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黑仔
一边走着,李宗岳一边小声的对雍晓龙说着。
“屋子里没有任何的情况,现在就剩下那只黑猫了,不过黑猫这种一般情况下没什么问题,它在受到惊吓的时候都会吼叫炸毛,不单单是只有看到那种东西才会。”
重新进入屋子将土鸡蛋放下后,梅姨一个劲地说着。
“晓龙,你真是的,这也太客气了,真把我和你曾叔当外人了?”
雍晓龙正要说话,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梅姨白了一眼雍晓龙说道。
“看吧,你曾叔看见肯定又要说我。”
果然,那个雍晓龙口中的曾叔一进门看到雍晓龙也是十分惊喜,待看到地上那堆东西脸就板了起来。
“晓龙啊,你来看你梅姨我们已经很高兴了,还提东西,是不是皮痒了啊。”
突然,一声的猫叫声响起,梅姨脸色一喜,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说着。
“是黑仔回来了。”
其他人可能听不出什么,只有李宗岳切切实实的听到了这叫声中的悲凉。
门开了,一个黑猫进来后就抱着梅姨的小腿摩擦着,梅姨蹲下身去将黑猫抱起坐到了沙发上。
“晓龙,这就是你几次没见着的黑仔,黑仔,快跟客人打招呼。”
李宗岳认真的盯着黑仔看,而蜷缩在梅姨怀里的黑仔也是盯着李宗岳在看。
这时候,曾庆上完卫生间回来,看到梅姨抱着黑仔,脸上多少有些不自然,犹豫再三还是说道。
“小梅,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现在是保胎期,要注意肚子的孩子,别总抱着黑仔。”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黑仔像是听懂了一样,蹭了出来后几下跳到了李宗岳的腿上。
梅姨惊奇道。
“咦?我们家黑仔很认生的,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见到。”
李宗岳一边抚摸着黑仔,一边笑道。
“阿姨,可能是我以前也养过猫,它觉得我身上的味道熟悉吧。”
其实李宗岳已经在暗中释放魂力探察这只黑猫了,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经翻起了滔天骇浪。
趁梅姨和曾叔不注意,李宗岳拿出手机给雍晓龙发了条信息过去。
雍晓龙看完手机短信后,脸色变了几变,终于还是开口说道。
“梅姨,能不能麻烦您回避一下,我和曾叔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说。”
梅姨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起来。
“对呀,我都忘了晓龙现在已经开始打理公司了,恩,那你和你曾叔聊,等会一定要留下吃饭啊。”
梅姨走后,曾叔看着雍晓龙,心里还纳闷这小子能有什么事情跟我谈。
“曾叔,我重新给你介绍一下,他叫李宗岳,是现任华夏玄学协会名誉会长,我今天是特地请他过来看看的,曾叔您先别急,您给我爸打个电话就知道我说的真假了。”
曾庆看到雍晓龙一脸郑重其事,想着最近雍晓龙也沉稳了许多,所幸拿出手机走向了一旁的卧室。
过了一会,曾庆走了出来,看向李宗岳就非常客气的说道。
“李会长,之前怠慢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李宗岳摆摆手说道。
“叔叔你客气了,本来晓龙带我过来就是看一看,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应该都已经走了,现在。。”
曾庆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不过还是挤出一丝笑意。
“李会长,你说吧,现在小梅好不容易又怀了身孕,我绝对不允许发生任何事情,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李宗岳看了一眼腿上乖乖趴着的黑仔,这黑仔此刻的眼神一直望着曾庆,那么的专注,又那么的柔和。
“曾叔,黑仔应该活不过今晚了。”
曾庆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大骇。
“李会长,这。。黑仔一直都好好的,没得什么病啊。”
李宗岳摇摇头。
“是没得什么病,记得那会梅姨说昨晚黑仔又吼又叫吗?”
曾庆又坐了下来。
“对,我昨晚下来的时候,它的毛还炸着呢,安抚了一会才好点,随后我就回房睡了,李会长,你的意思是?”
“对,昨晚应该来了一只恶鬼,但是被黑仔打伤或者消灭了,黑仔的血统不一般,有猫王的血统,加上一些特殊的东西,所以才有这能力。不过这一场大战也是伤了根基,按我的探察,今晚就是极限了。”
说到这,曾庆看向了黑仔,后者眼中是浓浓的不舍,曾庆心中隐隐作痛,急忙轻声呼唤了一下,黑仔跳了下去,直接投入了曾庆的怀中。
因为某些原因,李宗岳的心中更加的痛楚,不过还是强忍住开口说出去的冲动。
过了一会,李宗岳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语。
“叔叔,现在我怀疑当初你儿子的死应该不是意外。”
曾庆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李宗岳,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看穿一样,李宗岳就那样和曾庆对视着,片刻后,曾庆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了出来。
“李会长,我曾庆这辈子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对别人说出过一个求字,今天,我曾庆求你了,求李会长告诉我真相。”
李宗岳看了一眼缩在曾庆怀里的黑仔,内心无比的悲凉。
“叔叔,当初你儿子出事后,整个房子是不是重新装修过。”
曾庆点点头。
“是,我和小梅都怕触景生情,所幸我就直接将整个屋子重新装修了一遍,除了我儿子当年住的小卧室没用动,现在被我锁起来了,想他的时候,我还可以进去看一眼。”
说到这,曾庆的脑海中满是回忆,但突然曾庆又说道。
“我当初就怀疑这事情,但怎么看都又是一场巧合,而且我曾庆也没有什么要置人于死地的大仇啊。”
李宗岳站了起来,雍晓龙和曾庆紧随其后。
“叔叔,麻烦带我去当初你儿子出事的地方。”
二楼刚上楼梯的地方,曾庆停在了那里,然后手指向一边。
“就是这里,当初就是这里放置的那个古董花瓶,底下的木制底座我当初还专门晃动过,是非常牢靠的,不知道为什么,那花瓶就砸了下来,而且更奇怪的是,怎么可能直接砸到头上,也太巧合了吧。”
李宗岳查探了一会后又说道。
“叔叔,那个碎花瓶还在吗?当初这个地方还有其他物件吗?”
“还有玉璧和字画什么的,全部都让我锁在了车库旁边的杂物间里,碎花瓶被我扔了,那些本来我是想全部烧了的,最后还是没有走过金钱那一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