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观潮!”
宋思媛大吼一声,眼见岳观潮被触须拉下,他赶紧抓住绳子缠在腰上,强行和古蛤抗衡着力道。
这古蛤似乎也知道让自己受伤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哪怕有人朝他打枪都不放开,似乎是想把岳观潮拉下去,和它一起陪葬。
“你们赶紧把龙鳌唤醒,然后再把这阀门炸开。”
岳观潮的话,说得华约翰疑惑起来:“我们要是现在唤醒龙鳌,那你很可能会被古蛤给拖到水里。”
“没时间了,我们再不弄,等古蛤恢复体力,你们也得被拖下去,别磨蹭了,掉下湖水又不会死。”
华约翰仔细估摸当下情况,古?蛤刚才是被炸弹炸坏了壳子才元气大伤,现在怒气已经拉满,如果再不动手,等它恢复过来,那也就彻底玩完了。
“给龙鳌注射清除剂,砸开阀门。”
华约翰一声令下,这些洋人得到无线电开始行动。
暂且不知龙鳌解毒如何,地下湖中确实立马起了反应,巨湖水下忽然传出沉闷爆炸声,随后,湖面好似海啸般掀起数米高的浪花,炸地周围宝船摧枯拉朽碎裂成片,最终摇摇欲坠,支撑不住船身直接沉入水底。
在这剧烈爆炸中,岳观潮也难免被波及,虽说缠在他脚上的触须被剧烈爆炸松开,自己的绳子却也被飞起的石头给砸断,随着爆炸被震飞出去。
一时间,无数浓烟从浪花中飘出,染得巨湖周围荡漾起呛人浓雾,在这股雾气弥漫中,一道刺耳的咯吱声由远及近不断传进耳朵,料想,水下的阀门,多半是被炸开了。
等烟雾散尽,宋思媛朝下打着手电看去,除了古蛤附在水面嘶吼,岳观潮早已不知所踪。
“岳观潮!”
“大侄子!”
盗洞上的人不断叫喊出声,只是,没引来任何......前面。
龙鳌要报的是鸠占鹊巢之仇,岂会被这些尸体吓住,调转身体如同小山般撞向古蛤,势要把它给碾碎不可。
经历刚才一事,古蛤可不会跟龙鳌硬碰硬,操纵傀儡尸身朝前游走,无数尸体拦住龙鳌,趴在它身体薄弱的地方猛力撕咬,好似一群围住狮子的鬣狗
驱散不开,逃脱不得,咬得龙鳌仰天长啸。
这龙鳌本身就很是笨重,那巨大鳌壳虽然无法穿透,其余四肢头尾却是薄弱地带,这些尸体被控制后变得极其凶残,每一口都恨不得咬下一块肉,任龙鳌怎么拍打,也只见尸体前赴后继,如同苍蝇般驱散不得。
“这龙鳌不会被咬死吧?”
岳二炮看向下面,龙鳌好似个不断拍打身上蚊虫的水牛,拖着笨重的身体来回游荡,每当要靠近古蛤,就有尸体化作屏障扑过去,咬得它不断后退。
龙鳌尽管可以一掌拍碎一具尸体,在无数尸体面前,这四肢也是杯水车薪,往往是刚拍碎尸体,就有新的尸体?咬上去,这才不过一炷香时间,尸体就已经把皮糙肉厚的龙鳌给咬得浑身是血。
“这古蛤太聪明了,它操纵着尸体撕咬龙鳌,自己却置身事外,等龙鳌真的体力不支,估计古蛤也就到下场收拾残局的时候,龙鳌其实也不用弱,只是古蛤的触手实在是太厉害了,如果龙鳌也有类似的触手,不一定是谁落下风。”
宋思媛看向湖面,龙鳌如今已经如同困兽,被尸体团团包围,只能沉入水下游走,即便如此,也有尸体能钻入水下撕咬它,叫他去哪里都不得脱身,再这样下去,也许真能把命给搭这儿了。
“要不,我们朝古蛤开几枪,先把它触手给打碎,这样,也算是给龙鳌减轻了伤害。”
岳二炮的话,说得正是时候,华约翰他们拿起机枪,将围过去的尸体打得残肢乱......飞,尽管激烈,却还是无法阻止古蛤绑架新的尸体成为傀儡。
“嘘嘘!”
他们正开枪时,宋思媛看到岳观潮出现在壁龛里,眼前一亮,悬着的心随即放下,眼见岳观潮对她朝着尸体和古蛤使了几个眼色,又指了指手上的炸弹和汽油瓶,她心领神会之下,已经知道该怎么弄了。
“我们继续加大火力,朝古蛤的壳子开枪。”
华约翰好奇起来:“这壳子很坚硬,怕是子弹根本就打不透。”
飞,尽管激烈,却还是无法阻止古蛤绑架新的尸体成为傀儡。
“嘘嘘!”
他们正开枪时,宋思媛看到岳观潮出现在壁龛里,眼前一亮,悬着的心随即放下,眼见岳观潮对她朝着尸体和古蛤使了几个眼色,又指了指手上的炸弹和汽油瓶,她心领神会之下,已经知道该怎么弄了。
“我们继续加大火力,朝古蛤的壳子开枪。”
华约翰好奇起来:“这壳子很坚硬,怕是子弹根本就打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