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相对坐在床上,头碰头,脚碰脚,其乐融融。
一个愿咬,一个愿挨,旁人也不能说什么。
克苏鲁把自己要去的地方告诉了赛迦。】
赛迦不同意:“昴宿增十六行星有古神封印,你不要去。”
“可是,哈斯塔在里面,我不能不救他。”
赛迦知道哈斯塔是克苏鲁的同伴,只是听到克苏鲁提起他的时候,神情会变得柔软,他还是问了一句:“哈斯塔和你是什么关系?”
“关系?”克苏鲁对待这种事情时脑袋是一团浆糊的,低下头踢了踢赛迦漂亮的长脚趾,他的趾甲就没有手指甲那么平整了,尖尖的有点像钩子,克苏鲁嫩的像豆腐一样的脚丫在他尖尖的趾甲上打转,“亲人……朋友……也可能是爱人吧!”
她想哈斯塔对她那么好,一定是爱着她的,所以他们四个就是相互的爱人。
赛迦听到那个词有点不开心,可是又想不出不开心的理由,不由的抓住了克苏鲁不老实的小脚丫。
两人相互望了一会儿,克苏鲁最先熬不住,笑得咯咯吱吱的倒在床上要睡觉,末了惨叫一声。
她又被硌了腰。
琳澜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舍了脸送上门,而赛迦竟然要了个假货而不要她了!她倒不是个喜欢嫉妒的女孩儿,只是一想到赛迦大人竟然曾经喜欢她,如果她能早点知道的话,克苏鲁是不是就不能乘虚而入了?
她很难过,很不甘心,因为她也喜欢赛迦。是她先和他遇上的。
琳澜记不起他们的初次相遇,因为在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在科学局任职的父亲就把她带去那里玩,而赛迦大人还没有成为s级特工的时候,最长待的地方就是这里。
来这里躲懒的赛迦很有空和她玩儿。一开始琳澜很小,赛迦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抛高,抛着抛着。她就长大了。而赛迦也晋级成为s级特工,任务十分繁杂,几乎没有再见过面。
克苏鲁听了赛迦的话。这段时间尽量避免出现在公众场合,省得被人寻了什么错打回原形,然而克苏鲁自由惯了,一刻也闲不住。赛迦又接了任务出门,她在房里东窜西窜。像只野猫一样。
然后她就在一间很像藏了秘密的阁楼里发现了秘密。
照片上,他眼神温柔而又眷恋的抱着琳澜。
照片下压着一些信件,大多是和琳澜一个姓氏的男子写给赛迦的,从家长里短写到当今形势。从政治联合说到儿女姻亲,长篇累牍一大段话,最后是个板上钉钉的陈词:赛迦和琳澜都是银族纯血。他们如果能够结合的话,一定可以长久的维护银族统治。将红族彻底打压下去。
克苏鲁翻翻找找,没有见到赛迦的回信。
想起琳澜找到家里来告白都被拒绝了,赛迦那时也一定是拒绝了吧。
克苏鲁想起他对自己的温和,不由得心情大好,拿着张照片来回耍飞镖玩。
赛迦让她再等等,可是克苏鲁不想再等下去了,没想到自己挣脱了古神封印后,那力量竟然分出来去镇压哈斯塔他们三人了,克图格亚和修德都没什么花花肠子,心思单纯的要死,只有哈斯塔在她身边,她才能彻底放心的过来复仇。
但是现在的她只能凭美色保护自己,若是靠实力,不用元老院下黑手,随便一个s级的战士都能虐她如虐狗,虽然s级的战士很少见。
她心里不安全,迫切的想要变强。
光之国的能够满足她的能量是等离子电火花塔里面的能量核心,可是贸然拿走又会让赛迦为难,而且那能量也是至纯的,对她这个暗黑集合体伤害很大的。她想来想去,终于想起来快被自己遗忘的魔具银之钥了。
银之钥是奈亚拉托提普临死时转移给克苏鲁的,克苏鲁有点疑惑他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托付给自己,最后醒悟可能因为她是奈亚造出来的支配者中幸存的唯一雌性。
银之钥慢吞吞的化成人形,光之国太明亮,对一个暗黑世界诞生的魔具来说并不是个心旷神怡的地方。
“帮我找个魔具。”
银之钥低头,克苏鲁原本以为它睡着了,它却懒洋洋的抬起营养不良鸡爪子似的手指头指着一个方向:“那里,是受到古神加持保护造出来的宇宙监狱,里面有来自暗黑世界的魔具,是受道阿撒托斯大人影响的雷布拉德星人造出来的。”
见到它状态真的很不佳,好像下一刻就会断气一样,帮不上什么忙,克苏鲁只好把它收回钥匙里。
她只能一个人去干了。
在临走之前,她做了一个选择。
这个选择便是一切改变的开始。
她去找了赛迦,把自己要离开这里去宇宙监狱的事情告诉了他,因为不想瞒着他不告而别。
她第一次有了点人的思想,对赛迦有些愧疚,而赛迦听了之后,抿了抿嘴唇问道:“一定要去吗?”
克苏鲁点头:“不然我没有办法冲击哈斯塔的封印。”
彼时元老院已经在商议控制克苏鲁的方法,赛迦隐隐知道克苏鲁的归宿将会是地球的某个被尘封的海底都市。只要一想到她和自己小脚大脚比在一起,赛迦的心就会痛。
“你别去,”赛迦想要抚摸她的脸,而手最后只是落在了肩头,“我给你拿回来。”
“那里有古神加护,一定很凶险,你别去呀!”
赛迦拍拍她的脑袋:“没事。”
毕竟那是古神的地方,若是被困可不好脱身,克苏鲁半信半疑的同意了,被哄上床睡得迷糊,一阵冷风结结实实的刮醒了她,赛迦从窗户跳进来,把一柄通体玄黑、泛着暗色流纹的长款战斗仪交到她手上。
“这个……”
一触手就能感受到里面流动着惊人的邪气,克苏鲁抬头看赛迦,却见他侧过去隐了半张脸。
克苏鲁丢了战斗仪,在床上跪起半个身子:“你看着我。”
赛迦被她捧了脸,不得已转向她,克苏鲁看得心惊肉跳:“你不是说你会没事儿的吗?你脸怎么了?”
“只是被烫了一下,很快就会好。”
“烫一下会变成这样啊?”克苏鲁并不是没见过比赛迦更惨烈的灼伤,但是现在,翻起的皮肉和焦痕似乎都烙在了她的身上,她替他疼。(未完待续。)
ps:下一章便是新的一卷o(n_n)o哈哈~