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明天见。”云舒依依不舍的看了眼玉笙箫,向他笑着摆摆手。
玉笙箫指了指自己的唇,笑着说:“告别吻。”
两人正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四周倒是没有什么人,云舒四处看了看,白皙的俏脸上飞上两片红晕,她含羞带怯的勾上他的脖子,飞速亲了他一下。
正要离开,玉笙箫又托着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下去,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让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气喘吁吁。
“明天见,亲爱的。”玉笙箫深情的注视着她。
云舒被他的一句亲爱的,唤的魂儿都快丢了,一直到走回王子言的别墅,她还晕晕乎乎的。
王子言抱着随风走出来,看到云舒红着脸走过来,心里跟明镜似的,却故意装作不知的上前问道:“云舒,房子装修的怎么样了?你怎么脸这么红?”
“脸红?”云舒慌慌张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有些热,但不至于那么明显啊?
随风最看不得别人调戏他妈妈,他不满的瞥了眼王子言,用稚嫩的童音老成的说道:“妈妈,您别听子言阿姨瞎说,没脸红,好着呢。”
“哦,宝贝儿,今天乖不乖?”云舒从王子言手里接过随风,在他白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王子言用胖乎乎的小手抹了抹脸,无奈的说:“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您别这样亲我了,让人看到多不好?”
云舒一听,立刻笑了,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颊说:“好你个小家伙,这么小就开始嫌弃你老娘了?”
“我没有嫌弃您,就是觉得您不能对我做这么幼稚的动作,被人看到了,会笑话我的,我是男子汉。”随风用手推了推云舒,觉得自己的力气真是太小了,看来,以后还得多吃饭,多锻炼,早日长大才是,大脑和身体严重不成比例啊。
“好了好了,妈妈不是因为爱你吗?你不喜欢,大不了,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不这样了,可以吗?”云舒觉得,亲亲自己的宝贝,捏捏自己的宝贝,这样亲昵的动作被剥夺的话,那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好吧。”随风郁闷的说。
王子言别墅的小院子里,搭了个小凉亭,云爸爸和水义龙就在凉亭里逗孩子玩,刚才,随风想去学字,这才让王子言抱着回屋的。
随风这孩子,自小就和随心,随意的性子不一样,不喜欢那些幼稚的玩具,总是喜欢自己钻研,爱学习。
云舒走过去逗了一会儿随心和随意,觉得这几个宝贝进步真快,前些天走路还步履蹒跚呢,现在就已经走得很稳了。
水义龙和云爸爸对视了一眼,互相使了个眼色,水义龙清了清嗓子说:“云舒啊,爸爸们已经老了,论理说不应该管那么多闲事,就这样哄哄孩子,锻炼锻炼身体就挺好,可是,你现在单着,我们还是不放心啊,你对赤练那孩子是什么感觉,认真的吗?”
云舒抬起头,听到两位老人忽然提起赤练,就知道那天他们已经见过他了,也听王子言说过赤练的事情了。
“爸爸,我和赤练是朋友,关系不错,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关系,你们不要多想。”云舒拿了一个拨浪鼓摇来摇去,随心和随意都过来抢,她左躲右闪的,两个孩子凑到她身上“咯咯”的笑着。
“可我看着,赤练那孩子似乎对你有那么些意思,男人嘛,对长的漂亮的女人都会不同的,舒舒啊,你可不能因为他长的漂亮,就做出什么糊涂事。”云爸爸语重心长的说。
云舒有些好笑,云爸爸还是这样,觉得自己女儿像天仙一样,美得不得了,以为别人都像他那样稀罕她呢。
“爸爸,我不会做什么糊涂事,你们放心吧,现在啊,我有三个宝宝在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男人嘛,暂时不做考虑。”云舒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她可不会贸然给孩子们找个后爸爸,不过,生理需求是要解决的,笙箫就是很好的对象。
“呵呵,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云爸爸开心极了,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云舒奇怪的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转身,看到赤练一脸落寞的站在她身后。
“赤练?你今天不忙了?”云舒站起来,走到赤练身边问。
“就算是忙,也得抽出时间来看你和孩子们,不过,我看你们过得挺好,似乎没有我也一样舒心快乐。”赤练看着她,邪魅的眸中掠过一抹锐光。
“那怎么能一样呢,孩子们还是很想念他们的赤练叔叔的,是不是,随心随意?”云舒问两个孩子。
“想叔叔,想叔叔。”随心和随意是两个机灵鬼,听到云舒这么说,便已经张开双臂向赤练扑过来了。
赤练一矮身,将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的抱起来,变戏法似的掏出两根棒棒糖,问:“随风呢?怎么不见那小子?”
随心随意美滋滋的从赤练手中接过棒棒糖,立刻和棒棒糖纸作斗争了,哪里顾得上回答他的话?
云舒只好接过话茬说:“他和子言去学认字了。”
赤练点点头:“哦,那小子倒是爱学习。”赤练一想到随风那张与玉笙箫如出一辙的小脸,心里就蓦地不舒服起来。
“叔叔下午没事,带你们去游乐场玩还不好?”赤练笑容可亲的问两个忙着吃糖的宝宝。
“去游乐场?”孩子们才一岁多,去游乐场需要大人陪护,危险的东西自然是不能玩的,但是可以玩玩沙子,钓钓鱼什么的。
“好啊好啊。”两个孩子当然同意。
因为大清早就折腾,云舒实在有些困乏了,反正有人看着孩子,她便回屋补眠去了,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许久不曾出现的内容又出现了。
巫族,一个古老神秘的民族,文化悠久,源远流长,在很久以前,巫族和天族曾经发生过一场大战,两败俱伤......
关于那段历史的记载,云舒没有梦到多少,倒是梦到了一些古怪的东西,譬如使毒,种蛊之类的法术。
醒来后,云舒看着自己的手,真是不敢想象,用手直接捏着那些毒物取出毒液,然后经过特殊的处理,制毒使毒,还有那些蛊虫,长的奇形怪状,样子狰狞......
想想都觉得恶心,真的有人会弄那些东西吗?巫族的圣女据说是族里最美丽的女子,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手中捏着那些可怕的毒物,蛊虫,想想那画面就有些违和啊。
她按了按有些抽痛的鬓角,觉得自己最近肯定没有休息好,外带偷情有些心惊胆战,睡觉都开始做噩梦了。
一想到偷情,她又想到了玉笙箫,短短半天不见,这个时候,竟然有些思念他,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就是那种俗称的炮友,对一个见过几面的炮友,竟然会这么想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云舒捂着自己的心脏,被自己惊天骇俗的想法惊到了,她坐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便有人上来敲门。
她穿好衣服,匆匆来到门口,打开一看,发现赤练站在门外,他幽深的眸中闪烁着不知名的锐光,意有所指的问:“睡得好吗?”
“好,很好。”云舒躲闪着他的目光,赤练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那双眼睛有些可怕,好看是好看,总是闪烁着邪魅的光,像探照灯一般,被他那么一看,就觉得什么心思都藏不住似的。
“那就好。”赤练唇角微勾:“没有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云舒像是触了电似的忽的转过头,惊讶的看着赤练:“你怎么知道?”
赤练笑出声:“猜的,和你相处这么久,你那点简单的心事,很容易猜的,看你刚才脸色有些白,一准儿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噩梦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云舒自嘲的笑道:“嘿嘿,我这个人素来胆小,从小到大连恐怖片都没看过,害怕虫蛇什么的可怕东西,一点儿小状况都会让我心惊不已。”
赤练闻言点点头,垂眸掩去眸底的幽光,微微叹息了一声。
饭已经做好了,三个小朋友早早就坐进婴儿餐桌里,伸长脖子看着桌上那些美食,表情反应各异。
随意是个急性子,挥舞着手中的刀叉,哇哇乱叫:“快点儿,快点儿,我都饿坏了。”
随心慢条斯理的说:“我要吃咖喱鸡,来点儿土豆,鸡肉也少来一点儿。”
随风最小,却像个大哥哥一般,懒洋洋的瞥了眼随心随意,觉得这两个家伙真是给他丢脸,不就是吃个饭吗?至于那么猴急吗?虽然,他的肚子也比较饿,刚才学习耗费了很多精力。
看到云舒和赤练过来,ABC就立刻给三位小朋友盛了饭,又把碗筷给大家准备好,王子言刚刚回来,把包一丢,就凑到餐桌旁嗅了嗅。
满意的叹息:“嗯,还是家里的饭菜味道好,也不枉我紧赶慢赶的回来。”
“上午去哪儿忙了?”云舒问王子言。
“当然是去医院报到了,去普罗旺斯陪你那是王子旭那家伙的意思,既然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我就不能继续在家呆着了,我们是家族企业,中心医院虽然是王子旭在管理,可每家都有股份,所以我要去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