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孤外,皆灭世。
天地消,孤独尊。
一块石碑从地底小心翼翼的挖掘出来,上面毅然浮现出这几字。
“这是考古界最伟大的发现,这块石碑的历史超过了整个母星历史,但是字体却是我们现代的字体。”
“究竟是何人会用我们现代的字体写在这块远古的石碑呢?本台记者戴曦为您持续报道。”
这次出土的石碑引起了全球的轰动,最新检测发现字体和石碑竟然是同一时期。
一大堆历史学者,研究成员都为之疯狂。
一名神神叨叨的科学家抱着一大堆论文申明:“这证明了时空穿越的可行性,这是现代人机缘巧合时空穿越到了过去,我们母星还未形成之时,他看着荒凉的世界,在濒死前绝望的刻写了这些字体。”
不愧是科学家,无论什么都能给一个所谓合理的解释。
如果不是检测字体和石碑是同一时期,那么很显然,他的理论更让人信服。
有外星论,是远古外星人所遗留,他们或许是我们的祖先,以前就高度演化成我们现在的水平,不过他们的科技更高能星际穿越,遗留下火种就走了。
当然也少不了神创伦,一大堆信徒站在街头,前面有人拿着“神碑”的复制版本。
“这是神存在的又一铁证,以前神创世界而伟大。但是创世之前神孤独一人,在如此寂寞的环境下留下来神碑,用的现代字体是用来指引我们前进的道路。”
虽然这个教是国外教,虽然石碑上的字体跟他的国家的字体没有半毛钱关心,但是丝毫不影响她们让这块石碑神化且合理的宗教化。
一时间宗教如春笋般出土,每个宗教都拿着这块神碑当做自己宗教的起源之碑,大肆宣扬招揽自己的信徒和传教。
目前这些为主流说法,被大众所接受,还有一些邪门的就不一一列举。
各国为此开展详细的科研小组,超出认知的事物,确实有点难以招架。
“雅莹姐,我又没有找到工作,他们都不要我,哪怕是那种打杂的累活都不要我。”
埋怨的男子叫唐廷宇,听说生他的那一刻刚好雨停了,就叫他唐廷宇了。
“好啦好啦,这二十你拿去,姐等会还得去便利店上班。”
“谢谢姐,对不起让你这么累。”唐廷宇有点自责,看得出来现在他完全靠着他的姐姐生活。
“不用自责,早晚会找到的,桌子上的饭菜记得吃完哦。”唐雅莹说完穿上鞋子出了门。
“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一定。”唐廷宇看着姐姐给他做的热腾腾的饭菜,她自己估计都没吃上几口就得去为生活奔波了。
自毕业起,专业邪门的他一直找不到工作,或许是世道如此。
哪怕是工地,看他白白净净的大学生都不会收,那些打杂的事情也是被蜂拥而至的人们争抢。
“工作真难啊,给人搬砖都不要。”
唐廷宇拿出手机给死党许荣聪发信息,他们两都是难兄难弟,只不过他更惨,只能靠亲姐姐的补贴才能活下去,而他的死党许荣聪在家啃老,至少衣食无忧。
“哈哈,廷宇,我也没找到,不过我不着急,实在不行我就随父母的安排了。”
“你这还好能啃老,我现在不提多亏欠我姐。”唐廷宇整个大学的学费都是他姐姐一厘一分拿命挣出来的。
因为晚上还得打零工,兼职等原因,时不时偶尔收到混混的骚扰。
再说,唐廷宇的姐姐唐雅莹人美声甜,追求者众多,不少为她花钱的大款都能排起一条长龙了。
但是唐雅莹自己也有自己的原则,从来不无缘无故的受人家任何恩惠,很多人都从她弟弟下手,但是都无一例外的被唐雅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就连唐廷宇的死党许荣聪都十分喜欢他的姐姐,好家伙,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想当我姐夫?
只是许荣聪也知道,自己的水平只能算唐雅莹众多追求者中最平庸的呢,也不会自讨苦吃天天舔着个脸倒贴当舔狗。
“谁要是娶了你姐姐,那真是上辈子救了银河系。”
许荣聪谈起了他姐姐,继而开口:“实在不行,你给你姐那些追求者,找个人品过得去的有钱哥们,早点让你姐过上富太太生活,至少她就不要天天为生活奔波打几份工了。”
“我还听说了,她那些打工的地方都是因为看上她才给她工作岗位的,廷宇,你可多留几个心眼,早日帮你姐分担一些。”许荣聪最后还教育起了唐廷宇,虽然他现在也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啃老族。
唐廷宇觉得许荣聪说的有些道理,只是又觉得十分的乏力:“我今天晚上看看能不能找一些散工或者兼职,就这样先挂了。”
“嘟~嘟~嘟~”
唐廷宇这不是第一次感觉自己无能了,只能帮帮屋子里收拾了下餐桌,打理了一下卫生就出了门。
星球外,众人没发现星空中突然折射出几道白耀,是巨大的飞船!
首先出现的一搜就快抵得上整个星球的一半了,其中还有三搜也折越到这艘如同巨大堡垒一样的飞船边上,它们的大小都差不多一致。
就是站到他们面前光是那种在庞然大物压迫感都让人不敢直视。
没人知道他们为何而来,他们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他们恒星系统的最外围。
人们大部分都精力还处在这次考古界的里程碑,这是考古界的新纪元,也不会有精力去关心恒星系统外围出现的黑灰色飞船。
“滴~学生卡。”
唐廷宇坐上了公交车,靠着还没过期的学生身份,成功利用上了学生优惠打车便宜了五毛。
宁静夜晚的公交车上人很少,大部分都是耄耋之年,因为社会的福利,这些老年人都可以免费的乘坐公交车。
其中一个老汉翘着二郎腿,把本就拥挤的公交车过道的空间,又生生的挤掉了一大半,过往的人们只能侧着身子,小心翼翼避开他脚尖不知名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