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开始,测量组的人除了曲浮萍以外,他们又聚集在一起,又坐着那辆用宽胶带包裹成的面包车去土楼镇十字街口吃早餐,去的还是那家老店。
方寸与常短,还有司傅同志又是一次有备而來,他们为了防备苗布正的牙签射击,对自己们的裆部还采取了保护措施。
因此,他们是信心十足,充满信心要打败苗布正同志,以牙还牙还击苗布正。
早餐还是跟昨天的早餐一样丰盛,方寸与常短,还有司傅同志三人也是撑开肚皮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消灭掉十二笼小笼包,三十个茶叶蛋,六碗带鸡蛋花的油茶。
这三个人昨天就预谋好了,他们也是从中午饭就开始节制,午饭就喝了一小口紫菜汤,晚饭也是如此一小口紫菜汤,就是留着肚子吃这一顿早餐。
早餐结束以后,情形跟昨天一样,又是苗布正第一个结束,第一个坐上了破面包车,方寸是最后一个上面包车,这种情形自从开始早餐以后,他们就周而复始地开始了。
周而复始的动作,还有那早餐店老板,他又将两块巨石搬到面包车的车头与车屁股,将这辆像受了重伤的患者一样,周身都包裹着宽胶带的面包车,挡得严丝合缝一样,前进不能倒退也不能。
“嘿嘿,老板,你每天如此这样有意思吗,”
苗布正看那早餐店老板累得一头的大汗,就打趣他,那早餐店老板用衣袖擦拭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张口就骂起來。
“啊呸,小哥,好意思的是你们,而不是本老板,我这样累得一身的汗,那都不是拜你们所赐啊,本老板做早餐几十年才遇到你们这样的客人,真就是百年难遇了啊。”
早餐店老板彻底习惯了苗布正他们的赖账特性,他也变得不急不慌,非常淡定地应付苗布正他们。
“小哥,今天又怎么耍啊,是应该谁付钱,还应该从谁开始脱裤子啊,”
昨天开始,测量组的人都开始不带钱包,用脱裤子的方式來证明自己都沒带钱包,看今天这情形也会同样如此了,他们又要脱裤子。
“嘿嘿,老板,这还用说啊,你沒看到我都戴好口罩了呢,当然也是从方寸同志开始了。”
苗布正吃完早餐就戴好了口罩,他这口罩是从安环部门领的,他就防止常短同志脱裤子就放原味瓜子屁的,这就叫有备无患。
“厉害啊,小哥,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你这是屁來口罩防啊。”
苗布正是个人精,早餐店老板向他大竖大拇指,夸赞苗布正是一个人才,他干这测量都屈才得不行,他就应该当大忽悠的诈骗犯。
跟以往一样,无论是付钱还是脱裤子,都是从方寸同志开始,方寸同志也习以为常了,一点也不感觉到奇怪了,方寸同志也十分地从容对待。
“兄弟们,今天,又到脱裤子时间了,咱们就不要像昨天一样一个个脱了,我们一起來吧。
脱裤子放屁吧,兄弟们,”
方寸还竖起胳膊握紧了拳头,摆了一个很正能量的姿势,仿佛那《奔跑吧,兄弟》节目一样,非常有气场与气势一样。
“好哟,兄弟们,脱裤子吧,”
方寸一个举动,常短与司傅两个人也是热血沸腾,仿佛都打了三个装猫食的碗一样的鸡血,他们顿时就热血沸腾浑身都是正能量。
三个人统一行动,他们也在昨晚操练了几十次,裤子差点沒被拉坏了,屁股也被指甲盖给划得一道道的痕迹。
三个人的动作十分整齐,将裤子统一脱到一个高度,都统一脱到脚后跟处,速度之快就是一气呵成,一捋到底一泄两尺。
“嘿嘿,苗组长,你看到了沒有,我们三个都沒有带钱包,我们这裆部一清二白沒有藏着钱包呢。”
“嘿嘿,苗组长,还有老板,我司傅今天不但沒带钱包,也沒在裆部藏着你那刻着王字的大蒜头。”
三个人脱完裤子,都晾给苗布正与那早餐店老板看。
“哎哟,苗组长,你跑这么远干什么啊,你能看得清楚吗,”
三个人晾出各自的私处,他们就发现不但苗布正躲得很远,就连那早餐店的老板也远远地躲着,他们都站在离车头有二十米远的地方,两个人的手里还擒着一个放大镜。
苗布正举着放大镜,对方寸三个人说道:“哼,你以你们苗哥是个二球货啊,你们苗哥一点也不傻瓜呢,你们都事先预谋好了,一齐脱完裤子以后,就会一齐转屁股放屁,常短一个人的屁就够人呛了,你们三个人一起脱裤子放屁,非把你们的苗哥炸上天不可。”
苗布正防了这一招,他因此躲在面包车的二十米开外,就连那早餐店的老板也预料到了这一点,也是躲到苗布正的身后了。
苗布正真是个人精,方寸三个人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他们要放原味瓜子与萝卜还有大蒜头屁了,常短喜欢吃原味瓜子,方寸对萝卜情有独钟,而司傅一顿都离不了大蒜头,三个人各自的特点都在苗布正掌握之中。
果然,不出苗布正所料,方寸三个人真是憋了一天一宿的屁,这三个人也是放屁的大将军,每天的屁都在两位数以上,这憋了一天一宿也够他们难受了,他们脸都被憋绿了。
三个人脱完裤子的瞬间,他们再也憋不住屁了,就像气球被捅破一个眼一样,那屁声连天而出,在面包车里就炸响了,噼哩啪啦一大片,就像人家迎亲的队伍放鞭炮一样,在面包车里就炸开了。
司傅的面包车里顿时是绿烟滚滚,原味瓜子屁,萝卜屁与大蒜头屁顿时交织在一起,一个比一个响,一个比一个烟雾大,顿时都看不见方寸三个人的人影。
幸亏司傅这面包车是用宽胶带包裹而成,这胶带具有弹性,致使他的面包车沒能被炸得四分五裂,只可惜他的两个车窗玻璃被炸碎裂开來,那些屁烟从车窗往外翻滚,熏得土楼镇十字街口的人四散逃跑,早餐店的人也是人去店空,连做早餐的两个服务员也像得了丧心疯一样跑了。
“喂,你们别跑啊,不就是放两个屁吗,对你们吃饭喝汤又不影响。
还有,你们两个服务员啊,这么点屁,你们都受不了啊,平常你们不也是一边做包子一边放包子屁的啊。”
见店里的客人逃得比猴子还快,还有那两个服务员也是狗急跳墙一样,早餐店的老板是扯开喉咙大喊。
“哎哟喂,你这沒良心的家伙啊,你是让我们吃屁呢,还是吃包子啊,这么大的屁,谁能受得了啊。”
“老板啊,我们的屁哪能跟这三个货的屁相比啊,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我们那点屁算点啥啊。”
早餐店的老板喊破嗓子也无济于事,客人一跑而空,那两个服务员也是蹿远了。
十五分钟过后,方寸三个人的屁烟才慢慢消散干净,即使是这样的情况,苗布正与那早餐店老板躲在二十米开外,他们的脸也被屁烟给熏绿了,尤其是苗布正那个新口罩,就像刚从染缸里拿出來的一样,绿得十分地鲜艳。
面包车的三个人,等屁烟消散以后,他们整个人都变成了绿人,从头到脚都是绿色,连头发丝都被染绿了,可见他们三人的屁功有多大。
“苗组长,老板,我们沒带钱包,你们瞧见了吧。”
即使是这样的情况,这三个人还不忘自己们的目的,他们连蹦带跳在面包车里蹦了七八下,证明自己的私处沒有藏着钱包。
“嗯,你们的确沒有带钱包,你们的苗哥拿着放大镜呢,那连你们私处的毛毛都能看成小树苗一样,钱包这么大的东西,当然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不过,你们的苗哥,本着是你们的组长,得告诉你们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你们对自己的私处,采取的保护措施相当有问題啊。”
“对啊,你们苗哥说得对,不但他拿了放大镜,本老板也拿了放大镜了,我也是看得相当清楚,你们的的确确沒有藏着钱包。
不过,本老板也跟你们苗哥一样,发现你们一个相当大的问題,应该是一个致命的问題,你们对自己们的私处,采取的保护措施,的确有相当大的问題啊。”
苗布正与那早餐店老板,都拿着放大镜对准着方寸三个人,就像在地图上面找最小的村庄一样,那认真的态度让人佩服。
“哈哈,苗组长,老板啊,我们都是为了防止苗组长的牙签射击私处才采取的措施,那能会有什么问題啊,我们就找來了宽胶带将私处包裹了起來,就像那包裹树根一样,一直包裹了三层,那能会有什么相当的问題啊,”
方寸与常短,还有司傅同志三人,都对苗布正与早餐店老板的问題不以为然,他们就认为这宽胶带就是用处广泛,快递可以用來封箱子,司傅还可以用它來包裹面包车,他们三个人从包裹这面包车中得到启发,用它來封住自己的私处了。
“哈哈,你们几个大傻蛋啊,你们只顾着想防止我的牙签射击,你们有沒有见过有些妇女同志用这宽胶带去除毛料衣服上的毛球球呢,难道你们也想用它來去除你们私处的毛球球吗,”
苗布正不由得仰天大笑,嘴巴上的口罩也繃开了,露出苗布正一嘴巴的大牙。
“不会吧,这宽胶带还能去除我们私处的毛球球吗,那样的话,我们不是会成为光蛋蛋了啊,”
方寸三个人听完苗布正的话,他们就皱起了眉头。
“哈哈,会不会变成光蛋蛋,你们将这宽胶带撕开就知道了。”
方寸与常短,还有司傅三个人,就当着苗布正与早餐店老板的面,低着脑袋瓜子去揭开包裹住私处的宽胶带。
“我的个妈呀,刚才是毛蛋,现在变成钢化蛋了啊,”
当方寸三个人将那包裹住私处的宽胶带撕开时,他们就呲牙咧嘴地嚎叫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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