊。”
“别费话啰嗦了,你就赶紧朝这里射吧,你爷爷都等不急了!”
洒水哥还很不耐烦,嫌高峰屁话太多,他叫嚷着让高峰赶紧动手射他的裆部。
高峰微微一笑:“洒水哥,我已经动手了,本帅哥已经射过了!”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啊,你连那弹弓都没拉呢,你怎么射的本英雄啊,看你这货连弹鸟都不会呢,你还想射本英雄的鸟蛋,你真是做梦去吧。”
高峰笑着说自己已经射过了,那洒水哥仰天大笑,差点没把自己给笑死,这位高帅哥连弹弓都没拉开,那是射过球啊。
“是啊,外甥女婿,你这玩笑开的一点不好笑啊,你是不是以前连鸟都没射过啊,你明明连弹弓都没抬起来,你射个球蛋啊!”
连那游击队队长都说高峰了,这真是开了一个最不好笑的玩笑,也许这位外甥女婿连弹鸟都没弹过呢。
高峰乐了:“哈哈,洒水哥,玩魔术讲究手明,本帅哥弹弹弓也是讲究手明,其实本帅哥早就出手了,只是那速度快得你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你也没有感觉到疼痛,本帅哥想的话,你已经开始感觉到痛了。
还有,老爷子,我已经射了他,我只是速度特别的快,一切都是浑然不觉之中,你们没有看清楚而已。”
“是吗,外甥女婿,你真的射过了吗,我们怎么就一点也没瞧见啊!”
高峰说出这些话,那游击队队长还是疑惑不解,他也难以相信高峰说的是真的呢,他还问身边的那些手下,打扮得像游击队队员一样的手下。
“同志们,你们看见了吗,本队长的外甥女婿真射了吗?”
所有的队员都一齐摇了脑袋瓜子:“队长,我们没有看到,我们一直瞪着眼睛,真没有看到你外甥女婿射了,他是什么时候射的啊?”
“哎哟,我的蛋啊,我养了二十几年的安全蛋啊,这会好象破了一样啊,我的老天爷啊,可痛死我了!”
大家正纳闷不已,他们谁也没看清楚高峰弹弹弓了,他们也瞪着眼睛瞧着呢,一会神都没有走。
突然,那洒水哥尖叫起来,他也是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裆部在洒水车驾驶室里上蹿下跳,可惜那洒水车驾驶室空间小,他蹦起来就磕着了脑袋瓜子,磕得那驾驶室乒乓作响。
“我的老天爷啊,痛死我了!”
洒水哥是尖叫连连,在驾驶室里又是打滚又是蹦来蹦去,那种惨劲可别提了。
“嗯,这家伙是在表演吗,难道他真配合本队长的外甥女婿,如此地逼真表演啊!”
“喂,英雄,你真的被射中了,还是你在表演啊?”
游击队队长的老头子不太相信,看那洒水哥在驾驶室里翻滚,他一脸都是疑惑,觉得这家伙是不是配合外甥女婿高峰表演呢,要不然怎么可能是这样情况。
“表演你个头啊,本英雄都快痛死了,有本事你来表演一个啊!”
游击队队长问他,那洒水哥破口大骂,他也是痛苦万状。
“哎哟嗬,这家伙抱着自己的裆部,痛成这样子,还真像是被射中了呢,要不然他不会演得这么逼真,就是影帝也不会演得这么逼真。”
大家也认为这货不是在演了,那真是被射中了,大家也或多或少经历过蛋被碰的滋味,那蛋痛的滋味可是影帝演不出来的呢。
“喂,洒水哥,你还服不服啊,要不然再让本帅哥弹你一下!”
“山本兄,山本兄,你手下留情啊,本英雄彻底服了,本英雄真服了,本英雄给你磕头了,求你别再向本英雄射裆了,谁知道你还真是李广的子孙啊,你还真会百步穿蛋啊,而且还穿得悄无声息!”
高峰向洒水哥喊话,问他服不服,这位洒水哥马上就求饶了,他是彻底地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