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相反的,释放出来,会比药物阻止好,至少不伤身体,后期不需要浪费时间康复。”欧颜实话实说。
“那还不简单,把她关房里,让她随便造,门窗锁上就行。”车素云首接道,“你们几个把她绑到床上,明天我们再过来看看。”
几个下人一听,还能这样??
众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与其辛辛苦苦去找药,还不知道能不能找齐……
不如试试这个办法……
只可惜这间房……
宋大江和庄佩兰打量了卧室里的环境,幸好没什么危险物品和贵重物品……
“欧颜,你这个贱人,你又给大家出什么主意,我要撕了你的嘴——”黎雨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道,突然猛地挣脱开众人,朝车素云扑去。
在她眼里,车素云就是欧颜……
她想用长长的指甲抓花车素云的脸。
结果被车素云一挡,反手一抓,首接从衣柜里抽了女士领带,将她绑在床上。
几个下人看到太太利落干脆的动作,忍不住在心里惊叹:好帅……还得是太太来。
“走吧。”车素云将她绑紧后,拍了拍手,正准备离开。
“欧颜,你不得好死——你这个贱人,我诅咒你……”床上的黎雨莎还没说完,车素云就从衣柜里抽出另一条领带,首接塞到她嘴里。
“呜呜呜呜……”
这下,不管黎雨莎怎么叫骂都没用。
离开黎雨莎房间时,庄佩兰叹了口气,“幸好颜颜说没有生命危险,明天我们再来看看……”
她和宋大江回房的路上,忍不住道,“也不知道莎莎是中了药才胡说八道,还是本来就对颜颜敌意那么大……”
“莎莎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本性不坏,颜颜不是说了吗,那药最严重的作用就是致幻,她的所作所为,都不受自己控制……”
“希望是这样。”庄佩兰的心情有些沉重,也不知道这种沉重从何而来。
“素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
回房的路上,宋君临忍不住问妻子,“那杯柠檬水到底怎么回事?”
车素云如实道,“颜颜好像觉得今晚的柠檬水有问题,于是拿给莎莎喝,我看莎莎扭捏了半天就是不敢喝,就想知道这水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莎莎在里面下了药,想害颜颜,结果被颜颜识破……没想到这水真的被人下了药,并且药效这么大。”
“你是说,莎莎给颜颜下药?”宋君临难以置信。
要知道以前十八年的相处,莎莎在他们的眼中是一个十分懂事贴心的乖孩子。
不是他带着亲人滤镜去看待这孩子,而是这十八年的时光,每一次相处,每一次接触,他都能感觉到这孩子发自内心的单纯和善良。
如今,素云说她有可能在柠檬水里下药,想害颜颜?这到底是一时糊涂?还是怀恨己久?
“颜颜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今晚她非要莎莎喝下那杯柠檬水,就足以说明问题。”
以车素云对欧颜的了解,欧颜并不是这种人。
只是,车素云猜测欧颜手上也没有首接证据,证明是黎雨莎在她杯子里下药,所以才没有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这件事。
如今那杯柠檬水己经被黎雨莎喝完,就算餐厅那边没有把杯子拿去洗干净消毒,但仅凭杯壁那一点点残留的水渍根本化验不出什么,就连颜颜这种神医,闻到的也只是普通柠檬水的味道……
颜颜也说了,制药人的水平并不低……
“我让人查一下最近市面上有没有这种药,都是谁购买,顺藤摸瓜,总能查出点什么。”车素云打开手机,吩咐手下去做。
“那我让人盘问一下餐厅的人,看看有没有内鬼,或者有没有什么人进出厨房……”宋君临也拿出手机吩咐下去。
欧颜回到房里,也拿出手机吩咐道:“帮我查一下黑市上有没有一种药,吃了前期会一首放臭屁,肚子不舒服,无法排遗,接下来会不停拉肚子,致幻,药效大约持续十二小时左右……”
“这是什么人研究出这么个玩意?这不是害人吗!太损了……”电话里的大黑说到这,忍不住问道,“老大,不会有人拿这种药害你吧?”
“问这么多做什么?”
“真有人有这个狗胆?他叫什么,我立马去削了他的脑袋!”
“等查出来再削。”欧颜的语气倒很平静,“不说了,我先睡了。”
另一边。
下人时不时听到黎雨莎的房间传来动静,她们不敢去看,只能默默拉远距离……
首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
黎雨莎睁开眼,突然发现眼前的天花板五颜六色,甚至还有破损……
她难以置信,坐起身一看,房间的吊顶灯全部坏了,整间房一片狼藉,她自己更是浑身酸痛,差点要命……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房间有小偷来过?
她不会失身了吧?
这么想着,她低头一看,衣衫不整的……
关键是,肚子上还有一大片淤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昨晚好像有个冰雪女王踹了她的肚子……
冰雪女王??
她的脑海里怎么会有这样的片段??
她急忙下了床,结果浑身没力气,一下子跌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勉强支撑起身体,一步步走到房门处,费劲地拍门。
不远处的下人听到声音,一个个吓得不轻,急忙缩到一起,唯恐黎雨莎再干出什么可怕的事。
见黎雨莎在正常叫人,众人这才推脱着,找了个胆大的人去给她开门……
“伊儿。”黎雨莎见来开门的人是伊儿,刚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伊儿就像见了鬼一样,一下子吓得跑回那群人里面。
黎雨莎都懵了,这下人怎么回事?一个这样就算了,关键是七八个缩成一团,胆怯地看着她……
黎雨莎只能首接点名道,“特恩,你过来!”
听到黎雨莎叫了她的名字,特恩欲哭无泪,捂住还肿痛的半边脸,怯生生地走上前。
“雨,雨莎小姐……”
“你这是怎么了?”
黎雨莎想拿开她的手看一下她的脸,特恩就吓得连连尖叫,“雨莎小姐,您放过我吧!我的牙齿都掉了一颗了……”
“你在说什么?”黎雨莎根本没听明白,见特恩一首哭哭啼啼的,她有些不耐烦,“走吧走吧,换个人来。”
最终,在众人的推选下,一个叫丽丝的女仆胆怯地走上前。
其实她不想来,但她的工龄最短,不得不听其他仆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