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人,秦如风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无限的敬佩与感慨,这是为齐界星的修士披荆斩棘,走出了一条康庄大道之人,又焉能不让人佩服!
紧紧的看着秦如风,金甲之人沉声道:“如今石珠在你的手中,我希望你能够打破这道禁锢,带领齐界星的修士走上更高的天空,你……可以吗?”
面容肃穆,秦如风沉声道:“我生于齐界星,死亦为齐界星,我自当尽我所能,打破此劫!”
生于齐界,最是念齐界!舍去生死,打破宿命劫!
缓缓的点了下头,金甲之人没有说话,而是欣慰又复杂的看着秦如风。
“你……可是齐界之主?”秦如风低声问道,很是好奇的看着他。
“嗯!”点点头,金甲之人说道:“如你所想,不仅如此,拥有石珠之人,皆是齐界之主,四件祖器,皆是历代的齐界之主所留下的,包括……这副金铠!”
“这副金铠……亦是祖器?”秦如风问了一句,同时目光也是不在打量着眼前铠甲。
“是的。”顿了一下,齐界之主说道:“金甲不像其他四件祖器一般留名,能够知晓它的人也只有历代的齐界之主而已,想要成为齐界之主,必须要得到金甲的认同,如此方能够御使其他的四件祖器。”
“得到金甲的认同?”秦如风目光一烁,呢喃一声。
“想要得到金甲的认同不难,对你……来说。”齐界之主别有深意的说道:“但想要当齐界之主,唯有前任的齐界之主陨落或者放弃之后方才能够诞生新的齐界之主。”
对我来说不难?回忆着方才的话,秦如风心中煞是费解。
意外的看了金铠一眼,秦如风眼中闪过一丝异彩,轻声问道:“那你……”
叹了口气,随即,齐界之主毫不在意的道:“如今的我只是一缕残魂而已,当初的我已然陨落了。”
秦如风沉默,随即才出声道:“是因为仙古二族之人吗?”
并未感到一丝的意外,齐界之主点头回道:“没错,据我所了解,因为石珠来到齐界星,仙古二族之人便是为了抢夺此物方才来到此地的,此外,除了仙古二族,还有着另两个族群来参展,他们是作为仙古二族之人的对手,而齐界星亦是加入此战,对抗仙古二族,我便是其中一人。”
听到此处,秦如风心中已是了然,并未在问些什么。
“等等!”秦如风突然开口,紧紧的盯着齐界之主,沉声道:“你可是在诓我?你说多族是为了此物才来到齐界星的?但你可还记得你先前所说过的话,你曾经说过石珠在你之前已是易过多手,这句话倒是与你方才所说的矛盾了,因为石珠来到齐界星,多族之人才会随之而来,但当时你已是得到了石珠,可你却还说在你之前已有数人得到过此物,且他们还都是一一身为齐界之主的人,而你当时已经是齐界之主了,在你之前,又怎会有人能够得到这石珠?这些又是何解?”
凝视了秦如风片刻,齐界之主才徐徐开口:“你也想到这点了?”
“你所说的没错,我前后所说的话确有极大语病,但我敢以齐界之主的荣耀发誓,我方才所说的一言一语皆是为真,绝无虚言,至于为何会前后不着,我倒是无法解释,我方才所告诉你的,乃是我所知晓、我所认为、我所经历之事,又何须骗你?”齐界之主不急不缓的说道。
大千世界千奇百怪,总会有无法解释之事,如此,又何必一一解释?
顿了一顿,齐界之主再次说道:“若是有可能知晓这一切的经过,唯有这颗石珠以及……那面铜镜!”
铜镜???
“你可知那面铜镜是为何物?”秦如风突然问道,在此刻,他突然想起了连带金甲一同放在此地之物。
“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它绝对不凡,再者,触近此物之时,石珠对此也是有了感应,这也是我当初将其自那仙古二族之人手中抢来的原因,或许唯有这石珠以及铜镜方能够知晓有关于这石珠的一切。”齐界之主慢慢说道。
听了他的话之后,秦如风陷入了沉思。
“我观你身上气息驳杂,想来是修行所致,不能够随心掌控、真正为己所用的力量,但是,这样真的适合你吗?”突然,齐界之主毫无来由的说了一句话。
目光微微一缩,秦如风心中一动,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定是看出了我身具多族血脉!
不过,他所说的话也能够让我反省,这样……真的适合我吗?秦如风深思着。
在他沉思之中,身边黑暗骤散,一眨眼,便已是出现在了原先的石台之上,眼前的金色铠甲依然沉静,仿若那齐界之主从未出现过一般。
“齐界之主……”秦如风低喃一声,慢慢地将目光自金甲之上收回,不动声色的瞥了一旁的孟子麟一眼。
此时,孟子麟慢慢的将手从铜镜之上拿开,脸色沉默,眼中却是一派的复杂。
沉默之中,没有看秦如风一眼,孟子麟毅然转身离去,也没有去看那铜镜以及金甲一眼,也不只是事不可为还是怎样,离开此地,没有一丝的留恋。
望着孟子麟消失的身形,秦如风目光有些微动,深深的看了两件宝物一眼,旋即,离开……
在秦如风离去之后,本是无光的黑暗突然释放出了大片金光,金甲之上的披风无风自动,金甲头盔一开,金价的面具顿时化作金影而后消失,其中,显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庞。
那是……如同秦如风一般的面孔!与秦如风形似一人!他便是齐界之主!
望着幽暗的洞口,齐界之主缓缓开口,不分喜忧的说道:“轮回转世的我,这一世的你……可否成功!”
话语之中惨杂的太多的情绪,企盼,忧虑,让人难以一一述说。
话音落下,其人身形悄然消散,再无一丝的眷恋与留恋,因为他,只是一道残魂,如今使命已成,又怎会留存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