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辆洒水车架着一根高压水枪冲进村子里时,高峰就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那位自称抗日英雄的洒水车司机,这家伙被高峰给弄进了洒水车罐子里,高峰也把这事给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看来这位洒水车司机真是饿瘦了自己,才从那水罐里爬了上来,饿了这货快一天的时间了,这货能不疯狂地报复高峰吗?
这货将高压水枪用铁丝固定在洒水车的驾驶室顶横档上面,就像一挺重机枪一样,他开着洒水车也就像开一辆坦克一般。
看来这货真是抗日神剧看多了,他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也仿佛自己是开着一辆坦克冲进了敌营里。
一看这货眼睛都冲红了,面目狰狞可怕,一边猛踩着油门,一面向高峰是咆哮不已。
“山本兄,你跑不掉了,你已经被我抗日战士包围了,你赶紧举起手来投降吧。”
咆哮中还带着一丝尊重,还喊“山本兄”呢,这也显得这货不伦不类,好象一个外星球来的人一样。
洒水车司机疯了,他冲进村子里面,可是村民们还没有散去,都聚齐在这里,有一千五百多号人呢。
村民们一看这洒水车的架势,他们当时就傻眼了,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一个个呆若木鸡,都搞不清状况,这辆洒水车从天而降一样。
还有那位漂亮女税官也傻眼了,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瞠目结舌了,当时她就像复读机一样说着一句话。
“我的妈呀,这司机绝对是抗日神剧看多了,抗日神剧看多了,他在模仿抗日英雄啊!”
洒水车的速度快得惊人,一个速度往前冲,那洒水车驾驶室顶上的高压水枪向人群中狂射而来,顿时村民们就变成了一个个落汤鸡,有些村民们的裤子都被冲掉了,露出颜色各异五彩缤纷的内裤。
那位漂亮的女税官也未能幸免,浑身上下被冲了个全透,衣服贴着如牛奶一般的皮肤,漆黑的头发贴着脸颊,水珠子顺着如玉一般的脖颈往下流。
“乡亲们,快跑啊,这货已经疯了,再不跑的话,大家就有危险了。”
高峰一看这货冲红了眼,洒水车离村民们只有两三米的距离,这可是太危险了,一旦冲进人群,那将会引起一场血光之灾。
而这个时候,高峰想喝斥这位洒水车司机已经来不及了,说不定他还会更加疯狂。
高峰大喊一声,当时就起到了作用,被水柱冲懵了的村民们立即惊醒过来,他们是撒丫子就跑,这速度也是惊若脱兔一般,连蹿带跳拼命向前跑去。
“哎呀,乡亲们,你们散开跑啊,别都一个方向跑啊。”
这些乡亲们都像跑马拉松一样,都往一个方向向前跑,你挤我撞乱成一团糟,高峰奋力地喊叫根本没有作用,村民们还是我行我素。
“我查,毕月啊,你怎么还傻站着啊,你赶紧跑啊!”
村民们都一窝峰狂奔不已,高峰却发现那漂亮的女税官还站在原地发傻呢,她全身都湿透了,那猛烈地水柱还往她身上冲,冲得她的皮肉时隐时现。
“姓高的,我被冲抽筋了,我的脚不听使唤呢,你快帮我一把。”
原来,这位漂亮的女税官被水柱给冲抽筋了,这水柱太猛烈了,猛然冲到人体上,那的确是让人受不了。
洒水车离那女税官只有三米的距离,那根高压水枪几乎全部对准了她,眼看这位漂亮的女税官就要遭受危险。
而那位洒水车司机更是冲到兴起,一边猛踩油门一边呲牙咧嘴地叫唤。
“山本兄,你就投降吧,你已经无路可走了,还有这位女间谍,他是不是山口君啊。”
这家伙真疯了,真是抗日神剧看的太多了,他已经中邪了,随便一个什么人,他都能想像成日本人呢。
“奶奶的啊,你个二球货啊,什么山本山口的啊,你奶奶才山口,你爷爷才山本啊!”
高峰气得要死,他也来不及考虑了,一个三级跳跳到漂亮女税官毕月的身旁,伸手将她夹在自己腋下,又一个三级跳跳上刚才坐的牛车上面。
他拿起牛鞭子,死劲地抽打牛屁股,可是这牛却慢慢悠悠地晃,跟平常走路差不多,高峰又夹着这位毕月姑娘跳到牛背上面,拿牛鞭子用力地抽它的屁股,却没什么作用,这头牛仍然是迈着四方步,好象古代的官员上朝一样四平八稳的呢。
“我查,这牛怎么不跑啊,它怎么这么慢慢悠悠的啊?”
高峰也是急得直嚷嚷呢,后面那洒水车眼看就要冲过来,水柱时不时地射到自己与毕月姑娘,一阵阵透心凉。
“小伙子啊,这牛不到疯的时候,它才不会跑的呢,你怎么抽它鞭子都没用啊?”
有村民们告诉高峰,牛只有在发疯了的时候,它才会疯狂地奔跑,平常他就会这样慢慢悠悠地走路。
“大叔啊,那这牛要什么情况下才会疯啊?”
看来只能让牛疯了才能跑得起来,否则的话那就只能慢悠悠地晃了,那还没晃两步,那洒水车就会撞上屁股。
村民们告诉高峰:“小伙啊,你没看过斗牛比赛啊,必须弄一块红布挑逗它,这牛才会发疯的呢。”
村民们说的没错,这牛就是不能见红色的东西,那西班牙斗牛比赛也非常流行,斗牛士就是拿块红布来挑逗牛,那牛就会发疯了。
“山本兄,还有山口君啊,你们都跑不了啦,你们都下牛投降吧,我会优待你们俘虏的呢。”
后面的洒水车司机狂叫不已,洒水车像飞机一样轰鸣,那根高压水枪狂射水柱。
高峰将脸转过来看着漂亮的女税官毕月,毕月姑娘脸一红:“喂,你干吗这样看着我?”
“嘿嘿,我看见你内衣是红色的呢,要不然借你内衣……”
高峰话还没说完,毕月姑娘就扇了他一个大嘴巴,生气地骂道。
“哼,咱们还不熟,你就这么流氓。”
“切,不就是一个红内衣吗,你不借就不借,干吗还打人啊,本帅哥还不用你的呢。”
“熊哥,纪哥啊,今年是不是你们的本命年啊?”
高峰哼一声,转脸向熊二伟与纪伟两位伟哥高声喊道,两位伟哥还被绑在牛车上面,关在狗笼子里面,听见高峰这样问,两位伟哥就回答了。
“是啊,高兄弟,今年就是我们的本命年,你问这个干什么啊,要请给我们过生日吗?”
纪伟是高声回答,而熊二伟同志就只能点脑袋瓜子了,他被村民们包裹得像粽子一样,他也只要用点头来表示。
“哦,只要是本命年就行啊,本帅哥当然要给你们过生日啊,一会就给你们过呢,你们准备好了,我来救你们。”
高峰得到两位伟哥的回答,他就很满意,也立即从自己那辆牛车上跳下来,一个三级跳跳到纪伟与熊二伟的牛车上面,将两个人从狗笼里弄出来,又做了一个动作。
这个动作做完,纪伟就大声地叫起来:“喂,高兄弟啊,你将我们救出来,你干吗不给我们松绑啊,你又干吗把我们的裤子扒掉啊,你扒就扒吧,你全部都扒掉啊,你让裤子掉在裤腿上干吗啊,这不影响走路啊。”
“嘿嘿,两位伟哥,你们还不清楚吧,本帅哥就有扒裤子的爱好,本帅哥也没让你们走路,本帅哥是让你们在牛前头跑呢,我也不用给你们松绑,你们一会就会自己跑松了。”
高峰将两位伟哥弄到自己那头拉牛车的牛前面,那头牛看到两位伟哥穿着红色内裤,它立马就疯了,四蹄奔开挥舞着两只牛角,疯狂地朝两位伟哥的屁股顶过去,将两位伟哥顶出去十几米,两位伟哥同时在地上翻了六个跟头。
当两位伟哥跟头结束时,那头牛又到了他们的跟前。
“两位伟哥,你们还不快跑啊,再不跑这牛就会顶死你们,它已经被你们的红色内裤给挑逗发疯了呢。”
“我查,高兄弟啊,怪不得你问我们本命年呢,原来是让我们挑逗牛啊,我们还以为你真要给我们过生日啊,看来明年的今天就是我们的忌日了。”
两位伟哥一看这头红了眼的牛,他们顾不得许多拼命地跳着往前跑去,这两位伟哥还被牛绳给绑着呢,他们也只能像青蛙一样跳着。
两位伟哥在前面狂跳不已,那头牛死盯着两位伟哥的屁股狂追,高峰夹着毕月姑娘站在牛背上,而牛车的左右是狂奔的村民们,那辆洒水车疯一般追着高峰的牛车。
“姓高的,你这样夹着本姑娘有意思吗,你想把这么漂亮的姑娘夹死吗?”
高峰一直将毕月姑娘夹在腋下,毕月姑娘被他夹得白眼翻了好多下,险些就上不来气。
“嘿嘿,是没什么意思呢,像现在这种情形下,我们应该摆一个造型,像这样的场景是不是像大片,像那《泰坦尼克号》一样,你有没有女主角的感觉。”
高峰还想起那经典的电影《泰坦尼克号》中的镜头,男女主角站在即将沉没的船头,那是多么地拉风啊,他现在与毕月姑娘站在疯狂奔跑的牛背上面,那也是一种非常拉风的场景呢,也不亚于那经典的电影大片《泰坦尼克号》。
“滚吧,谁跟你男女主角啊,你给本姑娘下去吧,想让本姑娘当你的女主角,你送定亲礼了没有?”
高峰正沉浸在美妙的想象中,那毕月姑娘突然一踩他的脚,奋力地将他推下奔跑的牛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