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的话,‘猛士’的车身宽度是2.2米吧?”片刻后,王大志终于开口了:“想要装下一辆2.2米宽的车,一边起码要预留10公分的距离,这就是2.4米,另外,机舱两侧还要固定折叠的座椅,一边起码也要15公分距离,两边加起来至少30公分,也就是说,机舱的宽度至少也要2.7米才行?”
如果是2.7米的机舱宽度,就意味着比现在的机舱宽度还宽了20公分。
刘主任点头:“有没有问题?”
王大志慎重的道:“我觉得以维克多的能力,再把机舱加宽20公分应该问题不大,但到底能不能做到,这个还要问维克多本人。”
倒是张总,忽然提议道:“主任,对于我们的新一代中大型直升机有什么样的需求,您比我们更明白,不如您直接面对面的与卡帕亚先生沟通一下,确定下来方案?”
咦?这个办法不错啊。
张总的话提醒了刘主任,他立刻点头:“你说的没错,我去一趟商飞,其实和卡帕亚先生谈谈。”
张总张了张嘴,但随即,他又紧紧的闭上了。
他的想法是让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来京城,跟刘主任见一面,大家面对面的沟通一下,但既然主任觉得他去一趟冰城更好,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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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刘主任的想法之后,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点头:“将机舱的内部宽度加宽至2.7米是吧?没问题,这完全可以做到,不过这个‘猛士’军车的尺寸数据和重量数据怎么样?”
虽然“猛士”还是在研的军用车辆,但当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刘主任还是毫不犹豫的将“猛士”的这些数据告诉了他:“我们的‘猛士’军车在数据和性能上全面对标米军的HMMWV军车,长4.7米、宽2.2米、高1.8米,自重在2400公斤……”
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一咧嘴:“果然是全面对标了HMMWV,不过我有个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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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主任立刻点头:“您说。”
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也不客气,他好奇的问道:“既然你们都想到要空运‘猛士’军车了,那为什么不干脆再将机舱的长度加长1.2米,将机舱的长度设计成可以容纳2辆‘猛士’军车呢?
毕竟两辆‘猛士’军用越野车的自重才4800公斤,而根据我的计算,在采用三台WZ-2500发动机之后,即便是飞机本身会增加一些重量,但最大载荷仍然可以达到6吨的水平。而如果大量应用复合材料对机身进行减重,最大载荷甚至可以达到6.5吨,这个载荷,完全可以承载2辆‘猛士’军车。
而Z-8的机舱长度是8.3米,这么一来,只要将机舱加长1.2米,同时利用好尾部舱门的位置,空间上完全可以做到容纳两辆‘猛士’军车啊。”
刘主任听的直接呆住了:用这款最新的Z-8直升机直接一次空运两辆“猛士”军用越野车?
这画面太美,在这之前,刘主任从来不敢去想,他觉得能够运载一辆“猛士”军用越野车就很满足了,可现在,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告诉他,我们还可以再装一辆!
“可以吗?真的可以将机舱加长1.2米吗?”反应过来的刘主任,急忙问道:“这不会给飞机带来其他的问题吗?”
“您放心,”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笑着说道:“其实能够加长一米的机身是好事,您要知道,Z-8之前的发动机是三台涡轴-6A发动机,最大起飞功率只有1537马力,而我们的WZ-2500发动机的最大起飞功率则有2450马力,一台就多了上千马力,三台发动机比之前多了足足3000马力。
这么一来,直接用原来的旋翼就有些浪费了,所以我们不但要重新设计主减速器,还要重新设计旋翼。
按照我之前初步的构想,新的旋翼至少要比现款旋翼加长80公分,同时还要加宽,翼面积要比现款现役增加40%以上、同时旋翼的数量也要从现在的6片增加至7片,只有才能够充分发挥出新的动力系统的优势。
但机身的长度限制了我没办法将旋翼加长,如果能够将机身加长1.2米、最好是1.4米,这个问题就正好完美的解决了。”
刘主任顿时激动了:这么说的话,加长机身反而更有利于发挥出新的动力系统的优势了?
想到这,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卡帕亚先生,就按照您的意思来办,加长1.4米!”
机舱加长了1.4米,一边最少还可以多安置3张座椅,两边就是6张座椅,即便是不空运“猛士”军用越野车,也可以多运几名士兵,尤其是在运载那些重量比较轻但体积比较大的物资的时候,这种大空间的优势就更加的明显了。
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自然没有意见,就像是他说的那样,机身加长之后,反倒是更加有利于自己对布局的调整了——之前,他的想法是为了满足更长的旋翼的要求,不得不将尾梁进行加长,现在好了,尾梁不用加长了,咱们加长机身。
对于这次与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面对面的沟通的机会,刘主任很重视,在再就几个自己关心的问题进行了询问之后,彻底放心的刘主任拍着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的胳膊,一脸感慨兼愧疚的说道:“卡帕亚先生,真的是辛苦你了,我们这么多的工作都要靠你一个人来扛着。”
但显然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并不赞同刘主任的话,他摇摇头,认真的说道:“不,正好相反,我觉得我一点都不辛苦,事实上我是乐在其中。只有经历过艰难困苦、才会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能够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这本身就是上帝赐予我们最大的幸福。”
显然,维克多·弗拉迪米洛维奇·卡帕亚想到了自己在苏联解体之后的那段并不愉快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