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正奋力地想甩掉这群穷凶极恶的老板们追击,没想到又与那洒水车司机狭路相逢,这货还将自己滋了两个跟头,还怒吼着要让自己向人民谢罪。
高峰就纳闷了,本帅哥又不是人民的罪人,干吗就要向人民谢罪,本帅哥这张脸也并非小日本的那张脸,怎么就被这货当成了山本五十六呢,难道山本五十六有本帅哥帅吗?
前有洒水车堵路,后有这群老板们狂追,高峰被前后夹击了,高峰智中生智从洒水车的车底下滚出来,爬起来又向前狂奔。
那洒水车司机发现高峰在屁股后面,那是调转车头狂奔而来,那些老板们本来被洒水车给冲得屁滚尿流,他们抱头鼠窜跑出去三五十米,回头一看发现这辆洒水车并非冲他们而来,而是冲那位小子狂奔过去。
“哎哟嗬,这洒水车司机也是冲这钱来的啊,那可不能让他抢了先啊,这可是我们机智的结晶啊,我们等待已久的肥肉啊,怎么能让它落入洒水车司机之手。”
老板们想到这,他们又调转身子跟着洒水车的屁股后面追下来,这群老板们还真就发挥了潜能,几十年的潜能突然发挥了出来,那两条肉腿跑起来,竟然不比那风驰电掣的洒水车慢呢,而且还会快那么一迈的速度。
“我的妈呀,这抗日英雄又出现了,这会高帅哥真是凶多吉少啊。”
毕月与女警王晓月跑的可不慢,好们两个也是紧随其后,紧紧跟在这些老板们的屁股后面跑着,当毕月姑娘看到那辆洒水车时,她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感叹。
跑在她旁边的女警王晓月一皱眉:“毕月同学,都什么年代了,还抗日英雄啊,哪来的抗日英雄啊,难道这些老板们中间还有老红军吗?”
毕月拿手一指那辆跑得飞快的洒水车,告诉女警王晓月:“晓月同学,不是什么老红军呢,而是这位开洒水车的抗日英雄,他就是抗日神剧看多了,他已经中邪了,自己把洒水车武装成坦克,他就盯上高峰了,把他当成了山本五十六呢,刚才还在我们村子里弄得鸡飞狗跳,村子里的文化墙都被他给撞倒了。”
“啊,山本五十六,这高帅哥哪一点像山本五十六啊,山本五十六能有他帅吗?”
听完毕月的话,王晓月也对这位洒水车司机惊叹不已,这货还真是中邪了,他一心就知道要当抗日英雄,也该着这位高帅哥倒霉,他把高峰当成山本五十六了,这是要将高同志彻底制服啊。
“毕月同志,这货中邪了,这要是追下去,那高峰还有好啊,我得拿枪将它的轮胎击破了。”
女警王晓月那是神射手,她的射击能力可是警校第一名,就是男警员也没人比她强,她要掏出手枪射击这洒水车的轮胎,那是一射一个准呢,瞬间就会让这洒水车趴窝。
“我查,出来的急,忘记带枪了。”
女警王晓月一摸自己的腰际,她就发现自己忘记带枪了,这就更让她担心高峰的安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解救高峰,可又一时飞不起来。
两位姑娘在后面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们一边加速前进,一边朝高峰的方向大声地喊。
“高峰,你小心啊,这抗日英雄疯了,他大脑失控了啊。”
“是啊,高峰,你小心啊,这家伙大小便失禁了呢。”
毕月姑娘连大小便失禁都喊了出来,还把女警王晓月给惊住了,狠看了她一眼。
“毕月同学,你这视力是十点零的吧,你连这货大小便失禁都能看见啊。”
“嘿嘿,晓月同学,脑袋瓜子失灵了,那接下来不就是大小便失禁啊!”
这两姑娘像对对联一样,骂着这位开洒水车的傻货。
当然,高峰没能听见两位姑娘的喊声,他却看见前面出现一群人,还有人向他招手呢。
“喂,小子,到这边来啊,赶紧到这里来。”
高峰又进一步发现,这前面不光是一群人,还有数十辆牛车,牛车上面还堆着麻袋,麻袋都是鼓鼓的呢,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高峰一看这情况,他还吓了一跳,难道这群人是身后这些老板们的救兵吗,他们为了这一包钱要前后堵截吗,他们还玩起了这十面埋伏呢,这些老板们还真有才啊。
高峰想到这,他就有些发愣了,正在他发愣的时候,那辆洒水车就快冲到了自己跟前,那位洒水车司机还怒吼着。
“山本兄,你没路可逃了,你赶紧举手投降吧,你等着向人民谢罪吧。”
“我查,这可怎么办啊,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啊,这左右两边还是水沟呢,自己无路可逃。”
高峰还真被为难了,不知道往哪跑为好,他正发愣呢,那招手的人又向他喊起来。
“外甥女婿,你赶紧过来啊,你快点跑过来!”
高峰皱了皱眉,那个人好象是向自己招手,高峰就更纳闷了,难道这个人是王晓月的姥爷吗,要不然怎么叫自己为外甥女婿呢,可是王晓月的姥爷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王晓月的姥爷可是退休老干部,晓月市以前的公安局局长啊。
“你喊我吗,你是喊我吗?”
高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向那个招手的人问道,那个人点着头回答。
“是啊,外甥女婿,你赶紧过来啊,再不过来就被洒水车给压着呢。”
那个招手的人话还没说完,高峰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车头顶了一下,他容不得多想了,拔腿就往前跑,跑到那个招手的人旁边才停下来。
“外甥女婿,你别害怕了,你姥爷排兵布阵了,正要治治这位傻瓜的抗日英雄呢。”
当高峰跑到这个招手的人身边时,他才看清楚这个人是一位老年人,大概有七十来岁的年纪,身体却十分硬朗,声如洪钟一样。
不过,这位老者的打扮还是让高峰有熟悉之感,这位老者一身游击队的打扮,而在他的身旁左右都是游击队的打扮,头上扎着头巾,腰间扎着布腰带,还同时插着木头枪。
有些人并非扎着木头枪,而是拿着各种武器,什么红巾枪,还有木头的半自动步枪呢,当然还有系红绳的木头大刀。
“我的妈呀,这是游击队啊,大爷你是游击队队长吗?”
高峰看到这些人的打扮,他恍如隔世一般,他也仿佛回到了那个抗日战争的年代,而这位老者就是一名游击队的队长。
“嘿嘿,你猜对了,你姥爷就是游击队队长呢,你抬头看一看我们还有队旗呢。”
高峰顺着这位老者手指的地方,他就发现还真有人扛着旗帜,好几面旗帜呢,左右两边都不一样,左面是上面写着五字的旗帜,右面是写着毕字的旗帜,正中间是五毕的旗帜呢。
高峰都看傻眼了,不知道这旗帜表示什么意思,这又不太像那游击队的队旗呢,倒是像古代人打战一样扛的帅旗,一个是姓五的将军,一个是姓毕的将军,而中间是姓五毕的将军呢。
“外甥女婿,你看不懂了吧,这几面旗帜都是我们的村旗,这左面是姓五的旗帜,这右面是姓毕的旗帜,而这中间就是你姥爷的旗帜。”
高峰越听越迷糊,这都啥旗帜啊,五字旗表示姓五,毕字旗表示姓毕,那五毕旗就表示姓五毕吗,那这姓也怪怪的呢。
“外甥女婿,一时之间没法子给你解释清楚,你还是先闪到一边,让你姥爷打这假抗日英雄吧。”
高峰正想往后问,那老年人将高峰推到一边,他就指挥起了战斗,老者把腰里的木头手枪拔出来,举到天上大吼了一声。
“战士们,准备列阵,痛击这假抗日英雄,打这狗日的啊,谁让他没经过本老头子的同意,就随便撞坏村子的文化墙,还有那些器械与树木的啊,还把本老头子的外甥女婿像狗一样地追击啊!”
这老者喊出来的话,也是让高峰同志惊为天人一般,这还真要排兵布阵啊,这位老爷子也是看抗日剧看多了,还把自己当成了外甥女婿,还把自己形容成了狗呢。
不过,这老爷子的命令就是管用,他的一声令下,后面的人就开始行动起来,数十辆牛车都有序地排列成三列,形成了三道防线。
而这名老爷子带着人都撤到了最后一道防线,高峰又进一步发现这帮人还有那种孥,以及弹弓呢,他们都趴在那些牛车的麻袋上面,拿着那孥全神贯注地瞄准着那洒水车。
面前出现三道防线,那洒水车司机一点也没放在眼里,他还是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山本兄,你搬来救兵也跑不了,本抗日英雄一定要逮住你,让你当着人民的面谢罪啊!”
洒水车像疯了一样,朝那些装满麻袋的牛车撞过来,很快撞翻了第一道防线,又向第二道防线撞过来。
这个时候,那位老者又举着木头枪大喊了一声:“同志们,神奇的时刻到了,这王八蛋就进入包围圈了,给我狠狠地打啊,给我往死里的打啊!”
这位老者一声令下,那些趴在麻袋上面的游击队员们就行动了,那些孥与弹弓们都万箭齐发了,向那洒水车的几个轮胎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