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门铃响起,唐廷宇和唐雅莹都没有网购和点外卖的习惯,如果是朋友也会提前吱一声,那么是谁呢?
唐雅莹打开门,面前毅然是一个似快递员的人,还是有一点点区别,这个快递员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快递的信息,你看不出来是给哪家送快递的。
“这是您二位的头盔,麻烦查收一下,谢谢合作。”
“这就是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外星头盔吗?”唐雅莹签字收下,就把它放在了拐角,对于她来说,外星太君的头盔没自己工作要紧。
“弟弟,等下你自己看看,我先忙去了。”唐雅莹出门还不忘提醒一下弟弟快递。
“好的姐。”
唐雅莹前脚刚走,唐廷宇后脚就拿起来。
“这就是外星太君的头盔吗?怎么不送插电的,也没法插电啊。”
政府也没有告知他们用途,就只发放头盔。
关于这个头盔,其他的一概不知。
唐廷宇拿出手机,打开论坛希望从里面了解到,关于这个头盔的线索。
第一条信息就吸引到了唐廷宇:“我操,这游戏太逼真了,吊打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游戏。”
“里面怪太难打了,有没有大哥带带啊。”
“处对象滴滴”
“有没有好哥哥带带妹妹啊,妹妹被新手怪血虐一个小时了。”
“什么,妹子,哥哥来咯!”
不得不说,还是依旧的味道,跟外星太君没来一样。
里面人才也多,不妨有这样一句话:“外星太君没来的时候,我打游戏打不过你们,外星太君来的时候,我连怪都打不过,那外星太君不是白来了吗?那还不如不来呢。”
真有网上这些人说的这么神奇吗?唐廷宇好奇,至于游戏他和他的朋友许荣聪也玩过很多,天赋都算可以。
躺在床上,唐廷宇带上了头盔,头盔周身泛起悠悠荧光,很是科幻。
唐廷宇闭上双眼,按照说明书上的提示闭目养神。
唐廷宇脑海里十分茫然,寻思着是不是用的方式不对,可接下来突然豁然开朗,一片崭新的世界出现在自己面前,周围的花草树木都让其仿佛身临其境的感觉。
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唐廷宇学着做梦的经验,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斯~好痛。”
捂着自己被掐的胳膊,唐廷宇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的真实,就连被掐后的紫红瘀血都做出来了。
还没等唐廷宇探索这个世界,唐廷宇眼前蹦出两个选项:“恭喜来到伟大的滅丗神创造的世界,请选择您要开始的抉择。”
这两个选项分别是“弱小无助的怜悯者”与“滅丗神的传承者”这两个。
“弱小无助的怜悯者”什么备注都没有,只有“滅丗神的传承者”有很长一条备注:“职业无限制;转职无异况;首杀的奖励是勇敢者的徽章;更高的掉率。”这些都是吸引人的,但是最令人打退堂鼓的还得是最后一条“无法组队,检测到非法组队直接删除,死亡直接删除。”
这里难度巨大,所以论坛上都是讨论的组队,至于非法组队和死亡都会直接删除,就是直接删除这个角色所有,那就只能从头再来了。
难度真的有那么高吗?
唐廷宇心想,他反正自认为是游戏界的佼佼者,还有什么是打不过的游戏。
被“滅丗神的传承者”给的奖励所吸引,所以唐廷宇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个选项,至于无法组队?孤狼永远是最强的!
画风一转,又蹦出来一个界面:“已强制改名为滅丗神的传承者,外人无法窥见滅丗神的传承者的面容。”
这样也好,人怕出名猪怕壮。
“请选着初始。”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装备,唐廷宇仔细挑选。
“木剑,没有任何加成,无非是延长你的攻击。”
“木枪,没有任何加成,无非是延长你的攻击。”
“木刀,没有任何加成,无非是延长你的攻击。”
好家伙,一连看三件都是鸡肋的装备,唐廷宇被这个硬核的游戏整的无语死了。
再看看远程的吧,结果更让唐廷宇惊掉下巴。
“木弓,距离延长,一定时间下坠,初始木箭二十。”
什么叫初始木箭二十?用完就没有了?好家伙,这也太会折磨人了吧?
“木制飞刀,距离延长,一定时间下坠,初始木制飞刀十柄。”
唐廷宇只觉得是游戏在玩自己,好在一般来说这些远程的都能回收,只要不是战斗过程中被损坏。
唐廷宇只能再看看魔法那边了。
“木杖?光,咒语吟唱三十秒,释放光球术,白日百分百效能,傍晚百分之三十,夜晚百分之十。”
“木杖?暗,咒语吟唱三十秒,释放暗球术,夜晚百分百效能,傍晚百分之三十,白日百分之十。”
折磨人算是被这个游戏玩明白了,怎么让人难受怎么来。
唐廷宇只觉得,选这些东西都像是侮辱自己一样,直接跳过想看看下一页。
“拒绝初始武器,初始身躯之力提升零点五。精神之凝提升零点五”
身躯之力是什么?唐廷宇不解,现在这个个人状态什么的都看不了,索性就接着往下看这个游戏如何作妖。
这一页简单明了,是各种衣服之类的,东西也少。
“木甲,一碰就碎,你就别指望能给你带来多大的保护了。”
“薄袍,一扯就烂,你就别指望能给你带来多大的振幅了。”
“木手环,一砸就裂,你就别指望能给你带来多大的属性了。”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这就好比给你装备,又好像没给一样。
“我都不要了。”
如果能描述现在唐廷宇的感受,那只能用气的发抖来形容了。唐廷宇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游戏的立场是绝对没有站到玩家这边的,哪怕是一丝丝都没有。
只能可怜玩家们抱团取暖了,唐廷宇终于知道为什么“滅丗神的传承者”为什么是无法组队了,这就是想看看怎么样把一个团体的痛苦施加在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