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立刻按住他的手:“季越,现在不可以……他会知道的。”
“怕他知道?”季越冷笑,“那你白天是在做什么,当表子还想立牌坊?”
我没办法跟他解释,难道要说,是他妈逼我来勾/引他,是想背着季良跟他生个孩子?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的眸子里有丝灼热,但更多的还是嘲讽,我勉强笑了一下,努力扮演着他眼中不堪的女人:“我比较喜欢偷吃的感觉,可是刚才那个地方有监控,你大哥会看到的,如果一会儿他来敲门,我怕你做到一半,兴致全被破坏了,那多没意思。”
“他来正好,就当是给他现/场直/播了。”季越拨开我的手,之前撕扯开的地方正好方便了他的动作,他的眸色微闪,“为了搭上我,你也是煞费苦心啊。”
在所谓的事实面前,再多的解释都是狡辩,我也不想再多说,反正,这本来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而且,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季越在大家面前,一直都表现得很尊敬季良,可是刚才,他的语气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说不定,我可以利用这点,达到我自己的目的,我小心翼翼地攀上的脖子,仰起头想要吻住他的唇,可是他却侧头躲开了。
我知道,他是嫌我,脏。
季越很用力,没有任何怜惜,可是对我来说,这样深入骨髓的折磨也许才是我最需要的。
这三年,我觉得自己就像个行尸走肉,思想早就麻木了,季良给的肉体上的疼痛已经伤害不到我,可季越,我知道,他践踏着的,是我最后一丝的尊严。
一场旖旎过后,我趴在床上,身体软得早就没有了一丝力气,可是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我还是支撑着坐了起来,趁他还没出来,我想离开。
除了向他借个孩子,我并不想跟他有更多的牵扯。
只是我刚捞过扔在一边的衣服,就听到他沉稳的声音在身后说道:“这就想走了,我好像还没允许呢。”
我没看他,继续往身上穿着衣服:“今天晚上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也不想被你大哥知道吧。”
他的面子,可是比我的要重要得多。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嘶的一声,只觉得后背一凉,我扭头看时,见我的裙子已经被他扯成了碎片。
“真是不好意思,我手滑。”他邪笑道。
我皱了下眉,这个男人,他是嫌给我的羞辱还不够吗?
不过,我好像也无法说什么,毕竟,是我勾/引他的。
只是现在这样,我要怎么出去,就算走廊上没有人,我进房间拿衣服,还是会被季良看到。
“能麻烦你给我一件衣服吗,什么都好。”只要不是这么赤身果体的,我总可以找个理由跟季良解释的,虽然最后还是免不了一顿毒打。
“这件,你要吗?”季越不急不缓地说着,扔了一件衣服在我头上。
我拿下来一看,差点吐出血来,竟然,是一件完全透明的黑色蕾丝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