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组织的主要头目大多都没了,估计已经让国丈伏完给事先处理了。但是,当一个猥琐的老道被押上来的时候,王宝玉却乐了,他认识,正是乌有道长。
在赤壁一战中,乌有道长扮演了非常不光彩的角色,他追随曹操,假意投靠江东这边充当内线,还偷了诸葛亮伪造的。而周瑜将计就计,终于成功瓦解了曹操的阴谋,导致了曹操在赤壁的大败。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个小人物同样也可以左右一场战役的结局。这就是曹操不知道他在这里,否则,说不准会亲自手刃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王宝玉让左右都退下,哈哈大笑道:“哈哈,乌有道长,山不转水转,今天竟然落在了我的手里。”
乌有道长被绑着跪在地上,一听这声音挺耳熟,顿时两眼放光,连忙抬起头,看看是哪位熟人,能不能说上话?
相貌清秀,带几分不羁,正是熟人王宝玉,严格意义上讲,两人是仇人并非是朋友。乌有道长可怜巴巴的叩头道:“王副都督,你我是老相识,还望饶恕一二。”
“你这个鸟人,还真是什么都干。说说,为什么来许都惑乱民心啊?”王宝玉脸色一冷,不客气的骂道。
乌有道长顿时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张天师逼迫,不敢不从。”
“撒谎,你要是不老实承认,信不信我立刻把你推出去杀了?”王宝玉恶狠狠的说道。
“我信!”乌有道长惊恐的叩了一个头,说道:“是我贪财,才卷入到五斗米中。”
“臭老道,当初你是怎么从周瑜那里逃走的?”王宝玉不知道实情,好奇的问道。
一说起这事儿,乌有道长的胸脯又挺了起来,傲气道:“正是家师搭救。”
“你师父是谁啊?”
“紫虚上人,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王大人,你只要放了我,我一定会让师父给你诸多好处。”乌有道长说道。
王宝玉这才想起了乌有道长曾经说过,他是紫虚上人的徒弟,而紫虚上人王宝玉是有些了解的,其曾经断言,庞统必然会死在落凤坡。
“你师父的威名我也听说过,只是我不太明白,像你这样助纣为虐、道德沦丧的恶徒,你师父还有必要维护你吗?”王宝玉鄙夷道。
乌有道长自信的眨巴着泛着精光的小眼睛,狡黠的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虽然偶犯小错,但是哪有父亲抛弃孩儿的道理。上次,被绑高台,师父他老人家还显圣搭救。这次未及兴风作浪,便被王大人抓获,未成大错,师父定不会太过责罚。王大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师父可不是一般人物。”乌有道长暗示道。
能够从周瑜的大军中将乌有道长救走,可见紫虚上人的神通十分了得,王宝玉稍有忌惮,但乌有道长这种小人,放了他必然还会继续害人,想了想,王宝玉还是坚持说道:“臭老道,你如今犯了国法,谁来求情也不行。”
“王宝玉,你如果不放了我,以师父的本事,用一个指头遥遥一点,你就会死于非命!”乌有道长将恳求不行,干脆放出了威胁话语。
王宝玉一听这话就火了,给脸不要脸,他立刻高声喊道:“来人啊!”
两名护卫立刻跑了进来,王宝玉指着乌有道长吩咐道:“给他掌嘴一百!”
“王宝玉,你敢,我师父……”
“我这一百巴掌就是替你师父打的,打死你这个不孝徒!给我狠狠的打!”
“王大人,是小的错了!求王大人放过小的吧!不能打啊,不能啊!”乌有道长害怕了,连声哀求道。
“打!”王宝玉转身背着手,根本不看他。
啪!啪啪!护卫挽起袖子,大嘴巴子对着乌有道长就是一顿猛扇。开始乌有道长还呜哇乱叫,等一百巴掌打完了,乌有道长脸肿的像是猪头,连话都说不出来。满嘴的牙也都没了,看地上掉落的也就十几颗,其余的应该是都吞到了肚子里。
“把他押下去。”王宝玉懒得跟他纠缠,心中想好了如何处置他,发配边疆,清理马厩的粪便。
打了一顿乌有道长,王宝玉感觉心情很畅快,又审问了几个小头目,天已经黑了,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已经离开的小管辂回来了,王宝玉笑问道:“徒儿啊,是不是忘了拿书啊?”
管辂摇摇头,神情紧张的说道:“师父,我没来由的心慌,好像有大事要发生。”
“这里是衙门,能有啥事儿。”王宝玉不解道。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心慌之时便只想到师父,所以我认为,这事儿应该跟师父有关。”小管辂道。
“小小年纪,就学会忽悠了?”王宝玉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是咯噔一惊,难道说自己审查犯人,惹恼了哪个大人物,到曹操那里进谗言,曹操想要对自己下手?
就在这时,刘良大步走了进来,凝重的说道:“王大人,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刘老先生,把话说清楚。”王宝玉道。
“那乌有道长的师父紫虚上人,正在赶来。”刘良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应该在西川,这么快就来了?”王宝玉简直不可置信。
“对他而言,这并非难事。”刘良道。
“看来是救他的徒弟,那紫虚上人也是有修为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犊子。唉,看来我们阻止不了。”王宝玉叹气道。
“哼,妖道,我已经将乌有道长用符法困住,看他如何得手。”刘良冷哼道。
经历了于吉和娄子伯,王宝玉当然不想招惹这些有神通的人,摆手道:“咱们没必要与他为敌,反正打也打过了,乌有也没有造成太大的恶劣影响,不如就把乌有给他吧。”
“王大人,我曾听闻一事儿,当年正是乌有道长劝说你父王连,将你送人,并且说你为灾星,决不可留在身边。”刘良突然说道。
王宝玉顿时一愣,不悦的问道:“刘老先生,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