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伟同志被朱大冲耍了,扔下來的并不是真正的一条毒蛇,而是朱大冲本人治阳病的一条假塑料蛇。
熊二伟同志一听,他赶紧做了一个举动,就是在大坑的中间脑袋朝下脚朝上倒立起來,他不但倒立着,还同时用手掌在大坑里行走,并抖动着身子。
熊二伟熊哥在大坑里倒立,引起众人的不解,都一齐问他。
“熊哥,你干吗啊,你要耍猴吗,你要跟我们玩杂耍吗,”
“什么啊,什么玩杂耍啊,什么耍猴啊,本熊哥有这么傻瓜吗,你们刚才沒听说啊,我吞进肚子里的是一根塑料蛇呢,并不是真正的毒蛇啊,那我必须将这根塑料蛇给吐出來啊,”
熊哥一边倒立行走,一边回答众人的问话,众人就又问。
“熊哥,你这样倒立就能将这条塑料蛇吐出來吗,你以为倒豆子的啊,”
熊哥还增加了抖动频率,使自己的身子更加剧烈起來,仿佛自己插在那两个五孔插座里一样,自己的十根手指都插在孔里,身体被传着电流。
“本熊哥,以前酒喝多了,就是使用这倒立办法來呕吐的呢,呕吐完了以后,再继续跟人家斗酒。
本熊哥,同样用这倒立的办法,还将噎进肚子里的鱼刺给倒了出來,用这种办法屡试不爽了,相信用这倒立的办法,肯定能将这条塑料蛇给吐出來,”
“我的个亲娘啊,鱼刺噎进到喉咙里面,你都能够倒立出來啊,那证明你这倒立的功夫肯定了得啊,那就继续倒立吧,动作來得再猛烈些吧。”
连噎进去的鱼刺都能通过倒立的办法,把鱼刺给倒出來,这熊哥的倒立之功那绝对是一流的啊,众人对熊哥的独特倒立之功是赞不绝口,同时也帮他打气加油。
“加油啊,熊哥,熊哥,加油啊,你加快频率吧,”
看耍猴,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看熊二伟耍自己,那也更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在众人的呐喊助威声中,熊哥的抖动身体就更加猛烈了,他整个人还真像打了上千毫升的鸡血一样。
“加油,熊货,熊货,加油啊,”
不光是大坑里的众人在呐喊助威,就连大坑边上的朱大冲率领的那群假和尚,包括朱大冲同志本人,也是鼓着腮帮子,冒着眼珠子帮熊哥打气助威。
整个大雄宝殿突然变成了熊二伟同志的杂技主战场,熊哥一个人的倒立表演进入白热化,也是达到了。
熊哥在群情激愤的呐喊声中,他剧烈地抖动了有半个小时之久,他吞进去的那根塑料熊鞭从他的嘴巴里滑落出來。
“喂,熊哥,你好厉害啊,你这倒立的功夫真厉害啊,你还真将这塑料蛇给吐了出來,既然你把塑料吐了出來,那你还一直抖干什么啊,难道你真不累啊,”
“是啊,熊货,那根假鞭吐了出來,你怎么还不停止下來啊,你干吗还一直抖动啊,你以为你真要表演耍熊啊,”
熊二伟将那条塑料熊鞭吐了出來,这位熊二伟同样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还加速了抖动,熊哥那双脚抖动频率十分快,就像是两条蛤蟆腿一样,也像是一只蛤蟆倒立起來一样的呢。
“哎呀,什么我愿意表演啊,是本熊哥根本停不下來,你们别看着啊,谁上來帮我个忙啊,赶紧让我停下來,要不然的话,本熊哥非被抖动死不可啊,”
原來,这位熊哥同志并非要表演倒立之功,而是他抖动的频率太快了,以至于自己根本就停止不下來,好像那触电的人,由于惯性动作使得他一直抽搐。
“熊哥,要怎么才能帮助你啊,是拿刀劈呢,还是要拿冲锋枪砸你啊,”
众人还征求熊二伟同志的意见,熊二伟同志就告诉众人道。
“各位啊,用不着这么狠,只要在我的屁股上面踹一脚,把本熊哥踹倒就行了。”
“哦,熊哥,就这么简单啊,那你就准备一下吧,我们开踹了。”
梅瑰与王晓月,王上梁与张爱青,少妇马兰花等,还有文成公主她们都一齐走过來,抬起腿就朝熊二伟踹过去。
“我的个亲娘啊,有你们这样踹的啊,有你们都來踹的啊,你们是要我熊哥的小命啊,”
熊二伟同志被无数只飞脚飞踹,熊二伟同志顿时在这大坑里翻起了斤斗,众人还不让他停下來呢,每当他快停下來时,众人又及时伸腿踹他的屁股。
大概熊二伟同志翻了半个小时,累得精疲力尽才摔倒在地动弹不得,简直虚脱了。
等熊二伟同志倒地以后,那朱大冲老板就下令了,命令身边的这群假和尚们都将手里的毒蛇扔进大坑里面,瞬间数百条毒蛇都从坑外扔进來,就像下了一阵毒蛇雨一样。
“我的个亲娘啊,这都是毒蛇啊,现在熊二伟同志也倒地不起了,沒有人能生吞这毒蛇,这可怎么是好啊,”
数百条毒蛇从天而降,众人都惊慌失措了,纷纷乱成了一团,只有文成公主带领的那些武警战士们沉着应战,其他人都乱掉了,尖叫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呢。
熊二伟就是不倒地,就是他是清醒的,那都无及于事,他一个人再怎么生吞毒蛇,那也生吞不了那么多的毒蛇呢,他能生吞十來条,就会将熊哥爆肚了。
众人正惊慌失措之时,那数百条毒蛇也是迅速掉落,很快就要砸到众人的身体上面,只有那些武警战士端着枪应对那些从天而降的毒蛇,而其余的几百名女人们却无力回击。
眼看这些毒蛇就要伤到众人们,就在这危急时刻,突然飞出数十张扑克牌來,这些扑克牌就像回旋的飞镖一样,在空中飞舞起來,就像那雪花一样飞舞着。
那数百条毒蛇在半空中,就被这飞出來的扑克牌给削成了数段,好像这扑克牌变成了菜刀一般,片刻之间就把这些毒蛇切成段了。
眨眼之间的功夫,朱大冲数百条毒蛇都被飞出來的扑克牌给消灭掉了,都被切成了一小段一小段,好像是切成的鳝鱼段一样,只需要弄些葱花,还有姜片就可以红烧了。
“高峰,你的扑克牌耍得好酷啊,箭直就是酷毙了啊,本护士也要玩两下,你给本护士玩两把吧,”
飞出这扑克牌的人,正是高峰同志,也只有他能把扑克牌玩得如此的出神入化,也是片刻之间就将这数百条毒蛇化成了成千上万小段,纷纷地掉落在大坑里面,泡在那汽油里面,浮了一层的蛇段,那景象也是十分地瘆人,众人也是躲之不及。
高峰的及时出手,化解了众人被毒蛇所伤的危急,他这扑克牌玩得也太潇洒,也引起了众人的羡慕,更引起了一直趴在高峰后背的著名护士刁小婵的嫉妒。
这名著名护士刁小婵姑娘,她也想玩了把这扑克牌,扑克牌刚回到高峰的手里,就被这位护士姑娘给夺了过去。
朱大冲放的第一批毒蛇,全都被高峰的扑克牌给化解了,朱大冲又放第二批毒蛇,也不知道这位朱大冲同志准备了多少条毒蛇呢,他也是皱费苦心了。
第二批毒蛇又从天而降,继续向众人们的头顶上面落下來,这下落的速度相当快,眨眼的功夫就快到众人的脑袋上面。
“高峰,毒蛇又下來了啊,你赶紧飞你的扑克牌吧,要不然的话,我们都会危险了啊,”
眼看那些蛇都要落到自己的脑袋瓜子上面,众人们是惊恐地喊叫高峰同志出手,那著名护士刁小婵就回话了。
“姐妹们,你们别急啊,本著名护士给你们玩一手啊,本护士也会玩这扑克牌呢,”
著名护士刁小婵还真飞起了扑克牌,可惜她那扑克牌根本就飞不出去,一张张就像被拆了翅膀的小麻雀一样,还沒出手就掉落在地了,急得她是大叫。
“我的个妈呀,怎么这扑克牌只听高峰的话,而不听本护士的话啊,”
“去球吧,你个烧护士啊,你不会玩别逞能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啊,你还來了烧劲啊。
高峰,你个王八蛋啊,你怎么能让这烧护士替你玩扑克牌啊,这下把我们都玩玩了啊,”
著名护士刁小婵根本就玩不了扑克牌,这下可把众人给急惨了,对她与高峰同志是一通臭骂,高峰同志还笑咧着嘴巴笑着。
“各位,对不起啊,这都是本少爷纵容的结果啊,你们也别傻站着啊,赶紧地撒丫子跑吧,我们奔跑吧,兄弟姐妹啊,”
“我查啊,你个死猪头的高峰啊,这里可是大坑里面呢,你以为我们都是青蛙啊,还能从井底里面跳出去啊,我们能往哪跑啊,”
众人对高峰同志是一顿臭骂,朱大冲放的第二批毒蛇眼看就落在众人的脑袋上面呢,她们能不急得直跺脚啊。
“嘿嘿,各位,兄弟姐妹们啊,你们都急糊涂了吧,这大雄宝殿即是一个大坑,又是负一层呢,这里面明明有四道门啊,你们难道沒看到啊,我们赶紧逃跑吧。”
高峰告诉众人们,这大雄宝殿的大坑又是负一层,这里面有四扇门通外面,这就相当于一幢楼的负一层。
众人这才发现,果然这大坑是负一层,有四扇门通着外面,也就是安全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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