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被女警王晓月整惨了,连掐带咬再加一通狂骂,两只胳膊加两条腿等四肢都被咬出血,留下了满身的伤痕,牙齿印一个挨着一个,都没留下什么空隙。△¢頂點小說,
女警王晓月真是属狗的,咬得高峰同志是怪叫连连,他一边叫屈一边骂这丫头。
“王晓月,你就是属狗的啊,你这样咬我一身的牙齿印,我要打多少针狂犬病疫苗啊,现在的狂犬病疫苗针可是三百多一针,一个疗程下来就得三千块钱,一般的人都打不起这狂犬病疫苗了,你不能少咬两口啊。”
高峰想起这狂犬病疫苗,他就有些感觉价格太高,从原来的二三十块钱一针飙升到三百多一针,难道它们也是根据房价来涨的吗?
物价飞涨得离谱,不知道物价部门是怎么调控的呢,难道是越调越高吗?
高峰也只能在聊天时发发牢骚,毕竟这调控物价他可是插不嘴,也不知道从哪插嘴,人家政府调控部门从哪开门都不清楚呢,就是清楚也没你插嘴的份。
高峰还听说政府部门经常搞调价听证会,可是参加听证会的人,估计没几个老百姓。
也像新月集团一样,每年都开职工代表大会,其实根本就没一个基层的职工参加,都是些大大小小的领导,那还叫啥子职工代表大会啊,还不如干脆叫领导大会算了。
牢骚归牢骚,一个人还有几个要好的人在一起一吐为快就算了,可不能当真了,自己又不是救世主,就是自己是救世主到了那个圈子里,你也就无能为力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姓高的,你心里就根本没有我王晓月,本姑娘这么咬你,你都走神了,魂都不知道去哪了啊,你不是想你的同桌王上梁啊,还是想你的上铺双胞胎沉鱼落雁两姐妹啊?”
高峰真走神了,他想起了那离谱的高物价,一时间还真忘记了王晓月咬大腿之痛,王晓月狠命一咬,高峰痛得晃过神来。
“王晓月,你说啥子啊,王上梁在我前面坐呢,那怎么叫同桌啊,沉鱼落雁两姐妹在三楼办公呢,那怎么就上铺啊,你这联系也太丰富了点吧。”
“哼,王上梁是坐你前面没错,沉鱼落雁也是在三楼没错,可是她们在你梦里那就是同桌与上铺,甚至还是同床共枕呢。”
王晓月把樱桃小嘴巴一撅,一股醋意升到小脸蛋上来,高峰都能看到她的后脑勺升腾起一股醋气。
“嘿嘿,你要说是做梦吧,那还真是同床共枕呢,甚至还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你个王八蛋高峰,你在本姑娘面前,你都这么肆无忌惮啊,看本姑娘不咬死你。”
高峰本来是说实话,人往往会做奇怪的梦,尤其做春天的梦是最多,那春天的梦里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人,最容易出现身边熟悉的人。
高峰也是正常人,他也经常做春天的梦,在他春天的梦中就会出现身边熟悉的人,这些熟悉的人中就包括王上梁与沉鱼落雁她们。
人是一个多面性的动物,人的思绪是不受自己所控制,所以做的梦会形色各异。
高峰说的是实情,说的是大实话,可是说错了地方,也说错了人,他在王晓月面前说这些,那不是给自己增加痛苦吗。
王晓月又重新咬一遍高峰,高峰的四肢又添加了新伤痕,高峰都感觉王晓月再也没法子下嘴巴了,全身找不到一点完好的地方。
“王晓月,你干吗把火都撒在我的身上啊,事情可是熊二伟与纪伟惹出来的呢,它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啊,你为什么要把我咬得遍体鳞伤啊,现在除了屁股没有一块好地方了,你来咬屁股啊。”
目前的高峰还真只有屁股完好无损,其他地方都满布伤痕了。
“姓高的,你好好看一看本姑娘,你看完了本姑娘的容颜,你就清楚了本姑娘为什么要对你下嘴了。”
王晓月将高峰搬过身子来,指着自己的脸蛋让高峰看,高峰瞪着眼睛皱着眉头看王晓月。
“王晓月,你还是昨天一样漂亮啊,你还是出生一样漂亮啊,你还是可以闭月羞花啊,你一点都没变啊。”
王晓月还是那一副天生丽质的容颜,眉清目秀眼可照人,没有一点新的变化,也没长一点的雀斑,美得像画中的人一样。
当然,并非画中的人都漂亮,也有些画里就有丑陋的女人,那容貌挂在床头足可以辟邪。
“高峰,你能不能把眼睛睁大了,你眯着一个小眼睛,你能看出来什么啊?”
王晓月说高峰眯着小眼睛,高峰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王晓月,你又不是不知道啊,本帅哥天生小眼睛呢,我的小眼睛就跟那老牌歌星林忆莲一样迷人,我这已经是睁到最大了。”
王晓月也知道高峰的眼睛就这么大,除非用牙签把他的眼皮撑起来,她也老是要求高峰把眼睛睁大了,可是没有一点大的迹象。
不过,小眼睛还真是迷人,高峰还就是这双眼睛配得十分帅气,尤其他笑起来时,眯缝着眼睛还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那真能把不少少女甚至少妇给迷倒了。
“高峰,你往本姑娘这里看,往本姑娘这眉毛上看一看,你仔细看一看本姑娘的左边眉毛与右边眉毛有什么区别的地方,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啊?”
无论高峰睁不睁得开眼睛,高峰都看不出王晓月脸上的变化,王晓月就指了指自己的两道眉毛,让高峰仔细地瞧清楚了。
王晓月的两道眉毛,弯弯如柳叶一般,眉毛又墨黑墨黑的,根本就不用眉笔去描画,天然的两道美眉。
高峰又不是近视眼,他的眼睛除了见风流泪的沙眼外,其他没一点毛病,他当然不用仔细看就能看出王晓月眉毛上的变化,他惊讶地尖叫起来。
“我查,晓月啊,你的眉毛怎么被烧了啊?”
高峰看出来了,王晓月的左边眉毛被火烧了,还是刚刚被烧的痕迹,左边眉毛烧了有四分之一的地方。
高峰看着王晓月左眉烧了四分之一,他又忍俊不禁地乐得一拍大腿叫道。
“王晓月,我想起来了,你的眉毛是刚才被两位伟哥的汽油烧了呢。
不过吧,我现在可以给你取一个外号,你王晓月从今以后就可以叫独眉大侠!”
熊二伟与纪伟弄巧成拙,无意之间把汽油瓶点燃了,两个人把汽油瓶扔向面包车以后,他们就撒丫子跑路了。
而这两位伟哥在慌乱之中,一个把汽油瓶扔向了驾驶室,一个把汽油瓶扔向了面包车的油箱,驾驶室里坐着王晓月,后排坐着大小刘情两少妇,这都是危险的动作,而油箱更是危险了,只要一点燃就有爆炸的危险。
情况十分危急时,幸好高峰及时赶到,一手一个灭火器,将两个汽油瓶的火都扑灭了,避免了一场危险发生。
不过,高峰扑灭汽油瓶时,王晓月还是受到了一点小伤害,那就是左边的眉毛被烧了四分之一。
当这姑娘发现这个情况以后,她那恼怒的情绪不亚于毁容了一样。
“高峰,你就幸灾乐祸吧,你就做梦都想本姑娘成独眉大侠吧,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劈腿了,你就好跟你的同桌还有上铺们鬼混,天天都可以同床共枕呢,你要是跟她们同床共枕,本姑娘还可以送你三个铁枕头,本姑娘枕死她们三个。”
王晓月咬牙切齿地骂高峰,高峰就笑了。
“晓月啊,你别无理取闹了,什么同桌上铺的啊,什么同床共枕啊,跟本帅哥同床共枕的人可是你王晓月啊,不管你是独眉大侠,还是无眉大侠,本帅哥都不嫌弃你王晓月啊。
不过,王晓月啊,烧坏你眉毛的人可是两位伟哥啊,你凭什么把火都发泄在本帅哥身上啊,你这可是叫疯狗乱咬的啊。”
高峰也学会甜言蜜语了,他尽找一些好听的话夸王晓月,女人们往往都嘴巴上说不喜欢甜言蜜语的人,其实心里巴不得天天听甜言蜜语,天天有人像摸了蜜一样夸自己,王晓月也不例外。
“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两位傻蛋的伟哥,那都是你的人,这也叫冤有头债有主,本姑娘找不到他们两个熊货,本姑娘那就要找你这个头算账了。”
“哎呀,王晓月啊,你这就是牵强附会,什么冤有头债有主啊,你是找不到他们发气,你就找我发泄吧,谁让本帅哥是你男朋友呢。
说白了,什么男朋友啊,那就名符其实的出气筒,只要你在哪受气了,或者受到刺激了,你就会把本帅哥当成出气筒了。”
高峰还不清楚啊,王晓月是找不到两位伟哥发脾气,高峰就只有当替罪羊了。
“怎么的啊,难道你还不愿意吗,你只要说一声不愿意,本姑娘就还咬你一次。”
王晓月两眼一瞪,两道眉毛倒竖起来,高峰就老实地陪了笑脸。
“独眉大侠,本帅哥愿意啊,本帅哥一辈子都愿意啊,不过本帅哥有一个不情之请,以后咬本帅哥时,你最后咬我的屁股,一来屁股上的肉多,二来屁股上比较隐蔽,受了伤没人发现得了。”
“哼,姓高的,你再叫本姑娘一个独眉大侠试试,本姑娘就不听你的话,本姑娘除了你屁股以外,那是什么地方都咬,越是显眼的地方越咬它,本姑娘就让你见不得人,见不得你的同桌还有上铺们。”
高峰一声独眉大侠,又惹得王晓月满派出所追他,高峰赶紧是拔腿就跑。
高峰一口气跑出了派出所,他快到项目部时,就听见有人喊他。
“高兄弟,高兄弟,我们问你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