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土楼镇常娥小火锅店门口门庭若市,來了一大帮子美女,豪车也停了好几辆,其中就有沉鱼落雁的那辆大黄峰跑车。
沉鱼落雁姐妹的这辆大黄峰跑车,最是夺人眼球了,大家伙都看过《变形金刚》的电影,这可是超级大片,也对这大片里大黄峰的跑车情有独钟。
大黄峰左右围了一群观众,对这辆车是评头论足,可谓是爱不释手的呢,还有不少人摆着造型自拍沉浸其中。
这群美女们的入伙仪式,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话,众美女们也沒有当真,可是常娥回來跟她爷爷一说,老常头就來真格的了。
老常头准备了香烛,还有什么鱼头三生之类的供品,还弄了一个牌位一样的东西。这牌位也不知道老常头从哪弄來,上面是梁山泊女英雄孙二娘的画像。
在孙二娘的画像前面还放着一本里面是空白页的《金兰谱》,放牌位的桌子上面还备有红纸,美女们到來时,老常头就让众姐妹将自己的姓名与生日,还有时辰,以及籍贯与祖上三代的姓名等等都写在红纸上面。
众美女一看老常头弄的这些,又看到水泊梁山女英雄孙二娘的画像,她们都忍俊不禁地笑了。
“常爷爷,你们是让我们结拜姐妹呢,还是让我们当女土匪啊,”
“啊呸呸,你们这群臭嘴巴的姑娘啊,可别乱说话啊,什么女土匪啊,你们这是义结金兰之好呢。
孙英雄,你可别见怪啊,这群丫头都是童言无忌,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老常头那毕恭毕敬的模样,让众美女又是一阵捧腹大笑,她们也按照老常头的交待,将自己的姓名与生日等都写在红纸上面。
“哎哟,我都忘记自己的祖上三代叫什么名字了,这属不属于忘宗背祖啊,”
“滚一边去吧,我们美女们结拜金兰,你个熊货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啊,你的祖宗就是熊大与熊二,你有什么记不起來的啊。”
熊二伟过來凑热闹,他也拿着一张红纸要写下自己的名字,被王上梁一脚踹了个屁股墩,正坐在常娥小火锅店前的一根木桩头上面,痛得熊二伟同志嗷嗷直叫。
一切就绪了,老常头让众美女们根据年龄大小,依次焚香叩拜,一起读誓词。
“今日本美女们结为金兰姐妹,自此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黄天在上,厚土为证。”
然后,这众美女互相叩首表示尊重,等她们叩首完了,老常头又抱來一个大坛子。
“姑娘们,这是最后一个仪式,就是你们把这鸡血都给喝了。”
老常头倒出來的还真是鸡血,整个桌子上面的碗都倒满了,满满的一大碗呢,她们都怀疑这老常头杀了不知道多少只鸡了。
“常爷爷,你别吓我们吧,我们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平常别说杀鸡了,就连看杀鸡都不敢,怎么敢喝这血淋淋的鸡血啊。”
众美女一看这满碗的鸡血,她们就头皮发麻了,后脊背也是嗖嗖地冒着凉气,浑身都有鸡皮疙瘩冒出來。
“那可不行啊,这必须得喝,这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这鸡血酒不喝了,那你们义结金兰都是假的呢。
再者说了,你们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啊,你们可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姑娘,你们反而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这鸡血酒对你们來说那就是小事一桩,你们也就别装弱了。”
还沒等老常头说话,从桩子上面爬起來的熊二伟同志又说话了,他这货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呢,刚才还捂着蛋嗷嗷直叫,这会儿又蹿到众美女们的中间來。
“是啊,我们就不装弱了,你也正好替我们喝了这鸡血,让你变成一个男子汉的家伙。”
众美女不由分说,将熊二伟同志反摁在桌子上面,将那桌子上的鸡血一碗一碗灌进他的嘴巴里面,把熊二伟撑得像熊二的肚皮一样。
“常爷爷,这熊货喝了这鸡血,就当是我们喝过了。”
老常头点了点头:“好吧,反正这也不是鸡血,而是一条死狗的血,我也沒打算让你们喝呢,既然被熊二伟喝了,那就当被狗喝了一个样吧。”
“啊啊,常爷爷,沒有你这样的吧,你这是条死狗的血啊,刚才差点我们就给喝了呢。”
众美女们也是目瞪口呆,这位老常头也会弄事情,弄了一条死狗的狗血忽悠她们,幸亏是被这熊二伟同志喝了。
熊二伟同志一听,他就当场晕死过去了。
今天这一场仪式,可是苗布正同志承担费用,苗布正同志却姗姗來迟,测量组的其他人都早來了,常短与方寸,曲浮萍也來了,她还是姐妹结拜中的角色,她必须得來了。
工程部的也來了好几个技术人员,其中就有李金沟与白海亮两名同志,还有项目部其他部门的人,大概來了二十多号人呢。
“姐姐们,峰哥,你们千万别相信苗布正,他就是一个大忽悠,他说承担这顿费用,那就是随口而说了,我们别指望他來了。”
在众人等待苗布正出现的期间,测量组的组员常短与方寸就告诫大家伙,众人也早有耳闻说这苗布正是一个大忽悠,把测量组一帮人忽悠得团团转,甚至忽悠了那早餐店老板。
不过,耳听是虚,眼见才为实,大家伙只是道听途说,并沒有亲眼所见,他们也不怎么相信常短与方寸的话。
“常短,方寸,苗组长可是堂堂的测量组长,他不至于这样耍心眼的吧,你们是不是误会人家了。”
众人都发出这样的疑问,常短与方寸两位测量员就无可奈何了。
“众姐姐们,峰哥,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们说的话,那就只有走着瞧了,看一看那苗布正露出的狐狸尾巴吧。”
姐妹们的义结金兰仪式进行完半个小时,苗布正的坐骑,司傅同志的那辆宽胶带包裹的面包车才出现在街头。
从面包车上下來,不光只有苗布正一个人,还有另外两个人,这是两名监理同志。
“姐姐们,我苗布正來迟了,你们可要担待啊,”
苗布正可是一个冲天炮一样的人物,人还在老远呢,他的声音就到了跟前,他老远就向大家伙抱拳道歉。
“苗组长,你可是迟到了,担待不担待,那都无所谓,关键是要罚酒三杯啊,这可是自罚。”
见苗布正过來,王上梁就说道,那苗布正迷缝着眼睛笑。
“上梁妹子啊,罚酒三杯那就算了,你苗哥正吃着药呢,那可是不能喝酒的,等以后你苗哥再跟妹子喝个高兴。”
“是吗,苗哥,你真吃药了,那就下次吧。”
王上梁也是好说话的人,一听说苗布正吃药了,她也就不再往回追问了,离她不远的方寸却拿脚踢她,她也沒明白过來是什么事情。
“方寸,你干什么踢本姑娘的脚啊,这些小动作可别乱作啊,你是不是踢错人了,你是不是要踢曲浮萍啊。”
王上梁又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她可沒那么多心眼,脑子里想到啥就说啥。
方寸就被说得脸红了起來,拿眼睛使劲地挤着王上梁,包括坐在旁边的曲浮萍也是十分害羞,将头低下去不敢言语。
“哎哟,方寸啊,你还是一个大男人不,你能不能大方点啊,你干什么弄些女人的动作,你挤眼睛干什么啊,你想对曲浮萍表达啥,你就站起來大大方方地讲出來啊,”
方寸的动作,弄得王上梁不耐烦了,对方寸发了一通火,骂他不是一个男子汉,方寸同志脸挂不住了,腾地站了起來高声对王上梁吼道。
“王上梁,你怎么就不明白啊,我方寸的意思就是让你再问一问苗布正吃的啥子药,他干吗就不能喝酒啊,每次到喝酒的时候,他就说自己要吃药,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啊,一直在吃药啊,”
方寸同志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叫,这声音大得出奇了,也沒见过方寸同志这样声嘶力竭地吼叫过,好象他受到了非常大的委屈一样。
王上梁怔怔地看着方寸,所有的人都看向方寸同志,又一齐看向苗布正。
“大家好,人都到齐了,我苗布正晚來了一步,让你们久等了,为什么我晚來了一步,那是因为我去接这两位监理老总了。
我给大家伙介绍一下子,这两位监理老总同志,这位是屠总,这位是岳总,我们欢迎一下这两位监理老总啊。”
当大家伙的眼光都看向苗布正组长时,这位苗布正组长就马上转移目光,笑着跟大家伙介绍起他带來的两个人,就是那两位监理同志。
那两位监理同志也准备站起來介绍自己,还沒等他们站起來,方寸同志又发飙了,指着这两个监理同志口气生硬地道。
“屠总,岳总,你们好好的给我方寸坐好,等一会我方寸再将你们引见给大家伙,这会儿我有重要的事情问王上梁。”
“王上梁,你怎么不再问一问苗布正啊,他干吗天天吃药啊,他吃的什么药啊,你再问一问他啊,再问啊,”
方寸却车上王上梁姑娘了,一逼穷追不舍的模样,王上梁却有些生气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方寸追着问。
“方寸,你今天吃了什么药啊,你干吗一直车着本姑娘啊,苗组长吃了什么药,跟本姑娘有一毛钱的关系啊,他就是吃避孕药,本姑娘也管不着呢,有本事你方寸怎么不问啊,我看你才要吃药呢。”
王上梁是什么人,那可是一个火爆脾气的人,她是点着就着,她站起來像河东狂吼一样,方寸就被吓愣了,都差点拨腿就跑了。
“上梁妹子,你太厉害了,你一下子就猜中了,本组长就是吃了避孕药呢,”
王上梁痛骂方寸,苗布正是幸灾乐祸,竖着大拇指夸赞王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