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盗文的小可爱们, 请记住这里是晋江哟 一看见的,就是小彩瓶无聊的坐在庭院上,踢着脚, 抬头望望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皱起眉低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像是在因为什么而被困扰着似的。
一旁是几个打刀和短刀在那里担忧的看着她, 却又被她挥挥手,退下了。本来作为本丸老妈子第二的烛台切也因为去远征了,所以没办法祭出美食攻势夺走小彩瓶的注意力。
一期一振悄悄的走到她的背后,跪坐下来,开口道:“主人, 有什么烦恼可以和我们倾诉的哟。”
小彩瓶被身后突然发出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就连背脊也僵硬了一下。却又因为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而感到开心, 一下子回过头,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瞪大着双眼看着一期一振。
“一期尼?!”语气里带有一丝的惊喜和不可思议。
这到叫一期一振有些奇怪了, 难不成真的是这几天一直忙于本丸扩建以及和时政之间的交付事务导致小姑娘有些担忧?心下想着, 面上不由得温柔了几分。
“你这几天都好忙啊, 我还以为···”小姑娘似瞥非瞥的看了一期一振一眼,嘟着嘴,声音渐渐小下去了“还以为你忙着呢, 都不理我了。”
“不会的。”眼看着小姑娘委屈的样子,一期一振也不由得摸了摸她的头。“如果是因为这件事的话, 我会尽快处理好身边的事务的。到时候再来陪陪你。”
小彩瓶有些不满的将头顶的手给拍了下来。“不是这件事。是···”她本欲开口说出来, 又不知为何, 穆的住了嘴,左右看了两眼,轻哼一声。接着又呆在前面,盯着远处走神去了。
“·····”心知小姑娘并不是因为自己而叹息,一期一振不知道内心是失望多的好,还是担心多的好,摇了摇头,走上前去。
“那···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你悄悄跟我说。怎么样?”用着这种哄小孩一样的语气。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小彩瓶的鼻尖。
“嗯···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小彩瓶也有些骄纵的说道,又看一期一振还是呆在那里,气的鼓起了腮帮子,侧面做了一个鬼脸。又招招手,让一期一振离她近些“一期尼,你过来些,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一期一振笑着附耳过去,歪着头倾听起来。
“我···这几日做了一个梦。”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的,小小的,在耳旁说话就犹如软风轻轻地吹拂一般,叫人觉得有些痒。一期一振虽说在听,可也总有些心不在焉。笑着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小彩瓶又嫌弃他太高,一把拉住对方的运动服的领子,拉了下来。右手伸过去,捂住耳廓,离得更进了“我梦见你了。”
口里说着这样撩人的话,面上一幅快夸奖我的样子。一期一振不由得哑然失笑,“嗯”了一声,紧接着道“还有吗?”
距离实在是太过接近了,小彩瓶近的能感觉到一期一振口中呼出的热气,以及声线在耳边环绕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她扎了眨眼,对这样的感觉实在是陌生,直等的一期一振疑惑的表情看向她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被人发现这样发呆的表情了,小彩瓶有些懊恼起来。低低的皱了一下眉。略的一声吐舌头做鬼脸起来。“你怎么知道还有?”
她先是疑惑起来,又想了一下也是,没下文着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眼睛就那么一转,骨碌碌的,含着几许担忧。“那你知道我接下来梦见了什么吗?”
一期一振摇摇头,只说不知。笑着看着小彩瓶在那里说话 “还请主人道来,不知道梦里的我是否得罪了主人了呢。”
小彩瓶本来是想笑的,又想起梦里的事。笑容生生的被压住,反倒起了一腔悲意“我梦见你在一场大火里,消失不见了。”
一期一振本来轻松的表情就这样渐渐僵硬在脸上,大火···吗?这倒是真的久远而让历久弥新的记忆。大坂夏之阵中被烧毁的他还是对这样的记忆颇有些抵触,而那些画面正因为小彩瓶的诉说而变得渐渐清晰起来。
“那不过是过去之事罢了,主人不必担忧。”终究还是小彩瓶的情况更加令人担忧,这唉声叹气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被稍微的人是她一样。“想来是因为主人最近接受本丸的灵力愈发熟练,而我又作为近侍与主人同吃同睡,一时之间灵力有所交互也是常事。”
说着他拍了拍小彩瓶的头“昨日繁华如逝水,还是珍惜现在的日子比较好的呢。”
小彩瓶拉住他的袖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惶“可是···”她踌蹴起来,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可是···我也在那里。我亲眼看着你····”
“不过都是一场梦罢了···”一期一振摸摸小彩瓶的头“主人也莫要太过在意了,还有句话不是说梦都是反着来的吗?”
“是这样的吗?”小彩瓶搅着自己手里的手绢,心下还是有些焦急。
“自然是这样的,若是人人都能预知未来的话,倒也不必有我们这群历史守护刀剑了。”身为刀剑,已经历经烧毁的事情。其实要说起来的话,虽然还是非常在意,却也没那么堪不破。
梦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都是一样的。
小姑娘似乎这样才被说服了,呐呐着点了点头“这下倒是好了···”然后猛地一抬头“不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小姑娘生着气的样子实在是好看,又嘟着嘴,包子脸圆圆的,可爱极了。一期一振还是很乐意在不搞大事的前提下看自家主人炸毛的。
“你得答应我···”小姑娘思考着自己的组织话语的方式“不许离火太近了。”眼见着一期一振笑容有进一步扩大的嫌疑,小姑娘站起来,生气的跺了跺脚。
“你要听我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彩瓶叉着腰,瞪着眼睛,一幅我超凶的样子看着一期一振,这下又想起了自己审神者的身份了“我是主人,你必须得听我的”,只可惜身高和外表都不够有压迫力,此时的担忧看着又像是撒娇一般。
一期一振跪坐在地上仰头望着自己的小姑娘,缓慢的行了一个土下座的礼仪,嘴角的弧度却也是扩大了许多。“敬遵君令。”
被突然行了一个这么大的五体投地式的大礼,小彩瓶有些愣住,面部的表情还没来得及调整过来。就听见了周围的笑声。
正是一期一振的弟弟们,粟田口的短刀和肋差。
“主人好像心情好了很多的样子,是因为一期尼吗?”五虎退弱弱的说道。“这几天看见主人心情不好,退,退也很担心。”
“果然这种事情还是得出动一期尼啊,真不愧是粟田口的大哥。主人就是只能听一期尼的话呢”厚哈哈大笑起来。
“大将以后有什么事情还是和我们说上一声吧。”药研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反射出了一道诡异的白光“不然让本丸的大家这么担心的话,还是有些不好啊。”
这样的指责令小彩瓶有些脸红起来,无缘无故的让别人为自己担心···也确实都是自己这几日的错。她低下头,有些不敢面对这群关心她的人。
“不过现在反应过来也不迟啊。”药研笑着,揉了揉小彩瓶的头,小彩瓶嘟着嘴,嗔了药研一眼“知道了···我这就去处理事务。”
“倒也不用了···这几日一期尼连同我在内的几个对事务比较拿手的付丧神都已经处理了。就等着事情的解决就好。”
不过···药研将右手悄悄的放在自己的背后,不住的颤抖着。‘真想摸一下啊,那样的肌肤和质感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想捏一下试试,有点肉肉的包子脸,捏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呢。
有人比他纠结的时间更短,出手更快。
正想着···一期一振的罪恶之爪已经伸倒了小彩瓶的小脸颊,软软的,嫩嫩的。轻轻就是那么一捏,感受着手下的触感,一期一振方才因为大火起的那些悲意被冲的一干二净。
小彩瓶被捏的脸都痛了起来,皱着眉,鼓着腮帮子瞪着一期一振。“痛!”
一期一振只能遗憾的收回手,心里还是在思及刚才的触感,这就是瓷器化身的肌肤吗?的确有如瓷器般丝滑。
“一期尼”就连药研也不赞同的看着一期一振。“不要欺负主人了,她都快被你弄哭了。”一期一振低头看着已经捂着腮帮子的小彩瓶。想起了曾经在万屋见过的仓鼠玩具,觉得竟然还有那么几分相似。
“对不起啊主人···是我刚才孟浪了。”他道歉道。
小彩瓶撇过头去不看他,宝宝不开心,宝宝有小情绪了。
啊,生气了。这下可怎么办呢?一期一振有些懊恼起来,小姑娘看起来可不是那么好安慰的。本来只是想调戏一下的,结果发现调戏过头了···
他低下头思索了一下,又想起了什么。
“那作为赔罪···可以由我带着主人去万屋买东西吗?万屋的东西很多的哟,什么都有。”一期一振用一种诱惑的口吻说道。
“主人想买什么都可以···”
小彩瓶果然有些好奇的回头看向一期一振,大大的眼睛里全是疑惑,又带着一些跃跃欲试“万屋···是什么?”
还没等她问完,就被粟田口一群短刀的欢呼声给掩盖过去了。
“好棒!(~ ̄▽ ̄)~我也要去!”
“我也要我也要。”
“大将你就答应一期尼嘛~”
也不知是哪家的女儿出嫁,竟然能坐上此等华贵异常的轿子。想必是家中父母疼爱,方能有这样的八抬大轿相送啊。
只是——
好生怪也,这轿子却无轿门,也无轿帷打帘。说是有这十人送嫁,却也是十里红妆只得其一,送亲、敲锣打鼓的队伍却是不见,更重要的是——这里是日本,却并不流行这种奢侈妆糜的花轿,倒是叫人奇怪的很。
那轿子停在了一个日式建筑的外面,惊起了地上的尘土。几位卸了脚杆,只等着有人回话。那建筑静悄悄的,像是一个人也没有,风吹过叶脉下的抖动,大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一个小缝,不多时,一只毛绒绒的小狐狸跑了出来。
见到这群人很是高兴的抖了抖尾巴,就连本来是低着的头也扬起来,看起来很是欢快,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是来自种花家的审神者大人到了吗?”它摇着尾巴,看着来人的样子有些疑惑“不知谁是审神者大人。”它先是看着那两个红衣的喜娘,又看了看轿夫,摇了摇头,最后将目光望向了那座令人惊叹甚至是感觉到华贵的轿子。
“是我——”果然,轿中发出一个有些清冷的女声。出乎意料的,周围的人物一下子化为青烟,然后归于轿子纸上,看着就像是传说中异闻一般。若是普通人见了,也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
狐之助跑到近前来,奇珍异兽,画廊彩金,朱门重宇,共有五层。轿衣重叠珠翠相锁,也不知道那位审神者如何出来。却见轿门下的两个麒麟送子的人物突然生动起来,手脚并用的将轿门拆了开来。露出了里面坐着的新任审神者。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只小狐狸啊。”坐在轿中的人似乎是松了口气,轻笑了一声。狐之助这才逆着光看见了这位审神者,她头上盖着一块绣了龙凤呈祥的红布,也看不清表情,只是感觉她的气息非常的温暖,叫人忍不住想多亲近些。
于是狐之助跟随着自己的感觉,一下子跳了上去,正好卧在审神者的膝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委屈巴巴的望着她,“主人,你总算是来了。我等了你好久。”蓬松的尾巴随着它的动作而摇动着,似乎是依恋一般的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