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部长又被泼了,他两次被同一个女孩子泼,两次成了落汤鸡,弄得他莫名其妙,这又不是泼水节,你干吗泼我的水啊,何况泼的是脏水呢,刚浸泡衣服的脏水,估计还有这女孩子的内衣内裤什么的呢,简直都不敢往下再想像了。
这一次跟第一次不同,这个女孩子泼完水以后,她并没有立马扭屁股走人,而是对高峰怒目而视,责怪高峰不将这些货车司机驱逐出梁场,尤其是他们的货车挡住了梁场的大门,买菜的师傅都进入不了。
高峰火很大,梁场大门口被堵得严严实实,那是你们梁场的事,你们梁场领导加员工几十号人呢,男人们也不下三十号之多,他们都到哪里去了,梁场的领导又到哪里去了,怎么一个个都当了缩头乌龟,遇事都没有一个人出头呢。
高峰铁沉着脸,两只眼睛瞪起来像牛眼睛一般大,咬着牙一步步朝这个姑娘逼近过来:“哼,你哪来的黄毛丫头啊,你平白无故泼本少爷脏水干球啊,你们梁场的大门被堵了,你们梁场的男人们呢,他们怎么都不出来制止啊,干吗要我高峰来制止啊,这跟我高峰有一毛钱的关系没有?”
高峰咬着牙步步紧逼,那个姑娘也害怕了,赶紧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拿盆指着高峰急急地道:“你,高峰,你要干什么啊,你想干什么啊,你可不能乱来啊!”
高峰冷笑两声:“哼,哼,我想干什么,你应该心知肚明,你泼本少爷脏水的时候,你怎么不想一想你在干什么啊,本少爷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
高峰面目狰狞圆睁二目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头顶上的头发都竖立了起来,当然高峰同志向来是小平头,那头发一直都是竖立的呢,只不过他生气的时候会看到头发上面往上冒烟呢。
此时的高峰仿佛《水浒传》里的黑旋风李逵再世一般,那姑娘吓得胆颤心惊,一直往后退了,她退到一个贮存水的大白桶跟前,屁股被大水桶给顶住了,再也退不了啦,这个大白桶是梁场用来停电的时候贮存水用的水桶,它贮存水量能达到一吨,此时这水桶就是满满的呢,这水桶也有两米多高。
这个姑娘向高峰直摇手里的脸盆,脸色变得十分地难看:“喂,高峰,喂,高峰同志,你刚才可说了,人不犯你你不犯人,你应该以牙还牙才行啊,我泼了你两盆脏水,那你就还回去,你也泼我两盆脏水,但是你千万不能乱来啊,比如耍流氓什么的啊,我还年轻呢,还没谈过恋爱呢,对付耍流氓还没有一点经验呢!”
这姑娘急得语无伦次了,说出来的话给打雷一样,可把人给雷翻了呢,还以牙还牙,什么对付耍流氓没有经验等等。
高峰哼哼地冷笑:“哼,哼,小姑娘,本少爷从来不以牙还牙,你也猜对了本少爷就是要耍流氓,越是你这种一张白纸的姑娘,对付流氓没有一点经验的姑娘,本少爷就越要对她耍流氓呢!”
高峰说着就动手了,他伸出双手抓住这个姑娘的两个肩膀,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这个姑娘也就一米六二的个子,比高峰要低一个脑袋瓜子,身材又轻呢,也就九十斤不到呢,高峰将她提起来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高峰将那个姑娘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那姑娘吓得脸色都煞白煞白,她大声地叫:“喂,高峰,你也可不能对我耍流氓啊,我还是个小姑娘呢,我还没有长大呢,我才十四岁不到呢,我还未成年呢,你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耍流氓那可是罪加一等啊!”
高峰冷笑着:“哼,哼,本少爷就不怕罪加一等,本少爷专门对未成年女孩子耍流氓,本少爷是有名的采花大盗呢,今天让你碰着本少爷了,那就算你倒霉!”
高峰冷笑着就跃上了那个大水桶的边沿上面,然后将这个姑娘塞进了这个大水桶里,就像给小孩洗澡一样,一直将这个姑娘的脑袋都没入到水里面,又接着将她在水里面转了一圈,最后才将她提出来。
高峰其实动作很快,没有将这姑娘怎么的,只是将她放进水里面还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就将这姑娘提了出来,那动作快得都让这姑娘没有了反应,等高峰将那姑娘提出水桶时,那姑娘才知道要反应了,手脚拼命地动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使劲地呼气,就像现在是在水里一样,她在拼命地挣扎呢。
不过这姑娘全身都没入了水中,浑身都湿透了,她穿的是一件簿纱的短裙子,裙子湿透以后,紧紧地贴在身体上面,将这姑娘的整个轮廓显现出来,这姑娘细细的个子,胸部不怎么大,也就两颗小油桃一样。
这个姑娘的皮肤很白,被水浸泡以后那显得更加嫩滑,五官长得精致,极致的周正,扑上水以后还是靓丽无比,好像那演员郑爽的模样清秀异常,齐肩的秀发湿水以后,更是柔顺顺滑。
高峰纵身跳下大水桶,将这个姑娘放在那个大水桶的旁边,她当时就瘫软地坐在大水桶旁边的地上,好像一条被惊吓的美人鱼一样,是那样的楚楚可怜,使人怜爱不已。
高峰还没来得及让那些货车司机将货车都倒出梁场的大门外面去,他就发现这些大货车司机却主动地将大货车都给倒了出去,将梁场的空间都让了出来,他们这样主动,高峰还是没有想到呢,难道真是慑于自己的淫威吗。
当从梁场外面开进来二三十辆轿车与面包车时,高峰就知道这些大货车司机自觉性不会这么高,他们是给这些车辆让出地方呢,进来的车面包车居多,最前面的是一辆黑色广州本田的凯美瑞。
首先从广州本田的凯美瑞里下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这个家伙有一米八五的个头,长得高高大大的呢,也就将近三十岁的年纪,下车的时候还磕着自己的脑袋瓜子呢,这车对他来说有些过低。
紧跟着他的凯美瑞是十几辆面包车,面包车还未停稳就从里面鱼跃而出上百号小青年们,一个个歪脖子横脸,手里都拿着钢管还有西瓜刀,下车的时候有些乱,你磕着我的脑袋了,你踩着我的脚了,还有钢管不小心捅了屁股眼,他们就骂骂咧咧起来。
“妈的啊,你想爆本少爷的菊花啊,还是想弄本少爷一个肛裂啊?”
车门打开的瞬间,这个高大个就吵吵起来:“我靠啊,谁他妈这么牛比闪闪放他妈光芒的啊,敢拦老子的车啊,他难道不想活过今天吗,老子不是告诉过你们吗,人拦打人车拦砸车,打死一个人不就七八十万吗,砸一辆车不就二三十万啊!”
这个家伙就是大嗓门,人站在五百米以外说话都能清晰可闻,他的大嗓门一吵吵起来,那十几个大货车司机就颤颤崴崴围到他的跟前,对着他低眉头弄眼地说着什么。
大高个子生气了,将这些大货车司机推开,然后大手一挥向后面的马仔们指挥。
“弟兄们,你们给老子上,打人砸车一齐来啊,什吗破玩意啊,不就是一辆小甲壳虫吗,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啊,砸烂了老子赔他三辆,不就是两个熊人吗,用得着考虑这么多啊,打死他们老子给他们买棺材烧纸钱!”
这个大高个子气焰嚣张无比,他一挥手后面的那一百号马仔就行动了,高高举着钢管与西瓜刀就朝兰博基尼冲过来,他们冲过来时没有什么章法,很是慌乱呢,你撞着我的肩了,我踩着你的脚了,有几个家伙的皮鞋还被踩掉了,不知道他们是喜欢不穿袜子呢,还是一时大哥召唤得急没来得急穿袜子呢,他们光着脚冲过来。
这群小流氓冲到兰博基尼的跟前,将手中的钢管与西瓜刀都举过了头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往下砸这辆兰博基尼,当他们的钢管与西瓜刀快要触碰到那辆兰博基尼的车体时,他们仿佛被孙猴子使了定身法一样都停止了下来。
“哥们,看看清楚啊,这可不是甲壳虫啊,这可是顶级配的超级跑车兰博基尼的啊,听说晓月市就这么一辆呢,还是一个富家女开的呢,现在它停在这里啊,可不能砸啊,这可是七百多万的豪车啊!”
“可不是啊,哥们,往后退啊,赶紧往后退啊,这辆车连烤漆都得上国外去烤的呢,这车的前杠都得几十万呢,可不能弄坏了它的烤漆还有其它地方啊,碰了一块那都是几十万的钱啊!”
“说的是啊,赶紧往后退吧,离得越远越好,离得越远越安全呢,幸亏我没有下手呢,要是那样的话,我就是将女朋友与丈母娘一块卖掉也赔不起这辆兰博基尼的豪车啊!”
这群小流氓看明白过来这是一辆晓月市唯一的一辆兰博基尼,他们都吓得不轻纷纷往后退,可不敢贸然往前呢,这辆豪车浑身都是钱呢,掉一块漆那都以万来论呢,可不是将女朋友与丈母娘都卖掉也赔不起这辆豪车。
“我靠的啊,你们这些王八蛋啊,哥都让你们砸车了,你们怎么都傻比呆呆的不下手啊,不就是一辆小甲壳虫啊,哥都告诉过你们了,砸坏了这小甲壳虫,哥赔它三辆呢,哥有的是钱啊,钱多得都搁腰呢!”
那高大个子扒开人群冲到最前面,他夺下一个马仔手里的钢管,将那钢管高高地举过头顶,甩着膀子就要砸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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