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少主身子一僵,心猛然的一沉,顿时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你也三十好几了……”上官弘似乎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再次开口。
城少主:“……”
“城主,我才刚刚满三十。”城少主连连开口解释,他就刚刚才满三十,怎么就三十好几了。
“城少主,你大前年的时候就满三十了。”保镖阿强神补一刀,城少主所谓的刚刚似乎时间太久远了点,城少主明明三年前就满三十了。
城少主平时骗别人也就算了,怎么能骗城主呢?
城少主一双眸子直射向阿强,这小子今天胆儿也肥了,竟然敢当众拆他的台?
他最近是不是太低调了,太和善了点?!
“给你两个月的时间,把婚结了。”上官弘直接下了催婚令。
他这些年一心找她,也的确是忽略了阿城的事情,当然他虽然说让阿城两个月内结婚,却也不可能真的逼阿城。
只是上官弘太了解城少主的性子,不给他个期限,不给他点压力,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城少主直接傻了眼,他不过就是来凑个热闹的,怎么就变成被逼婚了呢?
TMD他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吧?!
程柔柔望着城少主的眸子闪了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间隐隐的多了几分复杂。
“城少主,那你可要抓紧了,两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仲管家很是幸灾乐祸的补了一刀。
“行呀,今天 城主不是要认女儿吗?城主认回了女儿,我就跟她结婚,都不用等两个月。”城少主可能是被刺激的很了,两个老头这是合起来欺负他?他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逼他结婚是吧?来呀?谁怕谁?
坐在一边的程柔柔听到城少主这话,一双眼睛直接亮了,一时间脸上竟然浮出了一片红晕,看着很是娇羞妩媚。
此刻,所有的人都被城少主的这句话惊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城少主的身上,所以倒是没有人注意到程柔柔此刻的异样。
上官弘听到城少主这句话,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唇角竟然微微的勾出了一丝笑。
城少主看到上官弘唇角的笑直接的惊住,老头竟然笑了?他长这么大好像还是第一次见老头笑?
不,不对,老头笑什么?他说娶老头的女儿,老头竟然笑了?
城少主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老头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不,不是女儿,虽然外面都传老头要找什么私生女,但是他知道老头绝对不可能会是什么私生女。
他是聪明人,早就想到了一些可能,所以老头要找的人不是女儿,可能是外孙女。
老头若是找回了孙外女,肯定看的比自己的眼珠子还要宝贝。
老头会舍的把刚找回来的比自已眼珠子还宝贝的外孙女儿嫁给他?
才怪!!!
打死他他都不相信会有那样的事情!!!
所以老头此刻的笑是……
城少主转眸望了程柔柔一眼,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句,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他不知不觉的就被老狐狸下了套,而且还是自己急着钻进去了。
谁都知道他进来后都没有正眼看过程柔柔一眼,所以他刚刚说要娶的断然不可能会是程柔柔。
虽然他平时毒舌了点,有些话听着有些不着调,但是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实从来不会乱说话,更是极少会给出什么承诺。
那怕是随意的,玩笑的……
娶程柔柔?不管程柔柔是什么身份,打死他他都不可能会说出娶程柔柔的话。
但是他刚刚……
靠!他刚刚的话,就差直接说出程柔柔不是老头要找的人了,而且他还是知情的那一个。
老头精的跟狐狸一眼,怎么可能会听不明白。
仲管家虽然反应没有上官弘那么快,便是也很快明白了过来,一时间,仲管家眼眸深处明显多了几分笑。
仲管家的笑有着两层意思,一是为城主高兴,二是对城少主的幸灾乐祸。
城少主这是不打自招了!!!
阿凉没有参与先前上官弘与仲管家关于鉴定结果的讨论,不过阿凉也隐隐的猜出来了。
“城少主,你看上程小姐了?”小九却是一脸的惊愕,她望了程柔柔一眼,再望向城少主,脸上明显有着难以置信。
城少主看上程柔柔了?这位城少主向来张扬狂妄、任性肆意,有时候是会做出一些不太靠谱的事情,但是他会看上程柔柔?
不是说城少主对女人极挑剔吗?城少主三十好几了,好像还没有什么女人能入他的眼。
这程柔柔就能入了这位城少主的眼?不是说小九瞧不上程柔柔,而是这位城少主真不是那么不挑剔的人。
其实小九也真是没有从程柔柔的身上看出什么出彩的优点来,所以才如此惊讶。
程柔柔那直直的盯着城少主的目光终于收回,她微垂下了头,脸上的红却更是明显。
城少主肯定是不可能接这个话的,看上程柔柔?程柔柔是谁?程柔柔是方是圆?他压根就没有看过。
平时这小九还算有脑子的,今天才发现这小九的脑子装的除了草就只剩下水了。
女人呀?果然不能对她们抱太大的希望!!!
程柔柔没有听到城少主直接的回答,心中略略有些失落,不过她想到等到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她就是城主的女儿。
看的出这位城少主对城主十分的恭敬,而城少主刚刚又当众说出那样的话,到时候城少主肯定是要娶她的。
程柔柔如此想着,脸上更多了几分娇羞,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如同喝了蜜一般。
城少主不曾正眼看过程柔柔,所以也没有注意到程柔柔此刻的异样。
当然就算城少主看到了,也不会在意的!!!
仲管家望着城少主,笑的意味深长。
“糟老头,你笑的这么邪恶,一看就是老心荡漾了,是缺女人了吧?你放心,这事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城少主向来就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主,更不是吃亏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