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痣兄弟两突然疯掉了,六大美女十分惋惜,尤其是项目部的五大美女内心还十分愧疚,觉得这两兄弟是不是因为自己们的扇大嘴巴而疯掉了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有些罪过了,她们看到最后两兄弟情愿一起疯的兄弟深厚情谊,那就是更加地自责,几个人也是后悔不已。
当大痣两兄弟消失在几大美女眼前时,几位美女们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当她们收回目光后,她们就发现土楼镇派出所的警员们都不见了,那可恨的鲁正山鲁大所长踪迹不见,同时消失的人还有高峰与熊二伟他们。
一会的功夫,这些人就消失了,这让几大美女们有些恍惚,这帮人逃得也太快了,几乎是她们一愣神的功夫,也好像魔术师表现魔术一般,也就是那么一会儿功夫呢,莫非这是个障眼法。
王上梁一拍大腿,第一个尖声叫起来:“姐妹们,刚才我们被鲁正山使了障眼法了,那大痣两兄弟不是真疯,他们是假疯的呢,只不过是鲁正山用来迷惑我们的啊,他们就可以乘机脱离现场了!”
其余几个姑娘不太相信这是障眼法:“不会吧,王上梁,这大痣二的确是被我们给逼疯了的啊,一口气扇了几十个大嘴巴,换谁也会被扇疯了呢,他怎么可能是鲁正山使的障眼法啊,你是不是太高看这鲁正山了啊,他能使出这么高的法术,如果真是他使用的障眼法,那大痣两兄弟还真就是表演奇才啊,这种苦肉计表演真是出神入化啊。”
王晓月相信王上梁的话:“姐妹们,我认为上梁的话可能性最大了,这鲁正山就是个城府相当深的人,他的心计十分地重,他也早就会料到我会来解救高峰同志,他早就做好功夫了。
姐妹们,我们不要再猜测了,我们得赶紧去追赶鲁正山,要不然的话,他这家伙就会把高峰给送进市公安局里去,那样的话,更对高峰不利了。”
姐妹们虽然半信半疑,但是认为王晓月说得有道理,高峰三个人不见了,那肯定是鲁正山给带走了,必须赶紧追上鲁正山他们,晚一步都会追悔莫及呢,那就是前功尽弃了。
王晓月开的是梅瑰的林荫大道大别克车,六大美女都挤在一辆车子里,幸好这林荫大道就是空间大,容留这六大美女的身体还绰绰有余,王晓月将这辆林荫大道开得像坦克一样风驰电掣,施工便道上面扬起一股灰尘,铺天盖地的弥漫起来。
王晓月的车开得真快,十来分钟的时间就飞到了土楼镇派出所,她们来到派出所时,却扑了个空,看门的大爷告诉王晓月,鲁正山根本就没有回派出所,王晓月一听就觉得大事不好了,鲁正山没有回派出所,那肯定是把高峰三个人带到市里面去了。
王晓月就在心里痛骂鲁正山,怎么这么不择手段要对付高峰啊,这哪还是男子汉干得出的事情啊,简单就是卑鄙下流,她也彻底看清了他的嘴脸了,为了不达目的而千方百计使阴谋呢。
王晓月拨打鲁正山的手机,鲁正山的手机始终不在服务区,很明显这鲁正山设置了手机,怎么拨打都无法接通了,看来这鲁正山是下定决心要将高峰赶出新月集团,要赶出晓月市了。
几大美女对王晓月道:“王晓月,你父亲可是公安局局长啊,那还能怕他一个派出所所长啊,你还是公安局局长的女儿,你王晓月跺一脚的话,那市公安局的大小领导们也得颤三颤啊,他们肯定会给你面子,而不会给鲁正山那小所长的面子吧,你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啊!”
王晓月道:“姐妹们,你们有所不知啊,这鲁正山可是个人才呢,他的死党众多呢,别说是白道就是黑道上面,他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追随他的死党那可是不少啊,我怕他不一定将高峰送进市公安局系统里,我怕他将高峰秘密关在一个黑道的地方,那我们可就难以找得到高峰了啊。”
王晓月的话,让五大美女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啊,不会吧,这位鲁正山什么来头啊,他还黑白两道都混啊,像他这种人怎么能进公安队伍啊,那不是给公安摸黑啊!”
王晓月道:“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呢,鲁正山的事情也是说来话长,咱们目前没时间去讨论他,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去追赶他了,一定要追上他。”
王晓月的话,又让这五大美女的心情瞬间绷紧了,她们没想到一个简单的事情却有着这么复杂的内容,这位鲁正山却如此地深藏不露,他又这样要对高峰同志下狠手,几乎就是想致高峰于死地啊。
王晓月聚精会神地开着车,其余几个美女也变得安静了下来,她们心里除了焦急万分,还是焦急万分,她们从来没有感觉到过有今天这样焦急不安了,她们都为同一个男子而焦躁不安。
王晓月一边开着车,一边打电话联系了,她觉得要发动力量了,打的第一个电话就是梅瑰,梅瑰的电话很快就通了,她告诉王晓月正往土楼镇赶呢,梅瑰说自己一直不放心,料理了一下电视台的工作,借了一辆车就急急地往土楼镇赶呢。
王晓月告诉梅瑰别往土楼镇赶了,鲁正山带着高峰三个人目的地是晓月市里,我正在追赶他,你就从晓月市东外环路口堵截他,梅瑰就说了晓月市这么多路口,仅仅是堵截一个东外环路口,那根本是无及于事啊,何况鲁正山要诚心为难高峰的话,他就不会这么笨朝一个路口行进了,极有可能他会中途改变路线,从其他的路口进市里。
王晓月对梅瑰说,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我正在联系其他力量,你还是从东外环拦截吧,中途我们再联络,王晓月挂完梅瑰的电话,她又拨通了晓月市第一医院的高护刁小婵的电话,王晓月觉得这位刁小婵是个可信赖的姐妹,让她也出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刁小婵接到了王晓月的电话,她就在电话里叫起来:“晓月姐啊,你找到本姑娘了,那就算找对人了,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堵截姓鲁的吗,不就是堵截两辆警车吗,这事就包在本姑娘的身上,本姑娘可以告诉你,这姓鲁的插翅难逃了。”
王晓月挂完刁小婵的电话觉得有些个后悔了,她觉得这刁小婵姑娘吹牛皮呢,满嘴跑火车啊,还说找到她就找对人了,她会让鲁正山插翅难逃呢,她只是一个高护而已,就是她动员医院里所有的护士出动,那也不会让鲁正山插翅难逃了。
王晓月与梅瑰猜得没有错,鲁正山改变了路线,他的警车在土楼镇通往晓月市的第一个三岔路口就改道了,他绕道而行呢,并且走的都是乡间小路,目的就是让王晓月扑个空。
两辆警车在乡间小道上呼啸而过,所到之处都扬起一股浓厚的灰尘,同时惊得农村里的鸡飞狗跳,行人们也被吓得慌忙躲避,就好像土匪进村了一样,惹得百姓们是怒不可言。
鲁正山靠在副驾驶室的靠椅上,看着高峰同志迷迷糊糊地靠在后座上面,嘴角扬着得意地神情,后面押着高峰的两个警员还同时向鲁大所长竖着大拇指,大拍他们老大的马屁。
“山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你早就料到了这货要反夺我们的手枪呢,所以我们在手枪上做了手脚,涂上了迷药呢,这货已经被迷药给迷翻了,他现在就是一头待宰的肥猪呢,我们怎么弄他都没有反应呢,嘿嘿。”
那两位警员用枪托怎么砸高峰的脑袋瓜子,或者是捅他的两肋,高峰都没有一点反应,仿佛就是一头被迷翻了猪。
鲁正山眯着眼道:“兄弟们啊,这货太厉害了,不过也是有勇无谋之辈呢,对付他这种人只能智取啊,也就是动脑子呢,可不能与他硬碰硬啊。”
警车内的三名警员都像是受了很大的教诲一样,一齐向鲁大所长点头称是:“山哥,教导得是啊,我们会好好跟山哥学着用脑子了,只要有山哥在,这货再怎么牛比,那也是死猪一头啊。”
鲁正山没有回答三个手下的话,他吩咐驾驶警车的那个警员调转车头返回土楼镇派出所,三个警员都糊涂了,同时问鲁正山:“山哥,不是要将这小子带到市里面去吗?怎么又调头回派出所啊?”
鲁正山道:“兄弟们啊,这叫着调虎离山呢,我往晓月市里跑,那是引开王晓月她们,我也料到了王晓月会调动所有的朋友要对我进行围追堵截呢,我这往晓月市里跑,那不是自投罗网吗,王晓月就等着瓮中捉鳖啊!”
鲁正山说完,他的三个下属都同时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恍然大悟了,纷纷又向他们的山哥竖起了大拇指:“山哥,你这一招真厉害啊,那王晓月这帮姐妹们可就要扑空了。”
鲁正山的两辆警车调转车头,继续选择从乡间小道行驶,他们的目的地改变了,不是往晓月市方向,而是往土楼镇派出所返回。
王晓月还真错估了刁小婵,这位刁小婵姑娘还真没吹牛皮,她真是调动了医院里的女同事,还有所有的大学同学们,大概有一百多号人,都是清一色的高护,晓月市各大医院里的高护,她们都穿着白大褂,开着清一色的红色甲壳虫小车出发了,这些甲壳虫小车出现晓月市的各大街道上面,形成了一道别具一格的靓丽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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