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冲把5号细狗给了向光明,向光明同志如获至宝一样,他当场也不管那3号狗老婆了,抱着他的新狗老婆又亲又啃的呢。
这货忘记了这5号细狗可是一条活狗,又是非常认生的一条狗,结果向光明被那狗咬得嘴歪脸斜,差点沒被这新狗老婆咬死。
在向光明的强烈要求之下,朱大冲同意赌狗比赛重新进行。
赌狗比赛重新开始,向光明又像重见天日一般重见光明了,向光明的新狗老婆又使他重新燃起了赢回赌本的希望,一丝丝曙光照耀着向光明同志。
可是向光明同志却发现沒有赌资,他从曲浮萍手里夺來的一万块钱,全部都压在那条3号死狗上面,那个向光明的前狗老婆身上。
向光明像求爷爷告奶奶一样,求赌狗的人压他的第二个狗老婆,那条5号细狗。
可是沒有一个人向他投注,沒有一个人压这5号细狗,反而都把赌资压在朱大冲的8号细狗身上。
向光明同志拥有5号细狗,却沒能参加得了比赛,因为他沒有赌资。
向光明又一次陷入彻底的绝望之中,又走入人生的最低谷了,他又哭丧着脸求起了朱大冲老板。
“朱老板,我能不能向你借点钱,哪怕是给我一万块钱都行,”
朱大冲捏着自己的酒糟大鼻头,他那酒糟大鼻头被向光明咬得筋骨丝连,随时都有可能脱落的感觉。
朱大冲瞪着两只猪眼睛:“向光明,你少给老子提借钱,你都欠老子快八十万了,你还好意思开口借钱啊。
向光明,本朱告诉你这货,今天就是最后期限,如果你还不了钱,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哎哟喂,可痛死本朱了,你个王八蛋啊,咬得本朱的大鼻头都快掉下來呢。”
朱大冲的大鼻头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來,一脸都是鼻血,他的手也不敢松开,他对向光明是恨之入骨了。
“朱大冲,我是欠你八十万沒错,可是你有沒有想过,每次赌狗都是我赌的狗赢呢,你每次都耍无赖了,你为此也射死了三十六条细狗了啊。
你身为一个老板,这样胜之不武啊,你这样有什么鸟意思,这八十万应该属于我向光明的呢,而不是你朱大冲的呢。
朱大冲,你再不同意借钱的话,那我还咬你的大鼻头,彻底给你咬下來拉倒了,”
向光明被逼急了,他又要蹿向朱大冲去咬鼻头,朱大冲的四个打手死死地抱住了向光明,向光明同志是欲罢不能了,只能呲牙咧嘴地乱叫一气。
“朱大冲,你太不仁义了,你一个堂堂的大老板,竟然有这种手段搞我向光明,你这就是一个无赖之徒啊。
朱大冲,你有本事借我八十万,让我赌这一场,我向光明敢保证你会输掉内裤都沒得穿。”
“哈哈,向光明啊,你也不抬腿尿泡尿照照自己啊,瞧你这流浪汉的模样,你还想让本朱借你八十万,本朱能借你八毛钱,你都还不起呢,你就少做白日梦吧,”
向光明可不是做白日梦啊,他衣衫褴褛的一副乞丐装扮,就他这一身行头,能卖八毛钱的话,那都是人家傻到家了,他想借八十万那朱大冲就真瞎眼了。
“朱大冲,你别小瞧人啊,我向光明现在是落魄了,你对我也可以失望,但是你不能对我的狗老婆失望,这5号细狗可是你赠送给我的啊,它可是刚才的冠军啊,我向光明值不了八十万,这5号细狗能值八十万,甚至能值千万的呢。”
朱大冲不愿意借钱给向光明,向光明很不服气,他指着自己新获得的这条5号细狗告诉朱大冲,这可是一颗摇钱树,别说摇八十万了,就是上百万上千万,那都不是难事。
朱大冲耻笑起來:“哈哈,向光明啊,这5号细狗的确是一条冠军狗,但是那得看在谁的手里,如果在本朱的手里,那的的确确是一颗摇钱树,可惜在你向光明手里就是一条死狗。”
朱大冲这话沒有假,什么狗在向光明的手里,那都是一具狗尸体而已,向光明压中所有的狗,最终都被射死了,这5号细狗也难免死于非命,朱大冲能让向光明赢得比赛了,现在他连参加比赛的机会都沒有,还不如一条死狗呢。
朱大冲赤果果的话,向光明彻底绝望了,面对着朱大冲,他向光明只有死路一条,今天也许就是他的死期。
“向光明,本少爷來压你,本少爷压你这狗日的五百万。”
正当向光明彻底绝望之时,他身边走过來两个人,具体地來说是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向光明看到这个男人时,他的眼睛里满是怒火,那种被夺妻之恨的怒火,那怒火之光熊熊燃烧着。
但是这熊熊燃烧的怒火只是转瞬即逝,一闪即过,向光明同志马上露出一脸地灿烂笑容,伸出双手要去握那个男人的手,那虔诚的态度,仿佛见到了自己的亲爹一样。
“表哥,你真是我的亲表哥啊,我就知道表哥会救我的呢,表哥我都爱死你了。”
向光明虔诚地伸过來的双手,那个男人沒有去接,那个男人脖子上的女人动手了,啪啪六个大嘴巴就扇过來。
“啊呸,向光明王八蛋糕子啊,谁是你表哥啊,老子是浮萍的表哥,不是你这向王八蛋的表哥呢,你给老子死远点啊,哪里有陵园死哪去啊,像你这种乞丐货还不够睡陵园的啊,”
这六个大嘴巴扇在向光明的脸颊上,还真就响彻云霄一般,也像那种中年人练抖皮鞭一样,发出清脆入耳的响声。
这六个大嘴巴扇得向光明同志,当场就转了十二个圈,这货即能顺时针转又能逆时针转回來。
“喂,刁护士啊,这话可是本少爷骂的啊,你怎么抢本少爷的台词啊,你这不太讲究啊,”
“嘿嘿,峰哥啊,本护士先替你骂了啊,谁让这货是个王八蛋呢,就是个老鼠上街人人喊打了。”
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那不用说了,就是高峰与护士刁小婵一对男女了,这位刁护士就像一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高峰的后背上面,怎么撕也撕不下來了。
高峰与刁小婵的后面还有一个人,他挑着两个沉甸甸的麻袋,后背还背着一个双肩包,这个人正是瘦小枯干的熊二伟同志,他累得是满头大汗。
高峰指了指汗流浃背的熊二伟,对朱大冲说道。
“朱大冲,你看见沒有,你这位克星熊二伟同志,现在就肩挑背扛五百万來了,本少爷要跟你赌一次。”
朱大冲看了看高峰,又看了看他的老熟人熊二伟,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抱着膀子笑。
“嘿嘿,哼哼啊,真是笑话啊,就凭他这熊货熊挑五百万啊,本朱可是见过钱的人啊,本朱家的钱多的去了呢,本朱清楚这五百万就是50公斤,它就是100斤呢,他这熊货能挑一百斤,五百万绝对能把这货给压死。”
“哎哟,朱大冲啊,你还真是从门缝里看本熊哥啊,不就是一百斤啊,那对于老熊來说就是小菜一碟,撒撒水而已啊。”
熊二伟是一个不服输也不服气的人,朱大冲耻笑自己,他就受不了啦,他放下两个大麻袋与双肩包拿着扁担就对朱大冲骂起來。
“哼哼,熊货啊,本朱就不相信了,你挑的这是钱啊,本朱只相信是道具,那种拍真人秀的道具罢了。”
朱大冲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他也不会相信高峰能弄來五百万,这可是现金的啊,要弄來五百万现金那可够几家银行受的呢。
“朱大冲,你还别不信了,老熊哥就是挑的五百万现金,你睁开自己两只猪眼睛瞧好了。”
熊二伟同志将麻袋与双肩包打开,露出红灿灿的票子,直接晃着众人的眼睛,看上去还真就是真票子。
朱大冲还是不相信,他一直晃着自己那颗大脑袋瓜子,两个猪鼻孔一直哼哼着。
“哼,哼,本朱可不是两三岁的猪啊,本朱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你们别把这一堆假币放在这里,本朱要是报警了,你们可是制造假币之罪了,你们赶紧把假币收好了吧。”
“切,切,切切,朱大冲啊你见过吊毛世面啊,这红花花的票子你都不认识,你还好意思夸自己见过世面,老熊猜你只见过刀削面吧。”
熊二伟将手掌当刀,就像切黄瓜段一样,一连切出好几个切字,他对朱大冲是嗤之以鼻了。
熊二伟还提出一个建议,让朱大冲拿验钞机过來验真假,朱大冲还接受了熊二伟的建议,命令两个人去拿了三台验钞机过來,当场对这两麻袋一包钱验真假呢。
朱大冲的手下将三台验钞机当场验得冒烟了,才验完了这五分之一的钞票,也就是一百万的钞票,钞票显示都是真钞票,一张假币都沒有。
“朱大冲,你的猪眼瞧见了沒,这真真确确是真币,剩下的四百万,你还需要验不,”
面前堆着这么多的钞票,熊二伟同志十分嚣张,对朱大冲讲话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二伟同志啊,那余下还有四百万呢,那必须得验啊。”
朱大冲称呼熊二伟为二伟同志,从这称呼的变化,可以看出这些钞票对朱大冲起到作用了,熊二伟同志的身份也有提高了。
“老板,验钞机沒有了,三台都验坏了,我们看这些钱肯定是真的呢,不会有假了,沒必要再验下去。”
朱大冲的几个手下告诉他,沒有其他验钞机了,他们也敢断定这五百万是真币,朱大冲却晃着大肥脑袋瓜子。
“那不行,既然沒有验钞机了,那我们就用人工來钞,所有的人都行动起來,拿着这钞票对着灯光验真假。”
朱大冲是一个固执的老板,沒人能劝得了他,他一声令下,他的数百名手下就一齐动手了,纷纷从麻袋里拿出红灿灿的钞票,然后将钞票对着灯光眯着眼睛验真假。
“老板,卧槽啊,还真就是真的呢,”
山洞里当时出现一副画面,数百人都一齐拿着钞票对着灯光,然后眯着眼睛看那钞票上面的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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